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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了,不过还是有点疼啊! 第34章 最短暂的分别 和叶浅同居的日子过得美好又短暂,很快高一的上学期就这样结束了,期末考试叶浅考了全校第一,让多少人惊讶地合不拢嘴,而我也算不错保持在了学年前二十,果然特别班的教学水平就是不一样,大家都学一样的知识,可我们看起来不但轻松些,考一样的试卷也能比普通考生普遍好很多。 林矜心也算是接受了聪明人的遗传,仅次叶浅的成绩考了学年第二名,不过夏禹文的成绩就不是很理想了,我看得出来他真的不怎么爱学习,劝他明年就要高考了要认真一点了,他却笑着跟我说:“等下个学期在努力就来得及了。” 寒假的时候我和叶浅走得很晚,因为要和叶浅分开一个月的时间了,他要出国陪他的父母过年,而我也要回去那个陌生地家庭了。 那天早上叶浅帮我叫了车送我回去,路上他紧紧地攥住我的手问我可不可以和他一起出国,我笑着说他是傻瓜,只不过分开一个月而已。 叶浅的表情看起来很难过:“不行宝贝,一个月我也受不了,要不然我不去国外陪我爸妈了,我在这边咱俩过年好不好!” “你一年只能见你爸妈一次,还不好好陪陪他们?”我要赶紧打消他这个念头,不然他真的能做的出这种事儿。” “老婆……,可是我舍不得你嘛!”叶浅委屈得像是一个孩子。 我被他的样子逗笑了,我问他:“你爸爸要是看见你这个样子,会怎么办!” “他啊!”叶浅有点难为情地说,好像听到他爸爸这个名字的时候他多少有些害怕的情绪,叶浅很少会对一个人的名字产生这么大的抵抗反应,“他应该会折磨死我吧。” 原来叶浅的父亲对叶浅的教育方式不同于别的人,他的父亲会选择一种最让叶浅难过的方式,让叶浅完全服从他说的话,比如小时候是禁闭转学,让他离开所有的朋友,长大些就是弄坏他心爱的东西或物件,让他不敢再违抗命令。 我还以为叶华先生会非常溺爱他的孩子,听完这些话让我觉得毛骨悚然,怪不得现在叶浅的性格会是这样。 叶浅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发:“你放心,我现在已经长大了,不会完全被那个老家伙摆布了!” 他一直盯着我看,像是以后就再也看不到我的样子似得,我摸着他的手告诉他我们很快就会再见的,这只不过是短暂的分别。 高一寒假的那个冬天下着大雪,叶浅把我送下车陪我走了很久很久,他的步子迈得很小,我看得出他很想多陪我一会儿,索性也慢下步子和他走。 分开前他紧紧地抱了我一会儿,嘱咐我一定要多打电话给他、多发短信给他,如果在家里呆得不舒服就早点回学校等他回来,他会用最快地速度回来找我,我点了点头告诉他:“你都说了无数遍了。” 叶浅难舍地亲吻了我的额头,那一刻感觉身上积累的雪花都要随着这一吻而融化了,冰冷的空气从我们身边划过也都要被我们炙热的爱而隔绝,眼前的这个人让我爱得难舍难分。 我目送叶浅离开,他挥手告诉我:“外面冷,赶紧进去吧,记住我和你说的话!” 我笑着点了点头,推门走进了那个陌生的“家”。 在楼道里我听见了楼上传来的女人哭声和一个男人的怒骂声,还夹杂着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这让我加快了脚步,一种不祥的预感慢慢在我的心里弥漫开来。 走到门口的时候,我甚至可以确定那个声音就来自这里,敲了敲门,门内有个男人非常不耐烦地问我是谁,我说:“叔叔好,我是吴忧!” 这才有一个中年微胖的男人推开了门,我顺着门缝望了进去,母亲从房间里走了出来笑得特别开心:“哎呀,儿子你放假啦!” “进来吧!”那个中年男人对我并没有很客气,就像是一个脾气不好的酒店老板招待着自己的客人。 “哦,吴忧你还没见过吧,这个你现在要叫爸爸了!”母亲跑过来帮我拿行李。 “妈,你的脸怎么肿了?”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母亲很不对劲。 “啊?没事,妈今天不小心摔了一跤。”母亲依然笑得很开心,如果不是她微红的眼眶我真的觉得她就有这么开心。 “妈,是不是这个叔叔打你了?”我没把行李箱递给母亲,而是指着那个走进客厅看电视的男人问。 母亲一个劲儿地给我使眼色,她用那种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mama现在没有工作,你和我现在全都靠这个爸爸支援,他这两天生意不太好所以多少有点不顺心!” “那他也不能……!”我刚要拔高音调,母亲立刻捂住了我的嘴巴。 “儿子,妈求你了,你就回来住这么几天千万别给你妈找麻烦了,行吗?”母亲的眼神里泛起了泪花,她用恳请地语气跟我说着。 “怎么回事,进不进来了?开着门放热气呢吗?”客厅里传来那个中年男人的吼声。 母亲一把抢过了我手中的行李,赶紧关上了门,她带我把行李放在了一间卧室里扭头跟我说:“这是你弟弟的房间,这几天你就和弟弟一起住吧,我帮你打了一个地铺!” 我看着那张又宽敞又干净的床,又看了看自己挤在角落里的地铺,我能明白母亲嫁过来之后到底过着什么样的生活,母亲让我坐在电脑椅上,她坐在那个弟弟的床上跟我聊了聊我在学校的学习状况,我把除了和叶浅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母亲很满意地笑着说晚上给我做好吃的。 我刚要问母亲在这边到底怎么样,那个中年男人到底是怎么对她的,突然听见外面的关门声,一个比我小些年纪的男孩子蹦蹦跳跳地走进屋子:“阿姨,你怎么坐在我床上了!我不是说了我是洁癖吗!”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小周,妈这不是跟你哥哥聊会儿天吗!”母亲像是一个仆人在给一个小公子哥道歉。 我正要说点什么,母亲却又拉我去厨房帮忙,她不想让我跟这个家里的人有任何冲突:“吴忧啊,快吃晚饭了,你帮mama做点什么去,顺便聊会儿天,妈都好长时间没看你了!” 那个叫小周的男孩子拍了拍床单,好像是在扑打什么很脏的灰尘,我紧紧地握着拳头跟母亲进了厨房,路过客厅看见那个中年男人在客厅的沙发上瘫着喝酒,周围摆满了酒瓶和积满烟灰的烟灰缸。 母亲刚一关上厨房的门,我终于忍不住了:“妈,你这过的都是什么日子?” “妈最近刚丢了工作,所以吃喝住都要你爸爸负责,所以我也只能忍着点了,不然怎么办啊孩子,你还在读书呢!”母亲皱着眉头把冰箱里的菜拿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