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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平等,未来都在等着她。 一推门,风铃一阵响,她就傻眼了,韩蕴正坐在里面,和老板谈笑风生。 成汐韵愣了两秒,转身就向外跑。 韩蕴也愣了,显然没想到抓个活的她还敢跑。他站起来追了出去! 比体力成汐韵已经劣势,加上她还先跑了几千米,没多远就被韩蕴抓住。 她气的甩开韩蕴,也不跑了,“你……你怎么怎么可能比我快” “哦,那边有小路,我没告诉你吗?” 成汐韵气的指着他,“你……你故意的,你防着我!” 韩蕴说,“嗯,哪里,其实你就算去别的地方我也能找到。你的手机定位我已经开了。” 成汐韵差点背过气去。 结果谁知道,韩蕴笑着又说,“你真是令我印象深刻,为了逃跑,你连我的贞cao都能下得去手。” 这话一语双关。 成汐韵喘的差点断了气,听到这句,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扔掉她的小提琴,大口大口开始喘气。完全破罐子破摔! 过了会,看她缓的差不多了。 韩蕴走到她身边拽她,她跳起来去打韩蕴,“你怎么那么天真,结婚结婚结的是两家人,我只有一个人,你妈要掐死我还不像掐死一只蚂蚁,我不想一辈子过上另一种生活,天天和婆婆斗智斗勇。还要怕她给你找老婆,随时替代我。我不想!” 韩蕴死死地搂上她,也生气了,“你怎么那么自私,怎么只想着你,你怎么不想想我。我从小被她们算计,好不容易长大了逃出虎口,找到一个喜欢的女孩子,可连着喜欢的人也守不住,我不是过去现在将来都没了!” 成汐韵使劲打他,听不进去,“你现在说的好听,以后变心了我找谁去,到时候你埋怨因为我才离开荣华富贵,我才不想等到那一天。” 韩蕴左手搂着她的腰,右手掰着她的两只手就抓到一起,攥在胸口,厉声说,“我和你的思维不一样,你怎么不明白。你觉得结婚是两家人的事,可你看看国外,多少人都是过自己的日子。你现在觉得不能割舍的关系,过上几年……”他凑过去,紧紧咬上成汐韵的唇,把狂躁的她挤到墙边,压在墙上喊道,“你想问题别那么狭隘,你想想咱们去大教堂那天早晨的一家人,到时候,咱们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家,他们慢慢就会变成什么也不是。你信我!” 成汐韵停了下来,听了进去,她大口大口喘气,看着韩蕴。 他虽然没说,但他的苦恼呢。 成汐韵对着韩蕴,好像这时才真切理解了他的痛苦。他的家庭已经令他躲无可躲,meimei还做了爱人的小三,她走了,韩蕴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曾经他的世界只有画画,就没什么亲人。 他也真的,只有她而已。 和她一样。 韩蕴说,“你除了是我喜欢的人,也是我唯一的依靠,我没有,从来没有过,可以依靠的人。” 成汐韵扑上去,搂着韩蕴的脖子,不管不顾和他昏天黑地亲在了一起。 ☆、Chapter 88 俩人坐在露天餐馆,上面是白色的遮阳棚,成汐韵用吸管搅着面前的一杯饮料,看着韩蕴笑。 俩人坐着两人的小圆桌。 韩蕴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很得意地说,“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不敢和我说,一说你怕你就走不成了,所以只敢跑。” 这么丢脸的事情成汐韵才不会承认,所以她抬起来手,支着自己下巴,故意含情脉脉望向韩蕴,*般地说,“你一向这么自信,还是遇上我才激发了这种潜能?” 韩蕴被她这故作风情的模样弄得愣了一下,却很快跟上,眼神流转,在成汐韵身上晃了一圈,慢悠悠地说,“不过纯粹有些直觉罢了,只要是放在心上的事情,一点一滴都能看出来……” 成汐韵手搭过去,搭在他手臂上,对着韩蕴继续卖弄风情地眨眼睛。 她太开心了,好像已经没办法表达。 韩蕴说,“就像早晨,我就知道你要跑,根本都没睡。可你因为太急切想跑了,所以一点没发现。” 成汐韵嗖地——收回手,怨念地瞪着他。 韩蕴耸耸肩,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说,“那没办法,关乎我一生幸福,不处处小心怎么行。你可不是一个三言两语能说动的人。主意大着呢。” 成汐韵的怨念多了欢喜,这话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夸她,但她听着觉得是种夸奖,韩蕴也是一个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 她曾经——很多年一直都以为自己活得很明白。直到她遇上韩蕴,这个人从第一次见面就影响了她。她没脸没皮缠着他上路,丢了人家的东西,死缠烂打都不愿走……她斜了韩蕴一眼,“果然,世上没有百分之百的好对象。人好,也许就有其他问题。” 韩蕴挪了挪面前的咖啡杯,望着她,神情略郑重地说,“这事得认真和你好好说,你觉得结婚是两家人的事情,有没有想过原因?” 成汐韵抬眼望他,韩蕴生的真好看,她现在对他是着迷了,怎么看都觉得好看,就连说到家里的问题,她也觉得那不是问题了。可是就像之前的两天,她压着自己用理智分析一样,她就是知道,和韩蕴一起确实以后有非常多的问题。 她抬手,在韩蕴脸上不甘地捏了一下,才说,“就是很怕,我以前也没有过这种感觉,喜欢到总怕会失去,总忍不住想,要是失去了怎么办?这段日子咱们太好了……我怕以后出了别的问题,这段的快乐日子也没了。” 韩蕴的手伸过来,温柔地摸在她嘴角,低声说,“是咱们认识的时间不够久,还是因为我给你的信心不够,或者因为这件事太突然了?” 他冷静而充满柔情的话语,令成汐韵心里充满勇气,觉得韩蕴真是什么都知道——她那无法言说的心酸,无依无靠的忐忑,甚至情难自已步步深陷的茫然,他全都知道。 他总是能撩拨她,她的心,她的人,甚至他们才认识,他也能撩拨得自己追着他跑。成汐韵头一动,把韩蕴摸她嘴角的手指头咬了一口。 韩蕴,“……” 他收回手,却低声说,“你别这样,我都不敢带你回酒店。就是有些话,一定得和你说清楚,不然我怕你心里还有那要和我分道扬镳的念头。等会……等会咱们说完了,回酒店随便你。” 成汐韵恼羞成怒去踢他。 但韩蕴笑着躲开了,“你看,我都有经验了。” 他又低声说,“回到酒店,回到酒店你就能踢了。我坐着不动让你踢。” 成汐韵翻了个白眼,“谁稀罕踢你。” 韩蕴笑着伸手握住她的,拉过去亲了亲。 “咱俩好好说话。”他说,“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