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小说吧 - 言情小说 - 我允你贪(重生)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49

分卷阅读149

    .”

    “徐静嘉,我终于娶到你了。”

    他们两人这絮絮几语,众人自是未曾听清。

    可他们眼看着那位素来冷面冷语的陆大公子,这会竟戴着这般温和的笑容,却都忍不住称奇。

    ...

    王昉抬眼看着徐静嘉与陆则之缓步往前走去...

    两旁众人的恭贺声尚未消。

    王昉眉目弯弯也沾了今日的几分欢喜之气,她方想朝程宜走去,却是看到倚树而立的陆意之...陆意之离这欢闹的众人有些远,他依旧穿着玄裳负手站着,头发难得全部束起,露出一张风流缱绻的面容。

    许是察觉到了她的眼神...

    陆意之侧头看来,两人相隔其实有些远,可他却仿佛知晓一般,一瞬不瞬地看着王昉。

    王昉眉心一动,她想避开他的眼神...

    可不知为什么,她终究还是未曾避开,反而与他点了点头。

    程宜与几位相识的妇人说了几句话,便侧头朝王昉看去,如今新人已退至外堂,她们也该走了...她朝王昉走去,见她眼望着一处,便也循眼看去,只是院中人数众多,行来走往她也瞧不清什么,便笑着低头问人:“陶陶,你在看什么?”

    王昉回过神,她看着程宜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母亲,我们走吧。”

    “好...”

    程宜与王昉由仆妇簇拥着往外走去。

    王昉在走出院落外的时候,还是回身看了眼那株李子树,那人依旧在那,面容风流而缱绻...恰如那日梅园初见。

    陆意之眼目视着王昉走出院落,微微仰头,任由这碧海晴空映入他这一双桃花目中...他想起那日大哥走进他的院落,看着他躺在床上几不可闻得皱了皱眉:“九章,你该知晓今日之事若是传到有心人之中会扯出什么样的波澜。”

    他自然知道...

    可他却还是不管不顾这般做了。

    “九章——”

    “究竟是因为什么才让你如此?”

    因为什么?

    陆意之不知道,那个时候他的脑子像是一片空白,却又像是涌入了许多记忆——

    泗水时,徐子夷与他说“世间之事,唯情一字难解尔...九章,往后你遇见便会明白了。”

    马场中,徐庆年与他说“人生在世,总有想要用尽一切守护之人…九章不也如此吗?”

    因为什么啊——

    陆意之看着那碧海晴空,徐徐白云,也许只是因为舍不得那个小丫头受伤吧,也许…他负手仰头,嘴角微扬,也许只是因为他的心中有了那个小丫头的身影,想护着她,想守着她。

    他的眼中、嘴角不可抑制的带起几抹笑意…

    情这个东西,他往日从未想过。

    可如今他却觉得心中有所记挂之人,有想守护之人,仿佛还不错?

    不过——

    他想着那个小丫头,好一会才缓缓说道:“真是惆怅啊…”

    碧海晴空之下,素来风流随性的陆意之头一回觉得,情路坎坷,甚是惆怅。

    …

    清风楼中一如既往有许多人。

    自打王冀与程愈那一场比试后,至今这楼中榜额也已换过三回…可与众人所想的不同,除了头回程愈上榜后,余下两回却皆是王冀得了魁首。

    这事不仅清风楼中的来客觉得奇怪,甚至连国子监中的众位监生也甚觉奇怪。

    毕竟当日两人一场比试,无论是意境、才气还是胸襟,都是高下立判。

    偏偏如今的王冀,却似得了神助一般…

    这两回所做的诗词比起上一回,完全不是一个境界。

    他们心中猜测纷纷…

    可王冀所做的诗词俱是从未见过,这样一回两回,众人自然也觉得许是王冀上回隐藏了实力、或是状态不对,这才输给了程愈。

    …

    二楼厢房内。

    王冀与一众国子监学子正在饮酒畅谈,自打上回徐复送了那本书,他且先找人去查了他的底细,又细细翻阅了一遍…王家藏书甚多,他自幼也浸于此道,自是知晓这诗集中的诗词的确是未出世的。

    头一回写下的时候,他的心中尚还有些许紧张…

    经了几回,他知晓的确如他所想一般,无人知晓,便也未觉得有什么了。

    而如他所料…

    这几首诗一出,他在这清风楼的地位便从未落下过,所有人的恭维与拜服声皆又回到了他的身边。

    而程景云?

    王冀眉眼含笑,听着他们一声又一声的恭贺声,倾手又倒一盏酒饮于腹中…

    如今的程景云于他而言不过是一个手下败将罢了。

    不值一提。

    夜色四下。

    一辆素朴马车停在了清风楼外。

    先出来的一个约莫十岁余的少年,他面如冠玉,眉眼尚还有些许稚嫩…可通身气度却已有些显现出来,正是王衍。

    王衍仰头看着清风楼的名字,又见其中人群穿行,甚是热闹,忙转头朝车内说道:“先生,这儿好生热闹,你快出来!”

    “咋咋呼呼的,你好歹也是个世家子,怎么跟没见过世面似得?”

    等这话一落,才有一个年约三十余、身穿青衫的男人从车内走了出来…他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