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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席宸弹了弹她的脑门,“只要你想见我,哪怕天涯海角,我也会如风而至,用最快的速度到你的身边,以后可别想着用那些小孩子们幼稚的方法来吓我了,知道吗?” “嗯。”金嘉意就这么靠在他的怀里安然的睡了过去。 席宸谨小慎微的将她平放在床上,动作温柔的拂过她的发丝,怕惊扰了她,显得很是小心翼翼。 “真想把你关在家里,哪里也不许去,就乖乖的待在家里,什么事都不要做,我不想看着你累,更不想看着你生病,只要你好好的,只要你能好好的。” 席宸转身望向夜空,目光阴沉。 “叮……”午夜时分,电话铃声惊醒正在睡觉的男人。 洪劲翻身而起,意识有些混沌,这个圈子里的人二十四小时都不会关机,就怕错过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他看了一眼号码,是一个陌生电话,眉头微皱,按下接听,“什么事?” “我是席宸。”对方自报家门道。 洪劲想了想这个名字,突然间神色一凛,正襟危坐道:“是,席总,您有事?” “我知道你们剧组最近在赶进度,可是你也应该清楚我夫人刚刚生产完,身体还处于恢复期,不能配合你们剧组那般高强度的拍摄情况,希望这一点你能够体谅一二。” “是,是,这事是我失责,我不应该太过急躁赶戏,为了追求完美日以继夜的延长拍摄时间。” “她产后大出血,身体比普通人弱上许多,雨戏那样的戏虽说不可避免,但我也希望洪导能够多多照顾她做好防护措施。” “是,席总说的对,今天是我太过精益求精才会一遍又一遍的NG,我以后会尽量的放低要求。” “天气挺热的,以后我会派人多送一点解暑的设备过去,最后预祝洪导新戏大卖。” 电话中断。 洪劲摸了摸自己的脑门,这才发现不由自主的流了一脸的汗水。 他口干舌燥的喝了一整瓶水之后才消去心口的躁乱,他以前就或多或少听过辛导说过席宸对于金嘉意的态度,那绝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里怕摔了,恨不得一天到晚都揣在自己口袋里那般呵护。 他起初以为这是辛导夸大其词,这权势之人与艺人的结合,本就是让人觉得像过家家游戏,谁也未曾想过席宸与金嘉意会是真的相濡以沫、羡煞旁人。 洪劲放下水杯,心里暗暗的酝酿着,看来以后得放下放下自己那为求完美的执着性子了,其实仔细想想今天这场雨戏,第一遍拍的应该算是最好的啊。 席宸刚刚放下手机,就见着本是熟睡的人却是睁着两只大眼珠子直直的盯着他。 金嘉意单手枕在头下,嘴角微微上扬些许,她道:“这算不算是席总假公济私?” “夫人说的没错,我以后会谨言慎行的。”席宸走上前,“怎么醒了?” 金嘉意拍了拍身侧的位置,“少了一个人,睡得不踏实。” 席宸和衣躺在她身边,温柔的将她揽入怀里,细细的摩挲着她的掌纹,“睡吧,我陪着你。” 金嘉意嘟囔着,“突然间不是很困了,就像听你说说话。” “想听什么?”席宸问道。 “给我讲个故事吧。” “想听什么故事?” “想听美好的童话故事。” 席宸顿了顿,笑道:“从前有一个灰姑娘,自幼没有母亲,而她的父亲有一天给她娶了一个后妈,后妈带来了两个女儿……” 第182章 疯掉的幸月 “咚咚咚。”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从病房外传来。 片刻之后,紧闭的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幽暗的房间瞬时被点亮灯光,床上浅眠的男人警觉的睁开眼。 陈燃面无表情的瞪着睡得高枕无忧的身影。 陈亦城揉了揉惺忪的眼眸,伸了个懒腰,一如既往带着痞痞的微笑,他道:“叔叔,这大半夜的您老人家不在家里睡觉,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这事是你做的!”陈燃用着很肯定的语气将手里的报纸丢过去,头条热门,可谓是惊动了整个京城。 陈亦城瞧着被描写的绘声绘色的邹静雨事件,就差指名道姓说是某个财阀或者了不得的大人物把这个楚楚可怜的小女人给丢进了那贼窝子。 过程挺长的,陈亦城也懒得看下去,将报纸丢进垃圾桶,无可奈何道:“叔叔最近还挺空闲的,不仅时时刻刻惦记着我的私事了,连这些小报新闻也喜欢看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个女孩子对你挺好的,就算你失忆了,也对你不离不弃,难道你感受不到她对你的热情?”陈燃用力的砸了砸自己的手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盯着他。 陈亦城从床上走下来,倒了一杯温水,呡上一口,“也幸好我没有失忆,否则还真是相信她的话,这么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她不去当演员还真是可惜了。” “你说什么?”陈燃加重语气。 陈亦城放下水杯,言之谆谆道:“叔叔很失望?” 陈燃眯了眯眼,目光自上而下的审视他一番,的确与以前那欠揍的样子一模一样,自己突然间还真是有点失望了,还打算趁着他失忆,把这被养歪的好苗子给纠正回来,可惜啊可惜。 等等,他刚刚说自己没失忆! 陈燃疾步上前,拎起手杖就是毫不客气的给了他一棍子,“你敢骗我!” 陈亦城捂着头,苦笑道:“我可从来没有说我不记得你们了,我不记得我是谁了,是你们不停的问我记不记得,唉,不记得了,不记得了也没关系,咱们慢慢来。” “……” “其实我有很多次都想告诉你们,我真的没有失忆,可是你们都不给我机会啊,我的嘴就好像被你们给缝起来了,我也是很无辜的。” 陈燃紧了紧手里的力量,怒目而视,“那就算你没有失忆,也不能这么去伤害一个曾经爱过的女人啊,你这样做,有违你的心中的信仰。” “我陈亦城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性子,她既然敢设计我,就应该想到过后果,我给过他们活命的机会,很可惜,她总是自以为是的以为自己哭一哭,求一求,这个世界就会为她绽放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