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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拉:…… 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张贤胜注意到了宝拉的表情,但话已经说出了口,他只能努力补救,装作一副云淡风轻、满不在乎的样子:“thinker还介意网上那些玄学一样的说法,舞曲他也会写,但是不想找人合作,这一次是hotshot主动提起来。” 说到这里,他叹了一口气:“后来的事情是什么导致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就这样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无神论者。” 郑智雍是个够意思的朋友,这一点张贤胜还是乐于在表示退队的事不是他的心结的同时吹一下的,不过为了他专门研究舞曲研究了几个月这种事情必须含混过去,说出来太耻了,虽然是事实。 “你这让后辈们怎么接话”,宝拉一语中的地说,“但是也没错,不同的时期有不同的问题,特别是我们都快三十岁了”。张贤胜是在离beast合约到期还有半年的时候退队的,宝拉在的sistar,合约到期也就是一年后的事。 “你们在说什么呢?” 早就过了三十岁的stephanie前辈回来,张贤胜和宝拉忙在对视中达成了默契:“没什么。” sho;rocky:…… stephanie倒不是多么疑心病,他只是觉得张贤胜和宝拉居然会异口同声实在太反常了,她不好为难新人,干脆将目光投向了feeldog。 feeldog:“真没什么,只是一些……关于经验的东西。” 他的话完美地解释了刚才的画面,stephanie没有半分怀疑,“不用管我”,她笑着说,“我活动的时代太早了,有经验用处好像也不大”。 “在听什么?” 大家各自分开之后,有的人回去忙或者休息,有的人没有,feeldog戴着帽子,塞着一副耳机,慢悠悠地在小巷间穿行着,直到他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他转过身,将一只耳塞取下来,放在摊开的手心里。 “你就不能直接说吗?”宝拉无奈地笑了笑,但还是凑上去亲耳听,直接入耳的便是郑智雍那句兼具了温情与诱惑的“及时行乐,当我们都活着”。 脸皮发热。 为了掩饰这一点,她把耳机对着feeldog的脖子扔了回去:“我还以为你听的是新歌呢,歌单更新得有点慢啊,吴光硕。” “这首歌也没有多老,新歌的话听什么呢??”feeldog很委屈地说,“i.o.i的新歌只能说比以前的好吧,她们一直是人带歌的”。 “standing egg的呢?”宝拉说。 “更应景一点?”feeldog把另一只耳机也摘下来,笑着说。 脸没有那么热了,那种灼烧般的感觉被冲淡,然后均分到了全身,宝拉当然不讨厌这样,除此之外,她也没有忘记关心feeldog的心情:“今天是不是有点失望?”feeldog只是组合不火以至于名声不显,论舞蹈实力并不逊色于那些名声在外的舞担,在每场的表现也都非常出色,可惜一贯的出色好像比不上间歇的爆发,feeldog一场比一场卖力,今天却被上一场还表现一般的张贤胜和ten盖了风头。 特别是张贤胜,让thinker专门写背景乐简直是犯规。 “那倒不至于”,feeldog说,“不是辛苦就一定有好结果的,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只是听到thinker的歌,觉得有点遗憾”。 “很喜欢?” “没想到thinker写舞曲也能写得很好,不过好的作曲家消化多种风格不算大问题,社长也会写抒情曲”,他说的“社长”是勇敢的兄弟,与新沙洞老虎、二段侧踢共同组成了三大热门歌曲制造机,但这两年人们的口味变化比较大,制造机也稍微有点过气了,“现在舞曲不受欢迎,但thinker是‘信听’的级别,会不会有所不同呢?” 信听,因为相信某某出品必属精品,所以发新歌的时候大家一定会去听。到这个级别的典型当然是big棒,就算他们出的歌完全不是当下流行,大家还是一定会去听的。至于郑智雍,去年的辉煌业绩暂且不论,用占着今年音源榜首,又在榜单上当了快半个月的一位,也就出道曲回回大热的yg推出新女团ck pink,才用把它压了下来,当然也算是“信听”。 “好像是有点希望”,宝拉说,“但你不用遗憾,你也知道自己的社长是勇敢的兄弟,就算你们和hotshot一样不介意thinker的诅咒效果,唱别人用过的曲子,社长的面子能挂住吗?” 有一个身为知名制作人的老板并不全是好事,至少在用别人的歌的时候算不上特别自由,feeldog不是不明白:“是的,只是还不能放弃幻想,现实一点的话,我是不是应该考虑在幕后做个舞蹈老师了。”1992年生的feeldog出道四年,其间说过rap唱过歌,上跑过步,在电视剧里演过小角色,在他最擅长的舞蹈上,也教过别人,更无数次像他现在所做的一样,卖力地亲身上阵,只可惜结果实在都不算多好,同样是1992年生的thinker能在二十四岁一飞冲天,是因为有创作实力托底,大家的耳朵还吃他那一套,而对于二十五岁的feeldog,考虑后路似乎才是最明智的决定。 二十七岁的宝拉有着相似的想法,虽然sistar远比feeldog所在的bigstar出名,有名到了“说到夏天就是sistar”的程度,但是这两年的经历让宝拉明白,有名和有人买账是两回事,一代新人换旧人,谁也逃不过去:“我们的合约明年就到期了,但至少辉煌过,没有太多不甘心的。” “虽然二十代看上去剩不下多少了,未来还很长呢”,feeldog说,“thinker不再做练习生,他的人生也没有终结,反而更精彩了,他那样的人是很少,可是二十代还没结束就丧气,那也太早了”。 “他那样的人太少了,不过也是”,宝拉很欣赏feeldog屡战屡败还能积极进取的性格,但提起郑智雍,依然是一堆的槽点,“thinker不做音乐了说不定还是名师呢,他那个上课的综艺简直是——可怕”。 “告别学校生活很久了,听到就觉得头大。”feeldog说。 “我也觉得腿软”,宝拉深有同感,“公司里有个宇宙少女的后辈去了,现在在公司不是练习就是背书”。 “学生们喜欢看啊,宝拉姐上学的时候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