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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这样,这个密道根本没有存在的意义。 不对,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被他们给忽略了。 到底是什么哪? 青司举起烛台看向头顶,火苗朝上笔直的燃烧着,这已经变相说明这附近没有什么特殊的空间的存在。 火焰的光亮映在头顶上金纹方砖铺就的石壁上。 先前潭他们一路往下,金纹方砖反射回来的光亮成为了隐形的蜡烛,为他们照亮了下来的路。 如今她抬头去看,竟发现这反射的光亮,竟然有些刺目。 青司下意识的眯上眼,却突然想起了这件事情的关键。 为什么这样一条什么都没有的通道里,要铺设金纹方砖? 就这样一条直上直下的寻常同道,有这个必要? 除非…… 青司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主意。 “别白费力气了,那里我早就看过了,是实心的,根本不会存在任何机关。”南凤踱着步子走到青司身边,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离她太远。 青司持着烛台,烛火映进她的桃花眸里,倒影出一片狡黠。 “这附近你真的都检查了?” 南凤冷笑一声,“我做什么要骗你?” “我觉得,你一定有忽略的地方,”青司道,“要不要赌一下,我猜这附近一定有隐藏的机关。” “这不可能!”即使质疑任何人,南凤也不会质疑自己。 “既然对自己那么有信心,为什么还不敢来打赌?难道……你嘴上虽然这样说,心里却是觉得我说的是对的?” 青司这副胜券在握的样子,惹得南凤有些烦躁。 他不是那种沉不下心的人,但是青司这种显而易见的激将法,总是想让他开口应下。 不行,这样就中了她的鬼计了。 魏战虽然在查找周围的异常,耳朵却是一直听着这边。 “神女若是真发现了什么,还请别再卖关子了,”魏战道,“虽然赫曼现在已经安歇,但是她可是给了多格在狄国王宫里随意行走的权利,时间一长,我怕……” 青司知道深浅,本来她还想拿这事与南凤做个简单的口头约定,现在看来,确实还不到时机。 青司提起衣摆拾阶而上,她一面握着手上的烛台,一面在墙上细细的观看。 只是这一次,她看的不是自己身边,也不是脚下,而是头顶上方。 “你这是又要做什么?” 顾辉耀一直都不了解青司的做法,“我们还没找到东西,难不成就这么打道回府?” 鸠摩没有说话,他看着青司的动作,突然有些理解了青司的意思。他们这一路下来时,都注意用手拿着烛台照自己脚下,以免一步踏错。 也正是如此,他们才能一路平平安安的走了下来,当然,他们也什么都没有寻到。 所以,这才是被他们忽略了最为关键的地方。 鸠摩伸手取过顾辉耀手上的烛台,沿着边角照亮头顶上的位置,下楼时,为了避免摔倒,所以我们要注意脚下,也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不由自主的忽略上方。 鸠摩手指沿着金纹方砖的纹路一路往上,机关定然存在于被他们忽视的地方。 难道这密道的机关不在底下,而在上面? 顾辉耀简直觉得自己聪明绝顶,他手里没了烛台但是也不气馁,忙追几步跟上了鸠摩的脚步。 “无名兄……” 顾辉耀原本想要这么称呼,但是又觉得不妥,要知道自己身边这人,可是狄国的罗嘉尔王。 说到这个,顾辉耀才后知后觉起来,为什么刚才鸠摩承认身份的时候他不仅不觉得惊讶,还觉得理所当然? 他想了半天才骤然反应过来,如果他身边那个脾气暴躁又喜欢戏弄人的“重楼”都能是神女,那一直平易近人让人忍不住信任的“无名”,也未尝不能是罗嘉尔王。 这样一想,顾辉耀还觉得既新奇又古怪,那他岂不是这一路与神女和王爷称兄道弟?他唱了一辈子的戏,却发现他的人生简直比戏剧,还戏剧…… ------------ 490鸠摩之危 顾辉耀这里正感慨万千,那里却见正在前行的青司停下了脚步。 “怎么?这是找到了吗?” 魏战与南凤也走了过去,以期望从青司嘴里听到答案。 被这么多双眼睛注视,青司却不慌不忙的挑了个台阶坐下。 “我只是走的太累了,想停下休息会,”青司说着朝着顾辉耀摆了摆手,“你也别闲着,快些去找机关,若是我没猜错,这东西一定被设定在被我们忽视的头顶上方。” 顾辉耀本来还以为能得到一个好消息,现在看来却是一场空欢喜,不过没关系,男人嘛,本来就是要站在女人前面替她们遮风挡雨。 这神女,虽然嘴巴厉害,但是心地还是不错的。 顾辉耀接过烛台继续沿着青司走过的路线前进,可是还没走出多远,就见鸠摩停了下来。 “怎么,你也累了。”他先前还说青司娇气,现在,就连鸠摩都了累,看来这找寻东西还真是费心费力。 “你在这里休息会吧,剩下的,交给我“就是。” 但是鸠摩显然不这么想,“我觉得,我已经找到机关的所在。” “真的吗,在哪里?”顾辉耀急忙凑过来,却发现鸠摩高举的手指正放在一处突起的兽首花纹上。 这花纹上具体雕刻了什么,顾辉耀看不懂,他只知道,这花纹也是金色的,与金纹方砖放在一起的时候,他就是在底下走上十回,恐怕也会忽略过去。 通常狄国的宫匠如果要建筑什么东西,通常都会选择祥瑞之兽,而鸠摩发现的这个。 却身披长毛,生了一对小小的鹿角,本该软萌无害,好似兔子一样可爱,却被那双凶狠的“吊三白眼”生生的破坏了气氛。 鸠摩的指尖抚过那只“黄风”的头颅。 在狄国的神话故事里黄风不是什么祥瑞的妖兽,他经过的地方会刮起连绵不绝的大风,风会将田地吹得干枯,无论多么肥沃的田都将颗粒无收。 当然,如果仅仅只是这而这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