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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说,“我昨天答应你是昨天不用去,没有说周一才去!” 成汐韵气地一把抽掉旁边衣架上的裙子,掂起高跟鞋后面的白色皮带子,勾着重重晃了一圈,示威般地说,“我现在就去换衣服,换完衣服我要去看圣母百花大教堂,你有本事就把我拉到大使馆去。” 韩蕴说,“那我自己去。” 成汐韵哐当一声重重甩上洗手间的门! 韩蕴气了个七窍生烟,他早上是怎么想的,才给刘嘉打了电话,还觉得带她玩玩也不错,又想到成汐韵刚刚的话,她不敢自己开车去找五渔村,不知道地方,只能可怜地说去就近看景点。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他靠在桌边等了一会,想到自己气糊涂了,去穿上皮鞋,然后发现自己这两天也没有穿拖鞋。愣了一会,他听到了敲门声。 迅速绑好鞋带,以为是酒店的,周围扫了一圈,没什么不能见人的。 门一开,对上外头的人他瞬间神色巨变,发力关门! 外面两个中国人拼命往里挤,两个都身强体壮,一个伸手进来使劲去抓韩蕴…… ☆、Chapter 30 这俩人是刚刚从国内收到消息的司机和翻译,韩蕴给刘嘉打电话,那边弄来号码告诉他们,他们上网一查,就锁定了韩蕴的酒店。 人就直接过来了。 两个人显然比韩蕴一个人力气大,很快就挤了进来,那翻译又高又壮,看着很能唬人。 韩蕴不知道他们怎么找到自己,直觉上觉得是这个翻译帮忙,毕竟他是本地的,所以他看着那翻译冷声说,“你,导游和翻译是兼职,正经是打劫的对吧?以后别想在这片混了。” 那翻译连忙说,“韩先生你是不是误会了,不是我找到的你。” “那怎么找到的?”韩蕴防备地左右看,找出路。这地方五楼,出路只能是跑出去。 成汐韵还在洗手间呢。 司机说,“您母亲马上就到,您稍等一下。” 韩蕴怎么可能等他妈来,他妈来,代表更多的人也会来。此时不跑更待何时,他抬脚毫无预警踹了过去,“有司机不当你要当绑架犯!” 司机没防备挨了一下,没想到韩蕴会没素质地打人。 翻译冲到韩蕴身后伸手抱他,韩太太刚刚可是说,抓到人立刻给他一万欧元,他就算不想动手,这会也不能不动。有那一万欧元,半年不上班都行。所以他死死抱着韩蕴,只要不挨踢,拖延时间就行,一边喊着,“韩先生,大家都不容易,你有话和家里好好说。我们也是打份工。” 他比韩蕴壮实得多,抱着韩蕴脚差点离地。 韩蕴大怒,喊道,“放手!” 那翻译抱的更紧,“母子哪有隔夜仇,您稍安勿躁!” 韩蕴被抱着哪里还能“稍安勿躁”,真是相当文明人家里不给机会,他发力狠狠一抬脚踩在翻译的脚面上,这是一招标准拆解这种被锁动作的招数。 翻译的脚面立时觉得要裂了,他一弯腰,韩蕴趁机又用手肘重重给了一下,正中肚子。 两招连用,简单高效! 韩蕴大喊一声,“成汐韵!” 司机爬起来攻击,翻译也扑上来,俩人都为了一万欧。韩蕴腹背受敌,只能对付一个,千钧一发的时候,洗手间门一开,从里面轮出来一个白浴巾,冲着司机。 浴巾谁怕呀,司机挡都没挡。 浴巾重重“咚——”一声咂在他背上,司机只觉得一声闷响,心肝肺全都经历了一次地震,他直接倒地! 韩蕴直接傻眼。 翻译吓蒙了,看着洗手间里出来的女孩,还有她手里的毛巾。 韩蕴反应过来,过去抓住成汐韵,顺手提起墙边成汐韵的琴,成汐韵抽掉衣架上韩蕴的衣服,韩蕴挂上她的包,在翻译的呆愣中,他们俩拉着手跑了。 走廊里,成汐韵边跑边把浴巾递给韩蕴,“捏好了,里面是那个石头乌龟。再遇上人打他们。” 韩蕴大乐,接过来,侧头看着她夸奖道,“好孩子!” 司机在地上痛苦地扭动。这一万欧元,有血有泪呀。 那翻译扶起来他,心有余悸地问,“没事吧。” “打电话。”司机弯着腰,呼气。 翻译连忙打了电话,他们还有人正过来,早晨收到消息,他们俩最近,就先过来。那母女俩要洗漱,所以耽误了时间,现在应该也快到了。 司机缓过来气,往外追着,翻译也连忙跟上。 韩蕴和成汐韵向酒店外跑,看到茫然的前台,韩蕴一把把浴巾塞给她,那女孩打开一看,里面是她们酒店装饰用的石头乌龟。 后面两个男的,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过来。 前面跑的是中国人,这俩也是。 那前台姑娘反应极快,赶紧把浴巾塞到台子下面,摆出面无表情的样子。 韩蕴和成汐韵一直跑到停车场,也没见追来的人。 上了车,韩蕴一点没停,开着车一溜烟带着成汐韵往城外去。 成汐韵大口大口喘气。 车一路开出去好远、好远,她才心有余悸地,拍着心口说,“我怕,没用劲。但那人不会死吧?” “不会。”韩蕴说,“你又没有砸他的头。我看到他们追出来了。” “那我们不会有事吧?”她拉着韩蕴的手臂,“咱们这样打了人,警察,酒店,都会找你吗?他们有你的地址呢。” 韩蕴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放心,他们入室来找咱们,又追出来,总不会回去酒店等警察。到时候酒店怕惹事,影响别的住客,别忘了,这酒店新开的。”说完怕成汐韵不相信,他又补充道,“一定不会有事。我等会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下。” 成汐韵想到刚刚的情况,大声笑起来。她说,“你知道吗?我在洗手间听到外头的动静,吓了一跳,又找不到东西,是跪在门缝那里偷外面的乌龟,然后你们三个只顾着互相防备,没人看我。吓死我了。” 韩蕴也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机智!” 成汐韵得了夸奖,笑的更高兴,自觉和韩蕴关系近了,就理直气壮问道,“追你的是谁?” 韩蕴,“我家人。我说了,我从家里跑出来的。”韩蕴说的满不在乎。 成汐韵的笑容淡了淡,“为什么?” “他们想逼我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情。”韩蕴说。 说逃婚太丢人了。 成汐韵说,“你家也是有钱人吧,一般越有钱的家庭对子女要求越高。也爱安排他们。” 韩蕴说,“你父母要求你吗?” 成汐韵摇头,慢慢靠在椅子背上说,“如果现在可以要求我,我愿意为他们做任何事情。可他们以前很少要求我,如果真的在世……也不会强迫我做我不爱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