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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他看了看不远处那画舫。这画舫虽褪去了满身风尘味儿,显得格外的素净,但稍微眼里有点内容的,就能看出王八它终究是王八,装不了石头。当即露出一丝不敢苟同却又十分无奈的表情,不过碍于秦明月在,莫云泊也没往深里说,打算等回去后好好劝劝好友,这么没白天没黑夜的,怕是要伤了身子。 祁煊秒懂莫云泊的意思,不过这误会正中他下怀,早就一身毁誉的他,又何曾在乎过被人误会。想起自己是来捣乱的,他当即道:“刚好我也觉得没意思,就不玩了,咱们一起吧。” 说着,他就腾腾腾地换了个地方站,然后二话不说就从画舫那边跃了过来。 秦明月忍不住站了起来,就想叫出声,可惜根本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祁煊这厮生得五大三粗体格庞大,这乌篷小船哪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随着他的下落,当即一阵左摇右晃,差点没把她给扔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 今天本来不想更新的,幸好为了过年攒了点存稿,才没让我今天缺席。 我以为到了我这个年纪,可以看淡一切事情,什么都没办法打倒我,显然我高估了自己的心性。 昨天发生了一件事,不对应该是前天晚上,只是当时傻逼的面面我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甚至帮人开脱,也许是误会呢? 想是这么想,心里还是膈应的慌,忍不住在昨天和基友吐槽,最后基友帮我扒出来的东西,让我失去了冷静,只剩下愤怒、恶心以及对人性的失望。 一个曾经我以为是朋友的作者(虽然现在因为忙,不怎么联系了,也许是她心虚)在目前正在连载的文中中借用了我第一本处女作的人名乃至人设。我的男主叫杨铁柱,她叫李铁柱,我的男主有个哥哥叫铁栓,她也是。我的男主脸上有道疤,上过战场,她也是。我的女主叫林青婉,她的叫林青蕊,我的女主是被打晕卖掉的,她也是。 迷之微笑。 要是换成别人,我恐怕根本不会注意到,因为我好久都没空看了,我看她作甚?因为她曾经是基友,因为她曾经扑街扑得连饭都吃不上,我这个傻逼曾替她想过很多主意,给她想类型,想题材。她现在之所以会抱着种田文狂写,还是我领上路的呢(面面能说自己最钟爱的就是种田文吗)。 看她上了金榜,我替她挺高兴的,点进去看了看—— 却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这么对我。 不说抄袭,只说人品,我的第一篇文她看过,却在同样题材同样类型中,用了我这么多东西。当时我很疑惑,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她是不是以为我瞎了?为什么想个人名就这么难,为什么盯着我一个人一本书里来? 然后基友去刨她专栏,发现了她另一本书的文案,也是下一本要开的新书,从人设到文案,差不多是仿着我小花写的(谁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小花花),同样的女主是奴婢,男主是王爷,同样的女主是被卖进王府的,打算25放出去买个小房子自己过日子,同样的男主闷sao寡言不说话,女主胆小谨慎(她特意在文案中注明过,所以我一眼就看到了),对了她的男主叫晋王,我家的叫景王。 不过我在群里质问艾特她,她迅速改了,却并不回应为什么会这样。 好吧,这些都是烂大街的梗,谁叫种田文都是发家致富斗极品,谁叫很多男主脸上都喜欢带刀疤,谁叫铁柱铁栓是烂大街的名,谁叫女主都是那么喜欢被卖,谁叫男主那么多都是王爷。可凑在一起,又有那种渊源,我实在没办法忍不住多想,尤其之后又夹了这么重重一击。 —— 人性的恶,到底是什么样的? 面面曾在知乎上看了一个这样的帖子,帖子中事情一再刷新我三观。我也曾体味过人性种种的恶意,但当恶意再一次来临,我还是做不到处之泰然。 所以昨天半夜的时候,我在微薄里挂了她,不过我可以大抵预料到她的反应,不外乎一系列解释,或者是继续装死。然后被恶心的我,还是被恶心了,恐怕要经过很久才能忘记这件事。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 秦明月努力地平衡自己, 幸好莫云泊眼明手快紧拉了她一把, 她才站稳住。 站稳后,她就瞪向从外面走进来的罪魁祸首, 祁煊一脸无辜样,十分无赖道:“放心, 不会掉下去的,就算你俩同时摔出去, 我也能接得住你们。” 这话秦明月倒是不质疑, 因为从方才祁煊跃过来的敏捷身手来看, 这货似乎是个有武功底子的。同时, 她又阴谋论了,说不定这货就是想把船弄翻, 好淹死她, 正好如了他的心意。 这么想着,她又瞪了祁煊一眼。 祁煊看到这个眼神,摸了摸自己鼻子,心想:姑娘家家的就是小心眼, 他都道歉了怎么还记恨上自己了。 可关键是爷你道歉的方式太奇葩了, 谁能听懂啊。 有了祁煊这么搅局,莫云泊和秦明月两人的单独出游正式宣告破灭,三人坐着船往前又游了会儿, 就打道回府了。 是秦明月主动提出要回去的,她实在不想面对这姓祁的一脸怨妇样。估计也是她先入为主的原因,反正秦明月怎么都觉得十分尴尬, 就好像是被正室抓包了的小三。 下了船,莫云泊和祁煊两人将秦明月送回惠丰园,才坐上马车回贺府。方才莫云泊离开时,就和陈一交代过了,让他驾着马车在惠丰园等。这样等他送秦明月回来的时候,可以直接回去。 打从祁煊半道出现,莫云泊就一脸若有所思样,忍到现在,秦明月不在了,才终于开口问道:“荣寿,你可是对秦姑娘有什么心思?” 这话问得有点太直白,这可不是莫云泊莫五公子的性格。 祁煊挑眉瞅了他一眼,态度意味不明:“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莫云泊不免觉得有些局促,轻咳了一声,才含蓄道:“秦姑娘是个好姑娘,也不容易,你别害了人家。” 祁煊就想掀桌。 什么他害了人家?他就长了一张害人脸吗? 不过这是事实啊,世人都知道安郡王是个眠花宿柳的浪荡性子,前头还能把人家花魁捧到天上去,后脚弃如敝履。他在京城八大胡同里惹了多少姑娘家的泪啊,那是罄竹难书,枚不胜举。 好吧,自己做的孽,自己偿,可这管你莫子贤什么事?! 祁煊脸上写明了这种心思,似笑非笑问:“你到底是怕我害人家,还是你对人家有什么心思。” 莫云泊已经习惯了祁煊喜怒无常的性子,也没觉得有什么,就是听了这话有些脸热,他微微地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