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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面前过于美貌的少女,“你好?请问你是…?” 纱虞轻笑,“你年四十二,曾有一子一女,然而九年前,你外出工作,你妻子重病,你八岁的女儿带着弟弟偷跑去小区公园玩,结果幼子被抱走,女儿也因为害怕被你责骂离家出走,至今不见踪影。” 她的话说到一半,眼前的人眼神就警惕了起来,“你是谁?你怎么知道?!” “不用紧张,我不是骗子,”纱虞摇了摇手里的罗盘,“只是想与你做一笔交易罢了。” 颜奉清没想到纱虞还有这种本事,以为对方会一脸“你怎么知道简直太神了大神请务必帮我一把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出”,却不料男人听到交易二字,立刻变黑了脸色。 他咬牙恨声骂,“年纪轻轻不学好,跑出来装什么大师,这件事情周围的邻居都知道,你们就不能消停下吗?我已经没有钱给你们骗了!” 说完,他就一关车门,油门一踩开了出去。 被尾气迎面扫了一脸,颜奉清咳嗽了两声,有些无语地看向纱虞,“你这…该不会是想骗钱来□□吧?” 纱虞望着那人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愚人。” 颜奉清:“...”总感觉是在骂他。 正想着,他只觉得手腕上一紧,人已经被牵着往前走去。 “走吧,山不就我,我们便只好去山里头谈谈了。” 华羿刚刚从场上下来,听到窃窃私语,不由转头看向自己同伴,皱眉打量了一下,见他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当时就拽着他去了旁边的洗手间。 “二志,你不会真的去做了吧?” “你说什么呢,”被叫做二志的青年眼神乱飞,“一会我该准备上场了,先不和你聊了啊华少。” 说着,他打着哈哈就要往外走,却被华羿一把拽了回来,“汪志,赶紧把人放回来,别胡闹!” 听他叫自己全名,汪志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左右看了眼确认没人,这才小声说道,“华少,那穷鬼不过就是拿了钱跑路了而已,你紧张什么。” 华羿皱眉,总觉得不对,“他不像这样的人。” 汪志啧了一声,“这种穷比,装的再清高也是虚的,他自己也说过,来这节目就是想要奖金,我多给一点,他不就跟狗似的跪地上谢我。” 他话语里的恶意满得几乎要溢出来,倒是绝口不提自己是怎么把那个瘦弱的青年堵在来的路上欺辱的,也没说对方是被自己和一帮混混兄弟打得半残都不愿意松口,自己威胁要踩断他拉琴的手,对方才低头接受了他的条件。 钱嘛,他本来想给个十万,但谁叫那穷小子这么不识趣,要不是自己善心大发,让他滚蛋的时候连那500营养费都不会给。 啧,没点眼力劲儿。 见他说得难听,却笃定自己没做什么,华羿将信将疑地松手,看汪志去一边的池子里放水,还是不放心地跟了一句提醒,“这是比赛,要比就好好比,别动歪门心思,要你真干了什么,就别怪我不把你当兄弟了。” 汪志闻言背僵了僵,一个走神的功夫,水溅到了裤子上,顿时cao了一句,转身急匆匆扯纸擦。 华羿见他这样子,有些嫌弃,“你干什么啊,臭死了。” 见他一副躲避脏东西的模样,汪志不知为何,突然怒从心起,“华少,其实现在周围没别人,咱两何必说这些场面画,要说不公平,这比赛谁能比你不公平,你不也砸钱了?” 汪志的话说得恶意满满,看华羿教训自己时那副清高自傲的模样,实在是很想撕掉他那层保护膜,让他知道其实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货。 “你说什么呢,不要血口喷人。”华羿转头瞪他,手无意识捏紧了水龙头。 “不是吧!你真的不知道啊!”汪志表情夸张地嚷嚷,“上次被两千万投资砸没了的对手顾杏甜,不是你家里人找的关系吗?” 华羿张了张嘴,满脸震惊和不敢置信,隔了好几秒,才想到什么似的伸手去摸手机,一边播出电话一边快步离开了洗手间。 “切...”青年听着他脚步走远,啐了一口,表情流里流气的回到洗手池边,说自己手段脏,也不看看自己身边的人比自己更脏,大少爷就是过得太顺遂了,总是得吃点教训才知道民间疾苦。 他哼着歌埋下头洗手,想着回去换什么衣服,身后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个戴着帽子的矮小工作人员进了洗手间。 汪志正在洗手,还没看到人,只觉眼角有人影闪过,还以为华羿回来了,刚张嘴想要来句玩笑话,就被人一把抓住头发按进了洗手池! “唔!唔!”他扑棱着手想要挣脱,钳制住他的手却纹丝不动,呼救被水流声淹没,他的额头紧紧贴着池壁,下水道残留的腐臭味和水奔涌在他的嘴里鼻子里,让他眼前一阵发黑,几欲作呕。 缺氧,让大脑变得一片空白,迷迷糊糊的,他几乎感觉自己的灵魂已经离开了身体。 正当他飘到半空中的时候,按在他脑袋后面的手,便按为抓,提起他脱离了水面。 他只依稀感觉自己被那人单手提着后衣领拖到了哪里,眼前就已经黑了。 晕了过去,自然也就不知道后来自己被以一种多扭曲的姿势丢到厕所隔间里。 第112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上次那群人又找过来了, ”男人把东西丢下, 咬牙说道, “还是不死心, 还特地找了个女孩子冒充大师,真是, 真是...年纪轻轻, 就不能找点正经生意吗?” 女人手指捏紧碗,指节掐的发白,“老高, 你说, 我们要不要报警?” 男人摇头,“没用的, 咱们没证据, 还平白惹报复。” “这群黑心黑肺的!”女人捂脸哭了出来,“我们已经没什么可以骗的了, 他们却还要这样……” “不...还有东西可以骗,”男人有些疲惫,视线移到窗台边供奉着的菩萨相,“咱们那个老物件。” “那已经是咱家最后的东西了, ”女人紧紧抓住他的手,像是攀住浮木的落水者, “就是卖了能找到也好啊, 可是, 可是, 都怨我...” 男人搂过她瘦弱的肩头,“不,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总不着家...” 想到苦寻多年的一对儿女,两人皆是悲痛难当,谁能想到呢,他们曾经儿女双全,家中还有无数古玩字画,继承了前辈遗留下来的武馆,虽然不是大富,却也是吃穿不愁。 结果天降厄运,这当年人人艳羡的人家,一双儿女被人掳走生死不知,两人倾尽家财,把传了数辈的藏品几乎卖空,到处托关系发寻人启事,在网路也大手笔买流量,只求能换来一线希望,结果时间一点点过去,孩子没找回来,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