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揍到的地方青紫青紫地肿了起来,伸手一按。疼得那叫一个龇牙咧嘴的,忙唤了杏雨和梨云拿药箱进来处理。 杏雨怕她伤到骨头治疗不及酿成大祸,还去请府中的医药麽麽过来稍作检查,确定无大碍后才敢松下一口气,提醒自家心大的主子道:“小姐这般,明日还是莫要出门了。” “之前便答应九meimei要陪她出席游园会的。”何乐安笑道,“不是什么大事啦,放心吧,睡一觉就好了。”然而,事实证明,伤筋动骨不需要一百天也需要好几天,翌日她的肩膀肿得更更更厉害了。 何乐鸢瞧着她高高耸耸的肩膀,实在勉强不下心,拦住还想要陪她出门的何乐安道:“六jiejie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回来的时候,meimei给你带些好吃的。”临走前还超级不放心地叮嘱丫鬟们莫许这个闲不住的主子,再去干什么事儿,叫肩膀不好还伤得更重。 丫鬟们严肃地领命。 不过,何乐安觉得她们可能对她受伤的部位有什么误会,竟连床都不让她下了。连续两天都像挺尸似的挺过去了,薛慧语来看她的时候,忍不住笑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受了怎样的重伤呢!” 何乐安深沉地叹出一口忧伤道:“我都开始怀疑我自己是不是受了什么我自己不知道的伤了,这肩膀肿了而已。像被刀子捅了似的,祖母还给我掏了一支百年人参补身子。” “行了行了,别炫耀你有多么得宠了。”薛慧语笑道,又拎出一张鲜红鲜红的帖子,“你平日极少参加各府宴席。不知道阖府的邀请你会不会去,所以仲孙四特意拜托我,单独给你一张帖子,她和东方世子三月中旬的婚礼。” ** 薛慧语前脚刚走,胥邪后脚便带着几大箱名贵药材上门来了。 何乐安收到丫鬟的禀报。还没来得及换身得体的衣裳呢,他人已经翩翩然然地到了跟前了,还好整以暇居高临下地睨着面露慌张的她,道:“嗯,这边肩膀若也肿了。便是名副其实的沙漠骆驼了。” 她囧囧地划下一额头的黑线,道,“哪有你这般安慰伤者的!” “因为我这不是安慰。” “……” 胥邪道,“对于那些别人打架,她自个傻巴巴去当rou垫挨揍的人,我安慰不出口。” “我这不是怕再不拦下来,熊叔得把人杀了嘛,好歹是我二师父呢!”她委屈道。 胥邪明知道她的委屈是装出来的,可他就是见不得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当即就软了,见她不停地往被子里缩,皱了眉道:“安儿,你很冷么?” “不、不冷呀。”何乐安眨巴眨巴眼睛道。 瞧得她脖子下那一圈单薄亵衣的胥邪,皱起的眉往上挑,“不冷你裹那么紧被子干嘛?” 何乐安脸蛋儿莫名地有些烫,结结巴巴道,“好,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一点点冷。”她话音刚落,就听他‘扑哧’一声极其轻扬而动听地笑了,她抬眸便见他好看的脸庞不断地放大,然后结实的臂膀紧紧地圈住了她。 四目遽然近距离地相对,她的脸噌地红了。 他道,“现在还冷么?” 低沉的声音像烈酒,以温热的气息为香,叫何乐安一下子就醉了,“不不不冷了!” 他忽而倾身,附在她耳边声音轻而缓地道,“怎么办,想现在就把你吃了。”唇边满是恶作剧的笑意,“安儿这般可爱,我能忍到十月初十那夜吗……” 巨大的心跳声在耳边炸成了焰火,何乐安只觉一抹炽烈的柔软若有似无地在耳垂划过! ☆、第57章 我还说丑人多作怪呢 胥邪在何乐安整个人紧张得红彤彤如炮仗,即将自燃炸成粉末前,松开手。 何乐安就像从猫爪下逃生的小老鼠,飙地朝床里侧的角落退去,颤颤巍巍地捂住被点了火的耳朵,“你你你耍流氓!” 胥邪危险地笑了,“许是安儿对耍流氓三字有什么误解,不过不怕,我可以为你解释解释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 何乐安从脖子红到耳根,又从耳根红到脸颊,整张脸几乎滴出血来,拨鼓浪似的摇头道:“不不不要,我我我那啥那啥,我不想见识什么是真正的耍流氓,你你你别胡来!” 胥邪被她逗笑了,“好了,不与你开玩笑了,我又不是没有见过你只穿亵衣——” “!!”何乐安震惊地瞪着他,“你你你什么时候见过我只穿亵衣!” 自是晋宁侯府养伤的时候呀,他虽还恼她不停地撇清他,可心里被她受欺负的模样撩拨,没少在晚上趁她熟睡后去看望她,但说漏嘴的某人只淡定地道:“梦里。” “……”他说得很真诚,可她总觉得他在说谎是怎么回事!! 这时。小丫鬟急匆匆跑进来道:“小,小姐!邵大小姐她!她自杀了!!” 何乐安和胥邪齐齐看向小丫鬟,只听她顺了顺气,道:“还算是被及时发现了,但情况危殆,卓逸伯府的麽麽受老卓逸伯之请,要您过去一趟呢!” 她还在沉吟,却听胥邪率先吩咐道,“便说你家小姐身子甚是不舒坦,何老夫人严令她留家休养,改日定再行拜访。” 小丫鬟不知所措地看向自家小姐。 何乐安颌首笑道:“照胥少主之辞而说吧。” 待小丫鬟领命离去,她道:“你也觉得邵盈秀不安好心么~” “她不安好心是肯定的,我只是没有想到向来秉公任直的老卓逸伯会陪她胡闹。” 何乐安不知道这一世出了什么差错,即使她力挽狂澜老卓逸伯也没有对她改变态度,想来邵盈秀是他从小看顾长大的嫡长孙女,分量与她相较,定是不同一些的,便笑笑道:“不管如何,我是绝不会再陪邵盈秀胡闹下去了。” 但,卓逸伯府却不愿意放过她,来请她的人变成了最有分量的伍麽麽。 伍麽麽神色惨淡,满目皆是为难,跪在何乐安跟前恳求道:“请表小姐看在两府那点微薄的情分上救救大小姐吧,她自作孽毁了容已得到应有的报应了,您——” 何乐安叹声打断道:“麽麽,我既不是医女又不会医理,何德何能救她呢!” “您可以的!!”伍麽麽冲口而出道,“您给一点点血为药引便好了!” 她的话音刚落,胥邪便冷笑道:“一点点血为药引,你们卓逸伯府那般多的人,一人给一点,能把她淹死过去了,何须要我们安儿特意过去奉献那一点点血!” 何乐安觉得很很很有道理,连连点头表示附和。 “不,不一样。”伍麽麽被胥邪冰冷的目光盯得头皮发麻,又只能继续道:“大夫说,只有用她心中最怨恨之人的血为药引才可行,老爷已经尝试过用自己的血了,但——” “我倒觉得不是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