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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持续了差不多两个时辰。 作为宾客的端和累的腿肚儿发软,偷空觑了一眼主人公的孟浅,脸色也有些发白,不禁暗暗为孟浅鞠了一把同情泪,这搞的太盛大,也不是一件好事嘛! 作者有话要说: 嗷嗷嗷嗷,撒花,撒花,端小和终于长大了,终于再是小包子了!!!嗷嗷嗷~~~~ ☆、欧石楠(五) 55 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天色渐晚,西边天空的晚霞如火如荼,染就整个京城多了几分柔软的绮丽。 端和趴在怡和的怀里,蹭啊蹭蹭到了一个好位置,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怡和对于她这种行为已然无语,想伸手把她拨拉开,看着她柔嫩的小脸和微微翘起的红唇,又一次没忍心:“我怎么瞧着四meimei你比我还累的样子?” 端和嘿嘿笑:“是啊,是挺累的啊。”这一天忙忙碌碌的下来,她脚后跟都疼了好不好。不过有了这个前车之鉴,她暗暗下决心,她的及笄礼,必须一切从简!!! 怡和凤眼眯起,多了几分危险,阴测测道:“比我还累?” 端和想也没想的点头:“不相上下!” 话音未落,怡和的魔掌就已经探向了她:“不相上下,你还好意思说不相上下。这么一整天你除了眨巴着眼睛光看了你还做什么了?!宁端和,你让我捏一捏你的脸是什么做的?怎么会比城墙还厚?!” 端和吃受不住,笑呵呵的在怡和的怀里扭来扭去,就在此时,马车像是突然撞上了什么似的,发出一道沉闷的响声,再然后,就停了下来。 姐妹几人面面相觑,还是怡和先发了声:“外头怎么了?” “回姑娘的话,前头五城兵马司的好像在拿人,这会儿已经将春漾大街堵的水泄不通了。趁着这会还好掉头,咱们得往朱雀大街拐了。”外头驾驶马车的车夫回到。 走春漾大街是因为从沐阳侯府回武宁侯府,春漾大街最近。这会儿若是堵了,一时三刻的好不了,还不知耽误到什么时候。况且她们都是女眷,在外面这样待久了也不好。怡和当即决定,掉头,走朱雀大街回府。 朱雀大街是整个京都的中轴线,始建于太祖皇帝时期,可容八马并驾。只是不知是不是今日出门没有看黄历,这朱雀大街竟然也堵了。说是前头有械斗的,已经惊动了五城兵马司。 端和趴在怡和的怀里伸手悄悄的挑起一角翠幕往外瞧,心想这五城兵马司可真不容易,到哪儿都能遇上他们。只堪堪挑起了一角,便被怡和一巴掌拍了下来。她抖着手回头,委屈。 “三jiejie你打我!” “打的就是你。”怡和凤目微敛:“这满大街的马车在这停着,有谁家姑娘像你似的挑起帘子往外看的?!” 隔着一层帘子,外头就是十丈红尘,里面呢,她们四个姑娘大眼瞪小眼。端和心痒难耐,眼波一转,就往淑和怀里扑,洋洋得意道:“我不在你那边看,我到五meimei这边看。” 见怡和又要瞪眼,淑和赶紧打圆场:“三jiejie还不知道四jiejie,虽然爱笑爱闹了点,但是分寸还是有的。只堪堪挑起一角,不碍事的。”一转头,看见端和对她竖起大拇指,淑和微微一笑:“三jiejie你这会儿不让她偷看,待会四jiejie只怕是要跳下马车了。” 怡和瞪了一眼那个还敢冲她做鬼脸的小东西,磨牙:“你就护着她吧!” 端和挑起帘子一角,兴味盎然的看着这朱雀大街。前世里走过几遭,几世轮回,人事变迁,可这长街,却是历经岁月积淀,承载了这巍巍大邺的风霜雨雪。只这么想着,从远处传来达达的马蹄声。 是快马飞驰,端和有些好奇,这朱雀大街限速是大邺人尽皆知的事情,怎生还有人敢飞马前来,也不怕撞了什么人。 也不过几个念头的回转,这快马已眨眼般始到了马车之后,伴随着一声长长的吁鸣与马儿喷出的气息,响起了一个清亮的少年声。 “爷,瞧这这架势,应该是过不去了。” “那就绕路。”短短的四个字,熟悉而又陌生,端和顿了片刻,重新挑起了落下的翠幕。 只微微一抬头间,看到了一道玄色的身影。骑在高头大马之上,浸染着大漠风霜与皓月的背影,挺拔而昂扬,如同一把出鞘的剑,在月夜之中,寒光乍现。 端和愣愣的看着这道背影,思绪百折千回间,竟忘了放下手上掀开的一角翠幕。马上之人似是感应,一个回眸,端和终于看清了那张脸。 浓艳如棠棣之华,染了大漠的凉月,一双眼睛浓黑如夜幕堆砌,深幽极致,再无光亮可寻。他金堆玉软养起来的一切,被西北的大漠风沙侵染,剥落了外头天真而柔嫩的一切,将他骨子里骄傲与倔强不折不扣的释放出来。 端和微微一笑,果然是他。 她垂手放下掀起的翠幕,一个转身,重新投入怡和的怀抱,在她肩膀处找了个位置,搁置了她的小脑袋。 而马上的人,因着这惊鸿一瞥,停滞了手上的动作。 比他慢半个马头的少年拉着缰绳好奇的看他:“爷,怎么了?” 还能如何?容锦唇边勾起了一道笑意,霎时化去了身上的五分冷肃,多了在西北时的顽劣之气:“没什么,爷高兴。” 回了自己的晏晏居,端和卸下了今日佩戴的首饰,换了一身浅翠色的家常袄儿,又将头发打散,松松绾了个髻,懒懒的往暖阁里一躺,再也不想动了。 时隔近八年的时光,再一次看到容锦,没想到,会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三年前大邺与戎人一战,成为十年以来大邺最大规模的战争。便如临川而言,因着这一场大战,大邺西北至少能赢来十五年的太平。也因着这一场战役,许多年少将军崭露头角,而容锦,便是其中之一。 当年容锦于飞鸟渡失踪,阖京上下皆以为他已经亡故。如今为何会出现在西北,还能在与戎人一战中做了先锋营将领,大漠追逐近千里,亲手斩下了戎人首领多木的头颅,得到圣上御赐亲封的凌波将军一职,成为京中津津乐道的事宜。 后来,也不知哪里来的消息,说当初容锦在飞鸟渡落崖,虽然被前往北地贩卖毛皮的商人救了,但因着伤了脑子,忘了前尘往事。后来辗转到了西北,投入恪王麾下,才在与戎人一战中大放异彩,到底没辱没了荣国公府的名声。 这样的消息传到端和耳朵里的时候,正是圣上亲自动手清洗福王一脉的时候,便真如她所言,圣上爱重的,到底是恪王。 恪王回京三月,福王蠢蠢欲动,圣上再不手软,手起刀落,福王一脉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福王苦心孤诣经营了大半辈子,最后落得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