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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在理智面前,他还是一个正常的男人。 席宸的动作很轻,很怕像上次那样蛮横的弄伤了她,以至于自己放她在床上的时候犹如怀里抱着一颗炸弹,只要稍稍一用力,这颗炸弹就会爆炸那般谨小慎微。 金嘉意侧身将屋内的灯光关掉,只余下一盏薄弱的台灯充当着整个屋子的照明。 她轻咬红唇,指尖从腿骨上一寸一寸的移动着,明目张胆的诱惑着床边还在犹豫的男人。 有些事,她不能捅破,他自然也不能捅破。 但两人都心照不宣的知道,现在是安全的。 于是乎,在轻咛的夜风中,红纱帷幔轻抚过,月亮似娇羞的藏匿进云中,房中,旖旎无限…… 位于城西的别墅区内,奔驰轿车安静的泊在车库内,司机扶着喝的醉醺醺的金主小心的走出来。 姚翠花身上搭着一件披风,面无表情的瞪着酩酊大醉的男人。 司机为难道:“老爷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 “瞧瞧他的那点出息,不过就是参加了一次京城的拍卖会就喝成这样,扶进去吧。” 大床上,金主翻了翻身,瞧着视线里迷迷糊糊、重重叠叠的女人之后,嘴角忍不住的高高上扬。 姚翠花准备好解酒汤,直接拽起男人软如一滩醉虾的身子,毫不客气的将解酒汤灌进他的嘴中,动作娴熟。 金主被呛了两下,但也算是将汤水喝的干干净净,最后不忘打个酒嗝,满足的躺回床上。 姚翠花轻叹一声,正准备离开,一只手毫无预兆的抓着她的手,并借势用力一拖,她的身子顿时失去平衡跌倒在床上。 金主痞痞的笑道:“夫人,你真美。” 姚翠花冷冷的嗔了他一眼,“喝醉了又想耍酒疯了?” 金主摇了摇头,三分清醒,七分醉意道:“咱们的女儿眼光真不错,替我找了一个好女婿。” “看来今晚上是遇见贵人了。”姚翠花咂咂嘴,果真就这怂样。 “我也遇见那个该死的金财了。”金主说的咬牙切齿。 姚翠花面上一愣,很快恢复平静,道:“他是京城里的名门富豪,自然有资格参加这样的晚宴,怎么了?他跟你吵了?” “就差打了。” “能够想象的出来,不过咱们毕竟是去蹭场的,这么闹,没有被赶出来?”姚翠花带着幸灾乐祸的模样注视着床上半睡半醒状态下的男人。 金主猛地清醒过来,坐在床上,义愤填膺道:“所以说,咱们女婿就不是池中鱼物,他一出场,所有人都蔫了,哈哈哈,那卑躬屈膝的态度真像一条哈巴狗。” “……”这不是你以前的德行吗。 “你是没有瞧见金财那像吃了大便一样的脸色,估计他到现在都还没有想通我和席宸的关系。” “以你的性子让你忍了这么久还没有大声说出来,还真是委屈你了。” 金主摆了摆手,再一次的打了一个酒嗝,大笑道:“我就想看他们猜不透又调查不出来的模样,活生生的把那口气憋在心里,迟早憋死他们。” 姚翠花懒得跟一个醉鬼多说什么道理,反正第二天早上一起来他就忘得一干二净。 金主躺在床上,嘴里仍是止不住的嘟囔着:“好女婿,好女儿,我也是一个好爸爸。” 姚翠花拿着杯子放缓着脚步声走出卧房,将灯光调暗些许,整个宅子很是安静。 …… 日出东方,初晓破云而出,浓厚的红霜从云层中绽放开来,甚是赏心悦目。 金嘉意睡意惺忪的睁了睁眼,男人的五官有些模糊的进入眼帘,随后渐渐的清晰。 席宸莞尔,抬起手温柔的拂过她的眉眼,“醒了?” 金嘉意面色有些羞赧,她瞧着他脖子间那深深的痕迹,越发窘迫的想要缩进被子里。 席宸揽着她的腰,担心她一个不注意摔下了床。 “你今天不上班?”金嘉意的嗓子有些干哑,她瞧了一眼天色,应该有九点过了。 “我想我今天可以不用去公司。” “为什么?”问出了口,金嘉意才觉得自己这个问题有多么的傻气。 席宸坐起身,他的身上未着寸缕,当他掀开被子的刹那,昨晚上的一幕幕便像回放机一样重复的播放在两人的脑海里。 金嘉意掩了掩被,她看着被子里同样是如此情景的自己,脸颊处越来越控制不住的guntang起来。 她什么时候开始也变得这么、这么的欲1求不满了? 席宸穿上一件衬衫,将藏匿在被中的丫头给解救出来,今天这羞涩的小女人模样与昨晚上那奔放的汉子形象完完全全的截然相反,倒是让他越发喜爱。 金嘉意喘了口气,尴尬的裹着被子一拐一拐的走进洗手间。 席宸瞧着她别扭的动作,忍俊不禁道:“你先洗个澡,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洗手间内没有回复,只传来断断续续的流水声。 席宸心情甚好的站在厨房里,精心准备着营养早餐。 “叮咚……”门铃声应景的响起来。 席宸面上喜色微微一沉,他瞥了一眼这大早上便打扰了他们雅兴的门铃声,似乎并不准备过去查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不请自来。 “叮咚……”门铃再次响起。 席宸放下手里的鸡蛋,瞪着视频内站的笔挺的男人,他穿着很正式的西装,面上如同以往那般不苟言笑,眉宇间却是有一种抑制不住的期待。 “叮。”房门开启。 席宸站在门口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冷漠感,他道:“看来秦总始终学不会知难而退,既然如此,那我也便不跟你过多的周旋下去,有些事得真刀真枪的处理干净了才行,免得夜长梦多。” “我不是来找金小姐的。”半响之后,秦祎弘开了口,他的声音有些干,那模样好像是一整晚彻夜未眠的憔悴。 席宸冷冷道:“这理由寻得不错,只是你觉得有可信度吗?昨天还当着全国观众的面表白我的夫人,今天跑来却说不找她,难不成你还是来找我的。” “是。”秦祎弘不假思索的说。 席宸眼脸眯了眯,漠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