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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更多的解释。 “我一直都有从陆奥的定期汇报中听到有关于你的事情,”舟涧玟在双方都收回手之后,用无比真诚的语气对着面前其实还是洗去些许杀意的男人说道。 “这些年,非常感谢你为商会、为真舟家的付出,再不斩君。” 如此恳切的语气和表情让桃地再不斩有些微楞——这些年陆奥提到自家的后台老板的次数也不少,但是在她的描述中,桃地再不斩一直都以为对方是一个精明又市侩的中年男人……甚至是一个老头子。 却不想对方竟是一个如此年轻的女性,而且…… 和他想象中的很不一样。 桃地再不斩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舟涧玟——若是早年的他的话,一定会直接朝着对方开始一连串的冷嘲热讽;但如今,他却是微微地撇过了脸,用看似敷衍实则是慌乱的语气地应了一声,便不再说些什么。 舟涧玟看见桃地再不斩的反应之后,心中立刻便有数了,只是她也不再说些会令对方感到不适应的话语,而是换了个话题然后离开了在海风的吹拂下泛着寒意的码头。 从码头到舟涧玟让陆奥在这些年里置办的私宅其实用不上太久的时间,一路上众人颇为默契地保持着沉默,直到马车渐渐地驶入了舟涧玟在波之国的私宅的土地时,却听见从远方隐隐约约地传来了一阵颇为嘈杂的声音。 伴随着那嘈杂的、仿佛是争吵一般的声音的,还有舟涧玟颇为熟悉的……不如说前不久刚刚经历过的…… ——属于爆破的声响。 爆||炸的声音在舟涧玟下车的同时,从宅邸内穿了出来。原本在路上时就因为听见那异常的声音而面色铁青的桃地再不斩在看见那从宅邸内炸开的黑色烟雾后,就彻底变了脸色。 “白!” 他甚至也顾不上自己的雇主和幕后老板都在此处,直接叫着自己最为重视的人的名字便飞奔着跑进了宅邸内,那速度在舟涧玟看来,没准都能够和波风水门的飞雷神一较高下了。 舟涧玟在听到那争吵声的时候,其实便已经猜到了其中的原由,此刻看见熟悉的灰色烟雾在宅邸内炸开,她的脸色在一瞬间有那么些许地泛黑,但随即就被一个绽放在脸上的、灿烂无比的笑容所取而代之。 “我们也进去看看吧,”她对着身边两个因为自己的笑容而瑟瑟发抖的舰娘说道,而后也不待她们有所反应,便跟着再不斩的脚步朝着屋内走去。 在看见舟涧玟的笑容后,立刻就明白事情的严重性的维内托和陆奥对视了一眼,旋即一语不发、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压缩到最低地也跟着舟涧玟一并走进了宅邸内。 扬着灿烂无比的笑容的舟涧玟在进入案发地点之后,看见的是一个混乱不堪的画面。 原本布置得华丽精美的内室变得凌乱不堪,药剂和绷带散落了一地,除此之外还有一些一看就不属于这个宅邸的东西——比如那些怎么看都危险的粘土。 而致使这个画面出现在舟涧玟面前的,正是屋内除了桃地再不斩之外的两人:其中一个是浑身都是伤、看起来处于垂死的边缘却还是不断地在闹腾的金发青年;而另一个则是乍一眼看去会让人产生性别认知紊乱的美少年。 舟涧玟看着桃地再不斩已经站到了那个美少年的身边后,便扭头朝着那个快死了却还是不安分的金发青年看了过去。 对方在看见她的笑容后仿佛是受到了什么惊吓般立刻停止了自己闹腾的行为,但那也只是短短的一瞬,等到惊吓过去之后,便是比先前的闹腾更为严重的抗||议了。 “混蛋!你下手也太重了吧!!!!” 金发青年用手用力地拍打着自己座下的榻榻米,以此来宣泄着自己的不满,“劳资差点就真的要被你给炸死了啊,嗯!” 舟涧玟脸上的笑容依旧,但是说出来的话语却是比铁之国在春寒料峭时刮的西北风更加的冰冷刺骨,“如果你现在再不停下你那无意义的闹腾的话,我一点儿都不介意让你体验一回真实的死亡。” 是的,此刻在真舟家的私宅里瞎闹腾的……正是对于「晓」组织而言已经死亡的迪达拉。 “我、我才不怕你呢,嗯!”虽然说着这般话语,但是迪达拉话语中的颤意却被在场的其他人完美地收入到耳中,“正好,可以让你再见识下我的艺术,嗯!” “你的艺术我随时恭候,”舟涧玟看着的确是被自家舰娘弄得半死——当然其中另一部分的伤口是被他本人的地||雷粘土炸出来的迪达拉,随后扬着浅笑又补充了一句,“当然,同样恭候你的还有赔偿单。” 这么说着,舟涧玟也不再看他,而是直接扭头朝着边上看起来安然无恙、甚至还在劝阻准备动手的桃地再不斩的的白,“你没事吧?” 虽然猜出了舟涧玟的身份、但是却并不知道她的名字的白点了点头,随即也用笑容回应道,“我没事。” “那边的笨蛋给你添麻烦了,放心,我是不会为他说情的,”舟涧玟无视着边上的迪达拉在听到这番话后那怀揣着强烈的不满的叫喊声,对着白继续说道,“之后你想怎么折腾他都行,不过现在还是先回去换身衣服吧。” 她示意白朝着他身上那件沾染着血迹(基本都是迪达拉的)、打翻的药剂、还有爆炸引起的灰尘的衣服看去,随后笑着补充道,“等你换好了衣服,能够为我拟一张损失清单么?” “当然,我一点儿都不介意你将精神损失费和这件报销了的衣服的费用也列进去的。” “废话你当然不介意,但是我介意啊!!!” 舟涧玟温和的话语和另一边的迪达拉那不满的抱怨声传到了白的耳中,让他在短暂的微楞后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您真是一位有趣的小姐,和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呢。” “那么请容许我们先告辞了,”这么说着,大约知道舟涧玟有话要和迪达拉说的白向着她微微欠了欠身,便拉着桃地再不斩的胳膊将他强行地拽走了。 不过说是强行,在舟涧玟看来也就是你情我愿的事情。 等到桃地再不斩和白全都离开了之后,舟涧玟这才走进了这个怎么看都像是案发现场的房间,在找了个空地随意坐下之后,这才对着一副气鼓鼓的姿态的迪达拉说道: “在「晓」组织的这些年辛苦你了,”看着扭过了头怎么都不往她所在的地方看、一副赌气的姿态的迪达拉,舟涧玟不由地轻笑了一声,“说实话,我也没有想到你们能够到全身而退之际,都没有暴||露卧底的身份。” “这着实令我感到有些惊讶呢。” “哼,你也不看看我是什么人,”迪达拉下意识地回道,随后他仿佛是意识到了舟涧玟刚才究竟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