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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之久? 还有我越来越在意他那个未婚妻,有时很是欣赏他的长情,有时又莫名很是恼恨…… 这一切一切的可疑迹象均表明,我的这颗心还很少女,虽死寂了几百年,然最近蓦地被浇了一勺春水,发芽了…… 都说情这滋味当局者迷,所以我也琢磨了许多些日子,不久前灵光一现,才小手一拍脑瓜,定了论。 不过在清徐那真需得藏着掖着点。 一来么他是有心上人的,强扭的瓜不甜,我并不想令他为难。 二来么……在如清峰的日子很是自在,有时午夜梦回忆起生活点滴,却恍然间似曾相识。 清徐和那人决然不同,然偶尔不经意间的一个眼神和说话的语气,却很有些那人的影子。 我想我是魔障了,若不能将两人彻底剥离开了,连我自个儿都很嫌弃对清徐的那份心思。 “你呀你……”蓝梦叹了回气,却不再说什么。 我知她是在忧心着我,怕我为情所困。 而她却不晓得于情这一事我已想得很开,很是晓得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 所以我耸耸肩表示无所谓,“顺其自然。”不过我又想起一闪而过的那个诡异念头,“最近可有有风上仙的什么消息?” 蓝梦看着我奇道,“明早的日头会不会打西边儿出来?你竟问起他来了。前两月天帝大寿,他同菡萏还一同出席了,据说恩爱得羡煞旁人……” “那便好……”我自言自语,她后面说了些什么我没听清,反正只是求证,也不太重要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是的,今天二更,你们没有看错。 因为蠢作者吭哧吭哧码完明天的份额,正准备存稿时一不小心重度手癌犯了,点击了发表...... 于是就干脆拾掇拾掇二更了...... 不说了都是泪,蠢作者剁手去了...... ☆、蓬莱仙境 毕竟大半年未见了,蓝梦与我絮絮聊至深夜,本以为第二日可以趁清徐鞭长莫及管不着我好好睡上个懒觉,谁知我早起成了习惯,竟是到了时辰再也睡不着了。 我在床上来回扑腾,很是懊恼。 赖到实在赖不下去,干脆起了身到下面晃悠上一圈儿。 这白日里一看,乘云之境果真不比从前热闹了。 我觉着很是无趣,没一会儿便想打道回府,一个转身见却遇见了街角的白先生。 遇见白先生着实也算不得很稀奇,稀奇的是他今日竟摆起摊儿来了,摆的还是这乘云之境中很是稀缺的算命看相的摊儿。 这白先生与大半个乘云之境的常住居民都相当熟稔,却偏偏与我是个半生不熟的。 我在此皆以面具示人,说是脸熟都还勉强得很,点个头也便算是勉强打招呼了。 然他今日生意清淡,大约闲着也是闲着,居然很是热情地摆着精短的手臂招呼我过去。 我也不客气,一边摇着折扇一边潇洒地甩了下摆,大大方方在他对面坐下了,“白先生不说书改算卦了?” 他摸着两撇胡子摇头那个晃脑,“忘川公子有所不知,算卦才是我的老本行,说书那是兴之所至。” “哦?”我笑笑不再言语,这厮这么多年原来都是不务正业去了,正经吃饭的行当怕是生疏了吧。 “怎么,不信我?”他一双眯眯眼透着一点精光,斜斜地瞧着我,一副“不信你就亏大了”的模样。 我放下扇子,手指在他那张八仙桌上点了一点,执起那罐满满当当的签筒哗啦啦摇下三支来。 他拣起那三支签很是认真地瞅着,我却是很挑衅地瞅着他。 北辰星君乃是占卜界的翘楚了,还是个高等的仙君,当年连他都算不透我的命格直乎奇哉,我倒要瞧瞧这只东海的老龟是如何解我这卦的。 他果然掐着手指琢磨了半天,这才抬起头来,直勾勾盯着我瞧,神色难明,“似仙不是仙。” 唔,我小小吃了一惊,没想到还算有些谱。面上却不动声色的,也不答,自顾自摇着扇子,与他大眼瞪小眼。 装高深嘛,谁又不会了? 他败下阵来,“好吧,问什么?” “姻缘吧。”我脱口而出,想来是有些脑抽,顿时有些羞窘。 他笑得很是贼兮兮,将那三支签一顺溜摆成一排,嘴里叨叨念着,“似有若无,似近还远,朔游从之,道阻且长......” 我扶了扶脑袋,觉着很是心累。 这一不小心龟品爆发成了人身的东海老龟,竟也能在文化上将我碾压了去,下回我得让清徐在学术上也给我拾掇拾掇,免得腹中墨水空空,凭白让人笑话了去。 我艰难地扯扯嘴皮打断他,“那个...能说得稍微...像人话一些么?” 这只老龟显然愣了愣,不屑地又将胡子吹得老高,“就是说那朵桃花已在你身边。”他神情略微尴尬起来,“但前景扑朔,前路未卜,俺老龟没看出来!” 已在身旁?我很能捕捉重点,明知算卦的诓人很有一手,却仍是忍不住勾起嘴角,想来眉眼也是笑弯了的,掏出一锭银子扔在桌上,“那便谢你吉言了。” 他也不客气,将银子收入怀中,“老龟还有一言相劝,公子的情路并不平顺,而事实往往掩藏于云雾之中,还望公子惜取眼前人。” 说得挺是玄乎。我点点头,倒是没怎么当回事儿乐滋滋地往回走。 无论是人抑或是仙,一双耳朵总是喜欢听好话听吉祥话的。 心怀欢喜地一路回了蓬莱居,却见门口一女子白衣翩翩亭亭而立。 我远远打量她,这女子虽没什么仙气,然往我这很具市井之气的蓬莱居门口一站,竟也是清丽绝尘。更要命的是我觉着她有那么一丝丝眼熟…… 她仰着头神情专注,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蓬莱居”三个极熟悉又别具一格的大字映入眼帘。 我恍然大悟一拍大腿,这女子好似是……蓬莱仙子? 不知是多少年前了,依稀只记得那日微风徐徐,杜若幽香袅袅,雪泠宫难得地有些春日的暖意。 我的心情却不大好,十分地不好。 做梦都没想到瞧上去很是正派的有风上仙竟然会耍起心机来,趁我小憩的空档上将父君留给我看戏的那面铜镜悄悄没收了。 不仅如此,他还在我面前堆了厚厚一沓天书,要挟我读完才能拿回我的镜子。 呵,我父君都不曾这般威胁于我。可我不得不屈服于他的yin威,恨恨瞪过他后也只得像模像样地念起书来。 然我恨他恨得牙痒痒,又不能明着骂他卑鄙,毕竟我那宝贝镜子还在他手里头揣着呢,于是干脆摆了架子一连三日都将脸埋在书中,只当作他不存在。 这日午后有个伶俐的仙童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