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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苌笛惊讶道,觉得这事根本就不可能。 吕夫人当年生下吕殊后就去世了,扶苏派人查过,千真万确是死了。怎么可能再蹦踏出一个meimei呢? 见苌笛不信,吕公很认真的又说道:“是她的meimei,亲生meimei。” 苌笛笑道:“父亲你别开玩笑了。” 难不成是吕公在外面养的外室?苌笛被这个想法恶寒到了,心里忙忙摇头。 吕公不知道苌笛心里的小九九,他依旧很严肃的说道:“她和殊儿是双生子。” 双生子在民间视为不详。 吕公面露沉痛的说道:“后来她被人抱走了,但是我前段时间看见了她,她过得并不好。” 苌笛突然笑不出来了,她表示需要时间消耗这个惊天秘密。 “那要把她接回来吗?既然是父亲的亲生女儿,流落在外也不是办法,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管双生子吉不吉利。” 苌笛的提议,但吕公否决了。 “这件事稍后再提,不急。你去准备一下给蒋家老太太贺寿的寿礼吧。” 吕公说不提那就不能提了,苌笛微略失落的说了声“好”,然后轻步退出了书房。 ☆、第二十四章 苦rou计 贺寿的寿礼,送什么呢? 这个问题可把苌笛难到了。 “jiejie。”央鱼走过来,在苌笛面前停下。 “子婴不肯吃饭了?”苌笛问道。 不知怎么了,子婴这几天总嫌弃饭菜难吃,弄得吕殊除了自心的烦闷还要面对来自子婴的打击。 “不是。”央鱼拉着她往门外走,便看见了站在侧门等候的蒋三小姐。 央鱼无辜的冲苌笛眨眨眼,然后快步溜之大吉。 “这丫头……”苌笛哭笑不得。 蒋三小姐在旁边看的是不得哭笑。 “你meimei还挺可爱的。”蒋三小姐微笑说道。 苌笛对蒋三小姐还是有防备的,见状同样的微笑说道:“蒋小姐亲自造访吕宅蓬荜生辉,进去坐下喝杯热茶吧。” 这个时候正是饭点,苌笛刚才就是准备去饭厅吃饭的。蒋三小姐又不是来蹭饭的,于是摇了摇头。 “不了,我来找你只是给你传个话。” 苌笛听着她说。 “娘亲与祖母多年不和,因着让文mama送贴子到吕家她们又吵闹了一番。”蒋三小姐淡淡道。 她的声音很好听,清脆悦耳,恍若鹂鸣,就是多了一股子凉意。 苌笛学着那天在绿茵胡同的路口,蒋三小姐那副傲慢的态度,冷冷的说道:“所以你来是想让吕家把贴子退回去吗?” 蒋三小姐愣怔一阵,才幽幽的开口说道:“记仇的姑娘可找不到夫家。” 苌笛一听,“噗嗤”的就笑出了声。 “祖母说你们尽管去,有她罩着,母亲也不敢当众把你们赶出蒋家。”蒋三小姐接着说道。 “那可不一定。”苌笛笑了笑,“徐娇娇被吕家害得这么惨,手心手背都是rou,老太太难道就只认吕殊这一个外孙女?谁知道这宴,是不是鸿门宴?” 胡亥留下的私卫一早就来禀报了她,柳少爷前天晚上在徐家喝醉了酒,进徐娇娇的房里把人家给糟蹋了。 本来徐娇娇以死相逼不愿下嫁柳少爷,徐县令有些不忍险些松口,现在是不得不嫁了。 蒋家是徐娇娇的外祖家,肯定时刻关注着沛泽县里的事,说不定今天也得知了徐娇娇这桩丑事,蒋家老小挖了坑等着她们往里跳呢。 “你!祖母好心邀请你们,诚心诚意的想要见见多年不见的外孙女,你们竟这般诋毁污蔑她!”蒋三小姐忽的生气了,甩手就走,好不高傲。 苌笛一愣,那个嫩青色身影已经走出了老远。 苌笛纳闷道:“我招谁惹谁了?” 果然生在高门的小姐们性子浮躁,唯我独尊,容不得别人给她气受。 徐娇娇是,蒋三小姐也是。 苌笛站在原地勾唇一笑,想欺负吕殊,气不死你们。 她想要保护的人,没人有资格可以欺负。所以她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大,强大到没有人可以伤害自己需要保护的人。 ———————————— 刘季受伤的第三天,苌笛就听说他已经醒了。 此时吕殊低着头站在苌笛面前,手指绞着袖子,也不说话。 央鱼牵着子婴上前问道:“吕殊jiejie你也要去探望阿季哥哥吗?” 苌笛微笑的看向她,把右手提着的食盒换到左手。 “一起去吗?”苌笛问道。 吕殊嗫嚅的点点头,小步走到苌笛身后。 子婴撇撇嘴,嘀咕道:“真是没志气。” 吕殊平静的看了他一眼,抿了抿嘴唇。 “听说阿季已经醒了。”苌笛说着,走在了前面,“吕殊,我知道你心里还有过不去的坎儿,但是阿季现在是病人,你待会儿可得手下留情。” 央鱼掩嘴娇笑,吕殊如捣蒜般连连点头。 走过两条街,到了刘家,门口的仆人把她们恭敬引到刘季的房中。 刘季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半坐,轻靠在床边,见到来人中有吕殊时,明显眸光一亮,旋即又恢复如常。 苌笛微微的笑,找个凳墩子坐下,“好点了吗?” “鬼门关前走了一遭。”刘季浅淡的说道。 好似只是说去外面游玩了一转,轻松自然。 央鱼蹭到刘季床边,邀功道:“阿季哥哥,我给你亲自熬了药鸡汤,可补身子了。” 子婴讨喜的盛一碗端到刘季面前,央鱼却说道:“吕殊jiejie,你来喂阿季哥哥。” 极力缩小自己存在感的吕殊听到这话,愣了愣,脚步往后退缩了两步。 苌笛给央鱼递过去一个赞赏满意的眼神。 央鱼便拉住吕殊的手把她按在床边坐下,吕殊脸色僵硬,被迫接下子婴端过来的碗。 苌笛起身,对央鱼说道:“我有事要去找刘伯父,你留下。” 央鱼“哦”一声,催促吕殊赶紧用勺子喂刘季。 “能不吗?”吕殊含泪问道。 苌笛已经遁走了,央鱼摊着手表示爱莫能助,子婴巴不得看吕殊的笑话。 “央鱼,你们出去吧。”刘季看了看吕殊,侧了侧身子,直直对着吕殊。 央鱼眯笑着眼睛,牵着子婴出去,贴心的顺便带上门。 吕殊屋子里空间逼兀小窄,逼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好端端的干嘛要跟着来,平白被央鱼她们看了笑话!她突然间有了逃跑的冲动,她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她刚放下汤碗,拔脚准备逃之夭夭,忽听刘季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于是她生生压下了心里的怯懦,忙走过去查看刘季的伤势。 “怎么了?伤口裂开了?还是哪儿疼了?” 吕殊没有看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