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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挺喜欢你的,那就先处着吧!”他看了眼表,“我这会儿要去出去见朋友,晚上接你去吃饭。” 卓诚伸手把她的花抱了起来,“不喜欢就扔了吧!”他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这个小玩意儿送你。”幸亏有两手准备,他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是一个吊坠,抱着元宝的金猪。 陆玥盯着看了眼,觉得这个吊坠和她的形象无比贴合,一样……能吃! 还真会挑礼物,尼玛有人送美少女这样的东西吗? 虽然师兄又帅又有魅力,可她还有“但是”没说呢! 我不喜欢火鸡毛啊!师兄! 你这么风sao我hold不住啊! 别先处着啊,先处着明天老爹就能逼着我去扯证! 我才二十岁啊!我不想结婚那么早啊! 啊啊啊啊! 可人已经走了…… 陆玥郁闷地吃了一份甜点,又叫了一份,全部啃完之后,才骂了声“卧槽”,这特么就尴尬了! 她拨了电话给余笙,满腔的郁闷加憋躁急于抒发,然而从小穿一个裤衩长大,二十四小时随时待机,一个电话就能在大半夜陪去吃烤rou的闺蜜,竟然不接她电话! 又打了一遍,还是没人接! 陆玥发了个消息留言给她。 -你这是白日宣yin去了?大白天竟然不接电话! -克制啊,闺女,爸爸的终生幸福就要埋没在火鸡毛里去了,你竟然这样虐我! -哭唧唧,嘤嘤嘤! 发了一大串,她咖啡都续了四五杯了,可消息还是没回过来。 陆玥叹了口气,大白天的,搞什么嘛! 母亲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问她,“怎么样,玥玥,阿诚是不是很优秀?” “啊。”陆玥张了张嘴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如此具有哲理性的问题,想了半天只回了句,“长得太好看了,没有安全感!” 她母亲顿了两秒钟,哼了她一句,“就你要求多,你怎么不上天呢?” “我倒想啊,没人给我搬梯子。” 给我一个支点,我可以撬动整个地球的,mama。 插科打诨了一会儿,心情好多了,看了看手机,余笙还是没给她回消息。 嘿,还真白日宣yin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对了,忘记说了,看过番外的不要代入,设定与这个有些出入,当新故事看哈~ ☆、第18章 手机震动了无数遍, 余笙是听见了的,但是那感觉就像在梦里, 虚虚实实真真假假已经分不清楚,浑身都是黏腻的汗, 发丝被打湿了贴在额头上、胸前、锁骨窝里,又被他捋到脑后,整个人像是在水里泡过, 又被捞出来,沉浮着,翻滚着, 癫狂着,躁动不安着。 余笙弓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微微垂眸的时候能看见他的下'体, 嚣张地挺着, 整根淹没, 又整根抽出。 起初看着挺难为情的,可看着看着就生出一种亲切感来, 盯着也不觉得脸红, 反而觉察出一点儿趣味。 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毛病。 眼神往上是他的腹肌, 紧绷的时候露出性感的纹理,上面布了一层汗水, 荷尔蒙蓬勃而出。 再往上是他坚硬的胸膛,余笙刚刚无数次撞到那里,胸口起伏着, 凑近了能听见他的强烈的心跳。 余笙看得喉咙发紧,只好闭上眼睛。 然后感官更加清晰。 起初很涨,涨得发疼,她不知道正常的尺寸该是怎样,但是她觉得他的尺寸有点儿过分,整根埋下去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快被涨得炸掉了。 这会儿已经能适应了,可还是涨得很,而他出去的时候又会觉出一股莫名的空虚,想被填满,那渴望像是从腹部伸出的一个爪子,一直往上,从喉咙里探出来,她尽力地攀附着他,等着他落下那一刻,悸动和战栗从灵魂深处溢出来,尽管她起初的时候因为羞耻而尽力忍者不发出声音,可这会儿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了,喉咙了发出破碎的“嗯…啊…”声。 她低声嘟囔了声,“好涨啊……姜博言……嗯呃……”话说出口的时候,她觉得那不像是自己,颤抖的厉害。 听在姜博言耳朵里像催情的药,引诱他更激烈地冲撞,去抚摸她,揉捏她,舔舐她,整个下'体都填进去,埋到丛林最深处,埋到世界的尽头,发狠似的辗转研磨,看她软成一滩水,他匍匐进去,尽情沐浴。 舒爽,太舒爽了,cao! “适应了就好了。”他低声安慰她,声音也好不到哪去,带着情'欲熏出来的喑哑和火热,顺便把她眼角的泪给舔掉,问她,“你哭什么?” 余笙觉得这个问题问的真是cao蛋! 你说为什么? 难道让她回答“被你cao哭了”吗? 她没吭声,又一波浪潮打过来,余笙被撞得快哭了,弓着腰才能勉力承受,他终于低吼一声,释放了出来。 余笙觉得有液体滑过,**的,一直都是**的。 “你该换床单了!”余笙忍不住说了句。 姜博言“哦”了声,“阿姨会来换的。” 余笙在疲惫中睁大了眼,“不行,一会儿我给你换。”多难为情啊! 姜博言笑了,“哦”了声,“那你来换吧!” 他趴在她身上休息,余笙闭着眼,能听见他依旧粗重的喘息,像热浪,包裹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升天了,灵魂都飘着。 “你还行不行了?”过了好一会儿,余笙戳着他问了问。 他没说话,闻言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笑了下,跨坐到她身上,然后又矮身冲了进去,余笙没有防备,眼泪又差点飙出来,咬牙切齿地骂了声,“你大爷!” 他上下动了动,突然停了下来,余笙被他勾起了火,他却没了动静,睁着眼迷茫地看着他,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望,她凑近了他,“你干嘛呢?” 姜博言忍着,就忍着,“说你想要!” 余笙就差翻白眼了,无语地看着他,“你幼不幼稚!”饥渴,她终于知道什么叫饥渴了,抱着他的腰,“快点儿啊!你还做不做了。” 姜博言看出了她的急,还是没动,又重复了一句,“说你想要!” 余笙贴着他,最终屈服在**脚下,低着声音说,“我想要…要…姜博言,你快点儿!” 他终于露出一个笑,俯身冲了进去,那一瞬间的满足让余笙“嗯”了一声,喉咙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吟叫,混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在屋里回荡着,白日宣yin,真是没救了。 不知道做了几次了,姜博言在她身上狠狠地喘着气,在这稍稍休息的片刻,余笙的大脑才微微清醒了点,但是她不想动,累,特别累,虚脱了一样,像是在海中翻滚了一天一夜,然后被浪花冲上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