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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昨天晚上他去了大理寺探监,这个时候他不应该去那里 啊。他弃卒保车就是为了证明自己和那两个犯人没有关系,这一去探监不就更让 人怀疑了吗?」 秦岚道:「他也只是去探个牢而已,也并不能说明什么。除非他真的还想救 牢里的那个女人。」 赵福道:「所以主子只要不让这个案子结了,看看他往不往里面钻,倒时候 只要抓到他的把柄,他就死定了!」 秦岚道:「他刚刚逃脱危机没两天,我还没想好办法对怎么对付他,他倒要 自己送上门来,要真是这样我还高估了他,他还是个多情种子。」秦岚笑了一声: 「两边的话不管是真是假,到了下午自会清楚。你派人好好盯着,如果左乾真有 卖主之心,你就派人把他们全部杀了!」 「是,奴才明白了。」 下午,南门大街。 黯月丹莺与一个年轻的巡城捕快同事赵天强一起在路上走着。 那捕快又是替丹莺打伞遮阳,又是煸风,显得很是殷勤。 黯月丹莺见他自己累得满头大汗,笑道:「我也是有家室的人,你不用对我 这么好。」 「知道知道。」赵天强道:「你也别把我想歪了。好歹我也是个大男人,总 不能让女人累着。」 丹莺笑道:「不过我们这个样子好像不是在巡街。」 赵天强一愣,傻笑道:「也是。」才把伞收起来。 丹莺道:「瞧你自己热得满头是汗,前面有间茶楼,我们去喝杯凉茶吧,我 请客。」 赵天强连忙摇手道:「不行不行,我请我请。」 丹莺道:「你还跟我客气什么,我们是同事。我住在周府里,有银子花。你 的月俸本来就不多,不要随便花在这种地方,还是多存些钱娶个漂亮老婆吧。」 「你不要这么说,我……」赵天强红着脸,一脸的害羞。 泰兴茶楼临街的桌上,一壶上等的碧螺春,磕着五香的薄皮瓜子。说书的先 生编着段子,一拍桌一打扇,一个漂亮的包袱就在他的言语间甩了出去,逗得楼 上的茶楼直乐。 赵天强也听得津津有味,手里端着青花瓷的茶杯又是摇头又是晃脑,不亦乐 乎。 丹莺可没有心思听书,她来这儿当然是有目的的。 街道下,大内侍卫展侍卫来到了对面的瑶集绸缎庄。 看店的丫环一见到是他来,连忙跑到阁楼上去叫掌柜的。 左乾三步两步跑下楼梯,拿着一张银票还给他道:「展兄弟,我叫你展兄弟, 你来和正好,这笔生意我不想做了。订银你拿回去吧,这钱我不想挣了。」 「哎,你干嘛不挣了,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展侍卫道。 左乾道:「哎,反正我就是不做了,你这买卖太大,本店小本营生,做不了 这么大买卖,银子你拿走。」 「这这这……这这……」展侍卫道:「这怎么回事嘛你这人。早说办不了, 我也不来找你了。」 「好好好,你快走,你快走,咱们两不相见,永不相见。」左乾要赶他出去。 展侍卫把他的手推开:「你赶我干嘛,咱们这笔生意做不了了,还有下一笔 嘛。」 「下一笔?什么下一笔?我和你还有什么生意?」左乾不明白问。 展侍卫一脸惊讶的看着他道:「你忘了,承亲王的东西你得给我呀,你拿了 我那么多银子,东西总该给我吧。」 「承亲的东西,什么王爷的东西?」左乾想起了昨天的训话,道:「好哇, 我说昨天王爷为什么叫我去训话,是不是你乱说了什么?你一定是你瞎搞的鬼, 你底到做了什么,你说!」左乾一把揪着他的衣襟,但他一个瘦老头又怎么是大 内侍卫的对手。 展侍卫一下把他掀开,怒道:「好你个老杂毛,拿了我五百两银子还想赖, 今天你要么还钱,要么给货,否则大爷我赖在这里不走了。」 「你乱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拿了你五百两银子?」左乾喝道:「倒是你给 我交待清楚,是不是你搞了什么鬼,害王爷那么训我?」 「老东西,你还给我装蒜是不是?银子你给不给,东西你给不给?不给老子 就砸了你的店。」展侍卫抬起脚就在铺子里面一顿乱踢。 很快左乾的孙子左江民出来了,几个伙计也都跟着一起人,一伙人扭打在一 起。 「下面有人打架,我们下去看一看吧。」赵天强道。 「嗯好。」丹莺结了账与他一同下去。 「哎怎么回事怎么回事?都给我住手住手住手。」赵天强分开围观的人群, 将打架的一伙喝止住。 左乾见有官差来,忙道:「差爷,你来得正好。他在我们店里蛮不讲理,还 乱砸东西,你看看,你看看我们的店。」 赵天强看向展侍卫问道:「是这样的吗?」 展侍卫从腰间拿出大内侍卫的腰牌给他看了一眼。 「原来是……原来是侍卫大人。」赵天强忙行礼道。 展侍卫道:「我堂堂大内侍卫,犯得着在他这破店里无理取闹吗?是他拿了 我五百两银子,确不给我东西。」 左乾怒道:「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拿了你五百两银子,你说清楚!」 「你怎么没拿。」展侍卫道:「昨天我们见面的时候,你把我叫到阁楼上商 谈。你一共收了我两笔银子,一笔是订绸子的钱,你刚刚退给我了,还有一笔就 是我向你买承王爷东西的钱。你东西也不肯给,钱也不肯还,你什么意思嘛?」 「你你你你……你你……你胡说八道!」左乾急得连话都说不好了:「我我 ……我根本没拿你什么五百两银子,订绸子的事是有这么回事。可我……可我根 本没跟你谈过什么王爷府的东西。」 「怎么没有!」展侍卫怒道:「老家伙,你这个老东西,当着捕快的面你还 想赖我的钱。」 左乾也喝道:「你你胡说八道,你胡搅蛮缠,你……」 「行了!」赵天强喝了一声:「别吵了,展侍卫是大内侍卫,是不会……」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左乾打断了。 左乾道:「我说这位差爷,你别以为他是大内的侍卫你向着他说话,我可是 承王爷府里的人!」 「啊,哦……」赵天强听他说自己是王爷府的人到也吃了一惊,但回头一想 他这话有问题,忙道:「放屁,你们当我赵天强是什么人?我是齐安府的捕快, 管你们什么官大官小的,我都会禀公处理!」这一番话,到是换了围观百姓不少 的叫好声。 赵天强听到有百姓给自己呐喊,更加得意了:「行了,你们都别说了,再这 么吵下去也吵个没完。都跟我到衙门去一趟,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上了 刑一会儿就清楚了。」 左乾一听要上刑就不乐意了,说道:「衙门我可不去,我在兵部下午还有差 事呢。」 展侍卫也道:「我也不去衙门,我也是有差事在身,担误不得。」 赵天强道:「你们还真有意思啊,开始吵得那么凶,一听说去衙门怎么都不 去了?你们不去了,那我怎么办?那这个事情怎么了?到底是大内侍卫骗人了, 还是你这掌柜说的是假话?」 展侍卫说:「我没骗。」 左乾也道:「我说的是真话。」 赵天强道:「那行,既然你们还是各执一词,那我们还是去衙门问清楚吧。」 「行行行行,这五百两银子算我喂狗了,钱我不要了。」展侍卫道。 左乾道:「哎,你听到没有,他承认自己说谎了。」 「我什么时候承认自己说谎了!」展侍卫怒道。 赵天强道:「你既然没说谎,为什么到了紧要关头不肯坚持下去呢?」 展侍卫掏出大内的牌子道:「看见没有,我是奉了差事在身,耽误了你负责 啊!」 「这……这……」赵天强说不出话来。 「切!」展侍卫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走了。 赵天强见自己落了个尴尬,心气也不顺当,把百姓全都推开道:「都散了都 散了,看什么看,别围在这里了。」 丹莺眼角一瞥,看见一个人跟着展侍卫离去,不由得笑了一笑:「我们也走 吧。」 赵天强跟着丹莺接着巡街,走了不多久,他回过头看了一看,说道:「我总 觉得自从出了衙门好像一直就有人跟着我们。」 丹莺笑道:「我知道,别管他,我们走我们的。」 第9章月黑时,杀人夜(上) 傍晚时,黯月丹莺在衙门与同僚交了班,回到周府。白逸静静地听她说完瑶 集绸缎庄的事,半晌也没说话。 季如意对丹莺道:「你去吃饭吧。」 白逸静静地躺在那里,也不知道是在想什么,还是在发呆。 「主人,你……是在难过?」季如意询问了一句。 「哈哈……哈哈哈……」白逸突然大笑起来:「他娘的,承亲王总算败了我 一道。哈哈……」 季如意见白逸大笑不止,道呀:「原来……原来你是在得意啊!」季如意敲 了一下白逸的头:「要是让你哥萧玉痕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猜她会把你怎么 样?」 白逸揉了揉脑袋,很委屈的样子道:「本来就是我赢了一局嘛,得意一下又 怎么了。」 季如意也开心的笑道:「不过我见你这么高兴,我也高兴。」 「嗯,是啊。」白逸正经下来:「我们这边是赢了,最多也只能算自保。要 真正想赢承亲王,我还没想出什么有效的办法。」 季如意道:「你一开始查这件案子是打算从姜旭那儿下手,他侍任兵部多年 一定知道不少内幕,可是他现在被调往广陵,以钦差的身份办案,想查他的话… …」 白逸道:「本来我想查姜旭是想拿到他的要害,逼他与我合作。没想到承亲 王早了一步,把那些信件拿走了。这歪门邪道的方法没行通,我就想正经来办, 结果又没想到物证又给烧了,不但如此,还摆了我一道。本以为这个案子再就难 办了,没想又冒出来一个卫广总督的案子。卫广两地是天朝棉花的重要产地,朝 廷八九成的棉花都产自那里。马元太在那里时任多年,而军士冬衣的棉料子长年 以来多是从那里采办,这里面一定有不少猫腻。承亲王派姜旭去办这件案子,定 有大文章。」 「还好我们早做了安排,七姨太在姜府没派上用场,却在这里有用。再有精 通刑案的心思缜密的萧玉痕前去暗中查访,我想相信一定能查个水落石出。」季 如意道。 白逸道:「七姨太是我们这里重要的一步棋子,我只是担心会不会被承亲王 给察觉到。必竟七姨太还到过我们府上一次。」 季如意道:「不会的。自从刘贵的事以后,我就让府里的都小心一些。说句 主人不爱听的,那个承亲王一直不怎么把你放在眼里,一直到最近这个事上才发 现有人盯着我们。而且那个七姨太能孤身进入姜家图财,也是一个有点头脑的。 那天她来的时候是走路来,而不是坐轿,一般人只会以为是我们府里的丫环。」 白逸觉得她说得有道理:「这就叫轻敌必大意吧,一个王爷也不会去注意一 个大臣的小妾。」 季如意道:「现在我们要做的还是等,要等萧玉痕那边的眉目。」 白逸道:「卫广总督的案子如果真是事关重大,承亲王也会十分注意。所以 我才让若焰和天露跟着她一起去,希望她们平安,不要出什么事才好。」 「此去广陵去的话也要十几天,加上办案的时间和回来的路程,那已经是一 两个月以后的事了。真是够我们等的。只是承亲王在这段时间会不会再拿我们下 手?」季如意有些担心的问。 白逸笑道:「所以我就在这里拖时间嘛。这两天的我们办的事不仅仅只是为 了那个目的,还可以拖他的时间,再加上我去探监,他一定会在想我会不会傻到 再往火炕里跳。哼,我又不是个傻子,就算去探监,我也什么都不说只zuoai,必 竟曾经是我们府里的人,看一看,问一问她为什么要纵火害我,这也是合情 合理的事,顶多把我看成一个年少轻狂的好色之徒。」 季如意道:「万一他不光是等,还暗给你设陷阱呢?」 「这我也想过了。」白逸道:「所以我才特意对刑全说那番话,刑全那老头 是不会辞官回乡,一定会有所动做的,承亲王必定又要分出心神来对付他。」 「主人能确定他会往皇上那边靠?」季如意道。 「哼。」白逸笑了一声:「他是个聪明的老头,一边是明君一边是逆臣,你 说他会倒向哪边?而且他心里还是向着皇上,若真是什么也不管不问,也不会指 点我,皇上也不会把他留在兵部任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