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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挺好了。心宽体胖么,我喜欢。”邵声接过来,“而且,过几年可以给儿子看。你mama的手艺啊,真是不敢恭维……也就是你爸我,没那么挑剔。” 莫靖言脸上一红,“谁说给你生儿子了,谁啊谁啊……” “难道不是你?”邵声轻笑,低下头来,和她抵着额头,又牵了她的手,两个人的指头相互拨弄着,“莫莫,你觉得,我们还可能再分开么?” 她也垂了眼帘,略带羞涩,但毫无置疑地摇了摇头。 “我总觉得,和你在一起,已经很久很久了。”他的声音低沉温柔,“而且,以后也都会这样,一直到我们老了,一起遛弯。哦,你还得去拿老年组冠军呢。” 莫靖言心中甜甜的,鼻子却酸酸的,听他最后一句,又忍不住“噗嗤”一声乐出来。邵声看她抿着唇,神情瞬息万变,心中无比爱怜,于是捧着她的脸庞,细腻温柔地吻上来。 包里的东西都摊出来,只整理了一半,两个人便半途而废,也忘记了饭后不宜剧烈运动的说法。 ☆、第二十一章 (下) 莫靖言吃过晚饭才出发返回学校。进了大门,看着路边各类讲座活动的展板横幅,身边经过一张张朝气蓬勃的面孔,隐约有恍如隔世的感觉。不过是一天多的时间,自己就从忐忑不安的小姑娘,变成了幸福甜蜜的小女人;在作业考试之外,开始考虑如何和另一个人共度后半生。她的生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对这热闹的校园来说,不过才过了三十多个小时而已,一切如常。一时间,她心中有些恍惚,有些感慨。 她出发前告诉室友们和老同学去逛街,还要去对方的学校转转,此前她也曾住在高中同学寝室,所以一夜未归,大家也并未察觉有什么异样。思睿自然和何仕在一起,梁雪宁倚在床边看书,蒋遥上网挂着bbs,见她回来,也只是如平时一样,随口问了两句“晚上是否吃了饭”一类的话。 莫靖言一坐下来,脑海中邵声的表情动作便生动起来,他的每一句话都带着最初的语气,在脑海中回响着。心中的快乐越胀越满,她怕自己下一刻便笑出声音来,忙抓过一本散文集挡在面前,又把床帘拉上。她对着翻开的书页发呆,想邵声过两天就要出差,再一周才能回来。那岂不是有十来天见不到?之前许久不见也不觉得太难以忍受,但现在自己就如同犯了烟瘾,才分开一两个小时,就心神不宁、焦躁不安。 她翻出邵声过生日时买的十字绣,打算趁他出差时静心绣完,回来帮他缝在粉袋上。“省得他说什么‘你mama的手艺啊,真是不敢恭维’。”想到这说远不远、说近不近的未来,莫靖言心中既有期盼,又隐隐一丝丝迷茫不安。幸福来得太快太急,蒙住了她的眼睛,现在才发现,有些需要面对的事,依然找不到妥善的解决方式。绣着绣着,便越发想念邵声,不知他现在在做些什么,是否也在惦念着自己。还是无事可做,又开始玩着贪吃蛇? 想到这儿,莫靖言忍不住笑了出来。 下午邵声建议给她买个手机,以后二人方便联络,他说:“好歹我也是拿过一两次奖学金的人,而且出差还有补助。你喜欢哪款?” 莫靖言想了想,觉得贸然拿个手机回去还是太招摇,便说先缓一下,正好大三暑期也要申请实习,同学里已经有人投了简历准备面试,到时候和大家一起买,不会显得过于突兀。她说:“回头我要个带贪吃蛇的。” 邵声不以为然,“那个有什么好玩的。” “我昨天看你一直在玩啊。” “……傻孩子,那不是因为你在?”他低声笑道,“漆黑一片的,我总得找点事做。省得满脑子都是你。” 梁雪宁听她笑得开心,不禁探头问:“你看的什么书?这么有趣。回头我也去借来看。” 莫靖言支吾了两句,搪塞过去。想起一日里和邵声的耳鬓厮磨,她不禁脸红心跳,但心中又甜丝丝的。 隔了两天,她终于按捺不住对邵声的挂念,拿了几次在外演出的补贴,买了一支手机,将知道的号码一一存进去,也将他的号码中规中矩存成“邵声”。之后立刻发了一条短信,写着:“青蛙,这是我的号码。” 邵声并未及时回复。莫靖言有些担忧,想他是不是每天都在路上奔波,过于辛苦;或者是要陪着考察团喝酒应酬。过了一日,又担心他是不是离开自己,就又开始情义两难犹豫不决。 第三天傍晚,忽然收到他几条消息: “咦,你买了哪款?带贪吃蛇么?” “我刚从矿山出来,那边信号不好。现在在高速上,好多隧道,信号时断时续,晚上打给你。” “刚刚一段路边山势险峻,有许多适合攀爬的岩壁。同来的巴西人也酷爱攀岩,我们聊了一路。” 他隔一会儿便发一条消息过来,讲讲路上的见闻。莫靖言捧着手机,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几乎要把内容背诵下来。 她一直微笑着,隔一会儿还会笑出声,同寝的姐妹不禁面面相觑。梁雪宁说:“买个手机就这么开心?” 莫靖言连忙找了个借口:“哦,在说暑期实习的事儿,有个亲戚说能帮忙想办法呢。” 思睿拍了拍手:“好呀,能帮我们也问一声么?我的简历啊,都石沉大海了。” 莫靖言紧张,“呃,也是八字没一撇呢。我回头问问看哈。” 梁雪宁和杨思睿结伴去打开水,坐在电脑前的蒋遥转头轻咳一声,笑了笑,“喂,莫莫,你是和新欢在一起了吧?” 她大窘,“什、什么……” 蒋遥摇了摇头,“你早就不对劲,从你不和傅队复合就不对劲。你的心上人终于接受你了?我倒觉得,他开始时疏远你的做法是对的。” 莫靖言心虚,嗫嚅道:“谁说的啊?” “我猜的,而且对方八成是咱们周围的人。”蒋遥顿了顿,“放心,我就是自己猜猜,不会和别人说的。只是,你的感情太明显太外露,千万收敛点。等成了大家眼里的热门事件,事态可就不是你自己能控制的了。” 莫靖言静下心来,琢磨着蒋遥的话,觉得她讲的十分有道理。她并不在意别人怎么看自己,想想和攀岩队有交集的几位朋友里,思睿是同一个寝室的,知道她和傅昭阳早就和平分手;左君通透明理,定然支持自己的决定;而方拓是邵声的徒弟,语气中早已流露出撮合二人的意思,只怕为二人高兴还来不及。至于其他人,如果祝福她和邵声固然好;如果有蜚短流长,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