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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多看重,但似乎仿若是习惯了,哪天上朝李栋没冒出来上蹿下跳,惠帝还会觉得不习惯。亦或是李栋几天没出现在他眼皮子底下,他还会特意找人问一问。 也因此这李栋被贬了起,起了贬,至今还在都察院里任一个从四品的小御史。 这次发生了江南总督王铭晟在湖州府被刺一案,惠帝突然将他派了出来,举朝上下震动。 江南一带牵扯太深,不光是勋戚官绅占地的问题,还有各大富商与海寇勾结私下走私一事。大昌朝自建朝以后,其作风几乎是延续了前朝的作风,这禁海一事自然也延续下来。 其实朝廷不是不想开海,可大昌朝的建立本就是结合了众多势力,这里面有前朝的文武官员,有各地富甲一方的豪商,也有传承几百年的世家。要想起义,你没人不行,没钱更不行,当年□□说是一介武官,其实手底下除了几个人,就是个光杆司令。 时人都说太/祖皇帝乃是真龙,才会赶走外族,光耀了我汉人的河山。实则真相并不是如此,不过是适逢其会。用白话点儿讲,就是一群人因为太分散,被外族打得抬不起来头,实在没办法了,就坐在一起商议。嘿,与其这江山让外族安享,不如自己人来,恰巧太/祖皇帝又是这群人中最能领兵的,那就他吧。 所以说,太/祖皇帝虽是皇帝,但有的时候他说话,还真不算数。 太/祖坐上龙椅后,因为国库虚空,百废待兴,就曾动过开海禁的念头。可惜连着提了几次,都是还没开头儿就戛然而止。 俱因所谓的豪商,说白了就是靠走私起家,传承几代都是这么过的,真若是开了海上贸易,那是砸了许多人的饭碗。而富商背后还有无数盘根错节的势力,即使地位高如一国之君,也是不敢轻易妄动。 当然,太/祖皇帝在位十多年,也不是没有做过努力的。 什么狡兔死,走狗烹,过河拆桥,毒杀功臣,各种手段被他拼着一身毁誉,轮番玩了个遍,这些盘根错节的势力才被他打压下去。 也仅仅是打压,却不能拔除。 太/祖皇帝终究是凡人,是凡人就会有殡天的一天,于是这个任务就被他交给了儿子。先帝秉承太/祖的遗诏,学着亲爹的手段将剩下这伙势力打得个七七八八,终于累死在龙椅上,给儿子留下一个‘总算是皇帝说话算数’的江山。 按理说,这是万事大吉了。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继承皇位的惠帝并没有将爷爷和老子的话放在心上。也是实在分/身无暇,亲爹是暴毙的,连个遗诏都没留下,自己虽是太子,可身边还有一众兄弟虎视眈眈。 千辛万苦登上龙椅,费尽心机打压兄弟,好不容易将兄弟们都杀的杀压的压,皇位总算暂时坐稳了,好嘛时间也过去不少年,这才想起来亲爹在教导还是太子的自己时说过的话—— 前车之鉴,历历在目,若想祁家江山世代安稳,当重拾均田令开海禁。 也是年纪大了,惠帝也怕葬送了自家的江山,这不就把自己的心腹大臣派来了江南。 所以打从王铭晟在湖州开始查探勋戚官绅占地一事,朝中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在此处,王铭晟之所以会受伤,与其说是有人想他死,还不如说是有人想试探惠帝的态度。 惠帝的态度已经摆出来了,他派来了李栋。 李栋到了湖州以后,就一系列大动作,当地很多勋戚官绅被拔起萝卜带出泥,搅合得当地一片混乱。同时朝中也一片混乱,不然以身份尊贵如太子和二皇子也不会费尽心机往江南这边派人。 这两位爷都坐不住了,想必暗地里还有无数人前扑后拥往江南而来,只是都藏在水面下边而已。 这一切祁煊都了然在心,不过他才不想跟乌鹊废话,隧道:“拿下?你家主子说得倒是简单,他行他来,找爷来作甚?!” 这话即直接又不要脸,乌鹊一脸屎样,心中腹诽:二皇子要是能来,谁还会请你过来,还不是看你在京城里惹得天怒人怨,恐怕谁都想不到你背后其实和二皇子有牵扯,才会派你这个搅屎棍子过来。 不过这话乌鹊可不会说出口的,跟这位爷打了这么长时间的交道,他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位爷只能顺毛捋,要是逆毛摸,他非炸毛给你看。于是陪着笑脸:“殿下也知这是为难郡王爷了,这不命属下一切都配合郡王爷。只是大家都在动,郡王爷却处之安然,属下实在不好往上面交代啊。” 祁煊睨了他一眼,“话倒是说得好听,估计你那倒霉脸的主子没少在信里骂老子。算了,老子也不跟你们计较,这事……” 正说着,他话音为之一顿,眼神穿过船窗停在了不远处那艘乌篷小船上。 乌鹊也眺望了过去,当即脸色有些玩味,只可惜祁煊没看到。 祁煊二话没说,就站了起来,边往外面走,边呼喝道:“给我靠近了那艘船,敢让它给老子跑了,老子剥了你们的皮。” 被骂得像孙子似的,乌鹊却满心欢喜。 总是在安郡王面前吃瘪,好不容易见他一脸屎样,真是难得啊。他忙不迭地命人往那边靠过去,自己却并不出去,而是躲在舱里看热闹。 * 祁煊一脸怨妇样,利剑似的目光恨不得把秦明月给戳个对穿。 若不是有之前这货再三sao扰自己,秦明月还真当这人是个断袖,对莫云泊有着不为人知的心思。 等等,秦明月定睛再看。 瞅了瞅祁煊,又去看莫云泊,越看越发现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她就说这厮怎么就无缘无故地缠上了自己,她也没有美到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地步,这哪是缠上自己了,恐怕是见不得莫云泊与自己走得太近,所以吃飞醋吃到她身上来了吧? 至于那连着两次让自己跟了他,恐怕也不是对她有什么意思,而是用最简单的办法消灭情敌。 秦明月顿悟,越想越觉得靠谱。 她在现代也不是没见过圈里人是同志的,娱乐圈那地方是谈个普通的恋爱都能弄得一波三折,什么替身、打掩护,又有各路狗仔队为了博个头条加油添醋,无事生非,那是没事都能起三尺浪,更何况是有事了。 反正仅秦明月就在圈里看过不止一对同志情侣的,却从没被人挖出来过,估计她没看到的更多。 这么想着,她心里当即泛起了一种诡异的感觉。 单恋的男神有个爱吃飞醋的好基友,我该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若是在现代,秦明月可能会发个这样的微薄,可惜这里不是现代。 这边秦明月面色诡异,那边莫云泊正同祁煊认真解释着:“我买了棋谱,回去的路上看到了秦姑娘,一时兴起就和她一同出游。荣寿你不是在府里吗,怎么也跑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