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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皆是不敢置信,原本一个个都准备好了通宵的打算,却不料还有这等天降的好事? 席宸上前,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牵着自家老婆高调的离开拍摄场地。 沈琦觉得自己的压力过大,刚刚那短短的几分钟自己好像过完了半辈子,整个心脏就如同垂暮老矣的老人,一抽一抽随时都会抽停了似的。 “看的出来席总真的很疼爱金小姐。”冉鑫递上一瓶苏打水。 沈琦拧开瓶子喝了一大口后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天知道我刚刚经历了什么,我潜意识里总觉得席总正虎视眈眈的瞪着我,特别是这几场戏,虽说都没有什么激烈动作,但我仍担心席总会不会因为太过关心而命令我删掉啊。” “沈导可能想太多了,席总这样的人,肯定是以大局为重。”冉鑫收拾好东西,也是准备回酒店休息。 车子疾驰在小镇子的小路上,微微的有些颠簸。 席宸动作轻盈的拂过正在浅眠中的女人脸颊,生怕惊醒了她似的,抚摸的很是小心翼翼。 路灯光忽明忽暗的落在车窗上,司机谨慎的驾驶着车子,最终停靠在小镇子上最大的酒店前。 金嘉意察觉到有人正抱着她,虚虚的睁了睁眼,声音有些低沉疲惫,她道:“到了?” “睡吧。”席宸一路目不斜视的走进电梯内,对于周围好奇的打量眼神全然的毫不关心,仿佛他的世界里,只有他们两人。 套房里,有水雾氤氲散开,席宸试了试水温,将她放进池子里。 温热的水舒缓了一天紧绷的神经,金嘉意靠在浴池旁似笑非笑道:“席总这样一天天的不务正业,我真担心我这部电影还没有杀青,席氏就宣布解散了。” “夫人放心,在我的领导之下,席氏只会蒸蒸日上。”席宸擦了擦她的脸。 金嘉意仰头躺着,“我好困。” “嗯,睡吧,我在这里守着。”席宸就这么坐在一旁,看着她闭上双眼,又担心她会滑进水池里,将她抱起来裹上干净的浴袍之后抱回床上。 柔软的大床,她的呼吸声深深浅浅的落在枕头上,吹拂过一缕发丝,整个空间静的出奇。 翌日天色放晴,阳光争先恐后的从虚敞的窗子里涌进。 休息了一整晚,金嘉意满血复活的从床上坐起来,她脑袋有些发懵,甚至都不知道昨晚上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洗手间内传来断断续续的说话声。 金嘉意赤脚从床上走下,靠近着洗手间大门,只听得里面的男人用着公式化的语气平静的谈吐着。 “会议延迟到十点举行。” “关于秦氏的并购案,让法务部准备好文件。” “另外今天下午的酒会延期举行,至于具体日子,容后再议。” 席宸挂断电话,推开洗手间的玻璃门,未曾料到门外有人,当看到突然跳出来的金嘉意之后,任凭他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也着实被吓了一跳。 金嘉意见他神色一凛,忍俊不禁道:“席总可是被我吓到了?” 席宸摇了摇头,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怎么不穿鞋就过来了?” 金嘉意抱着他的腰,在他怀里蹭了蹭,“席总这样玩忽职守,算不算是失职了?” “夫人觉得我这样很不妥?” “我只怕席氏的千千万万员工得责备我用美色诱惑住了他们的大总裁,我这样可就成了罪人了。” “我赦你无罪便可。” 金嘉意掩嘴一笑,“我是不是还得谢主隆恩?” “谢恩就罢了。”席宸替她将鞋子穿好,“我先带你去吃点东西,等一下再送你去片场。” “刚刚你的电话我都听到了,十点要赶回去,这里离B市少说也有三个小时的车程,不用耽搁送我去片场了,等一下陈姐会过来。” “也好,我们先去吃早饭。”席宸替她套好外套。 金嘉意跟在他身后,望着他走在自己身前的高大背影,不知为何,满满的都是安全感。 片场内,沈琦研究着剧本,想着怎么把接下来的几场戏给化险为夷,现在女主角身体特殊,打戏不能有,激烈的动作戏不能有,就连这从高台上被推下来的危险戏更不能有。 “看来我给我们沈导制造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啊。”金嘉意坐在沈琦的身侧,随着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被他重点圈出来的几场戏。 沈琦苦笑道:“这几场戏只有用替身了。” “虽然说这几场戏都不是什么激烈的动作戏,如果被传出去了很有可能又会在我金嘉意的演戏生涯里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但安全为大,我不会拒绝请替身出镜。” “那我便这么去安排了。”沈琦物色着和金嘉意体型差不多的替身。 金嘉意坐在摄像机前,瞧着从高台上被人推下来重重摔在软垫子上的替身,动作完成的一气呵成,还算是完美。 化妆师刻意的在金嘉意的额头上化了一个惊心骇目的妆容,甚是逼真,就好像真的是被摔破了头那般。 金嘉意躺在地上,仰面朝上,意识有些涣散。 周围有群众的靠近,所有人惊慌失措的寻找着伤人者,却是如同大海捞针。 云姗从地上坐起来,抚了抚伤口,当摊开自己的手之后看到满手的血红,她愣了愣。 有人问:“姑娘,要不要替你叫救护车?” 有人又问:“姑娘你在找什么?” 云姗不知道自己从哪里来的力气,蹒跚着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的朝着花坛走去。 众人不明白她在找什么,只见她挖出一只钱包,她着急着翻看钱包,确信里面的钱没有少之后,喜极而泣。 “姑娘你头上还在流血,快去医院看看吧。”有路人再提醒着。 云姗却是不管不顾自己头上的血口子,着急着离开这里。 她跑的有些急,脑袋一阵一阵发晕,当到了自己家之后,她才放松警惕的滑坐在地上。 小男孩好像并没有听见她的声音那般,依旧坐在家里画着画。 云姗将钱包里那几十块钱拿出来,刨开墙上的一块红砖,将这区区几十块钱给塞了进去。 “原来你的钱都藏在这里。”男人邪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