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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润的眸子看他,怯生生的,江不会是嫌弃自己吧,那自己……怎么办,只好回去了,好丢人啊,还要住在人家……“可以。”江海州面色严肃,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声音里透着危险,又带着点儿期待和引诱,“但是要和我在一张床上。”付宽咬咬唇,不行么,江海州嫌弃自己还是什么意思,自己不然就睡沙发……“我,我会,洗澡的。”付宽眼巴巴看着他,眼神有些无辜,像是被嫌弃有些委屈的模样。江海州:“……”他喉结上下滚动,反复告诉自己别想歪,有点无奈的看向江净。“我去做面膜了,你们聊。”江净微微一笑,给了他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临近门时突然转身,“我房间隔音很好,什么都听不见哟~”江海州:“……快进去吧您!”客厅里只剩下江海州和付宽两人,一时间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心跳声。“你真要留下?”江海州紧紧盯着付宽,好像不管下一刻付宽是点头或者摇头他都无法平静一样。“嗯!”付宽点了点头,好想睡江海州的床,这样就能和他更亲密了!江海州“啧”了一声,神情微妙。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付宽会提出这种要求,这不是……不想让他做个人了吗?!江海州给付宽准备好全新的洗漱用品,又给他找了一身新睡衣,就是裤子太长,付宽想了想,洗完澡只穿了上衣就出来了。他头发湿漉漉的,小脸儿被蒸汽熏的红扑扑水嫩嫩的,宽大的衣服里露出白皙的脖颈诱人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圆润肩头,以及纤细匀称的大腿可爱的小脚丫……“我去洗澡,你可以躺床上了。”江海州低声说了句,看都没看他就快速走进了浴室。付宽看向被用力关上的浴室门,朦胧的眼里闪过一丝淡淡的茫然,然后走进了江海州的卧室。江是生气了吗?气自己……太自来熟了吗?房间是靠北的,兴许一直没有阳光直射进来,感觉上有几分阴冷。窗台有盆君子兰和一盆文竹,墙壁上什么都没有,挂画壁纸张贴画都没有,也没有rou眼可见的明显污渍,干净的几乎和新装修好的一样。床很大,床单和被褥都是海洋蓝,上面很多夸张的海绵宝宝……付宽想这可能是江mama挑的。床头那本是自己当初买的。然后是电脑桌和一个简单的书架,书架上有很多很多的书,还放着他的小星星,还有一只龙猫笔,是自己当时在文具店买的。付宽抬头,吊灯的装修也和客厅的成套,屋子里有股淡淡的香味儿,像是江海州经常用的身体乳。单凭房间来看,真看不出江海州有什么小习惯或者癖好。这个人干净整洁已经成了自身的修养,生活中是个精致又sao气的人,似乎真的没什么显而易见的缺点。付宽没翻抽屉和衣柜,虽然知道江海州会默许,就像他可以没有障碍的打开江海州的手机平板笔记本。他把自己扔到舒适柔软的大床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脑袋有些许的眩晕感,并不难受,反而很舒服,大脑皮层酥酥麻麻,意识是飘忽的。他逐渐反应过来自己可能是喝的酒后劲儿没消,或者是刚刚开始发酵。“头发没吹是不是?”“唔。”付宽睁开眼,江海州穿着睡袍在门口,灯是冰冷的白炽灯,让江海州看上去有几分淡漠,菱角分明的五官像精美的玉石一样让人觉得惊艳的有距离感。付宽揉揉眼,对着江海州的方向凭空伸出了双臂,冷美人,求抱抱!江海州走过去,一下子就压在了付宽身上。“今天过得怎么样?”“好开心。”付宽莹润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眼里都是依赖和爱意。江海州勾唇,笑的有些痞坏,“胆子不小,敢睡我的床,嗯?就不怕我把你吃了?”“呀……哈哈……好痒,别、别闹了!”付宽一边笑一边挣扎,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下去了。偏偏江海州还不肯放过他,他力气又敌不过,最后都背过去脸贴在床上了。江海州单手就擒住了他两只纤细的手腕,肌肤相贴,光滑细腻的触感带着温热传遍两人之间,江海州的呼吸粗重起来。“小不点儿。”他声音低沉,苏的人后脑勺麻了一片。付宽偏着头,没挣扎,他能感觉到江海州的呼吸就近在咫尺,朦胧暧昧,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的难受。“怎么,了?”他有些许的不安。“我好像,有点喝多了。”江海州灰蓝色的眼睛微微眯了起来,酝酿的都是危险,偏偏付宽还没有察觉。早晨“那,怎么办?”“有点不舒服。”江海州的声音罕见的带了一丝窘迫,“我搂一会儿,你不介意吧。”“唔。”付宽声音埋在被子里,有些闷闷的,“不,不介意,的。”江海州吐了一口气,俯身含住付宽晶莹的耳垂,轻声如梦呓一般,“快点长大吧。”付宽没听清,他脸色通红,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他轻微呻|吟了一声,抓住了江海州在他腰上摸的手。江海州以为自己冒犯他了,赶紧要抽回去,却被付宽握紧了。“江,我难受……”江海州愣了愣,语气有些慌乱,“哪里难受?”付宽咬咬唇,把江海州的手带向下面的方向。江海州没说话,像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呼吸,他脑海里有两个小人儿在打架,一个说你真是禽兽他还那么小你这是猥|亵是犯罪,另一个抢白问你还是不是男人简直禽兽不如他都来你家了躺到你床上了你还不对他做点什么你不是人。他喝了酒思维变得迟缓起来,用力揉了两下太阳xue,叹了口气,声音有些无奈,“付宽啊,你要我怎么办?”付宽听不懂他的意思,但是很想和江海州做点什么,或者被……做点什么都行,只要是江海州就都可以。但是他不想去勾|引,不是觉得羞耻,是怕江海州会自责。付宽就算再迟钝也看得出来江海州是有意在保护自己,所以不能因为一次酒就功亏一篑。他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付宽闭上眼,用力咬住了被子,强迫自己背起了……江海州起身,站在床头,搓着手指想来一根烟又阻止了自己,他看着床上闭着眼的付宽,垂眸让自己冷静了会儿,做了几次深呼吸之后终于平复了下去,眼里恢复了清明,“十点了,我给你吹头发。”付宽身体轻微瑟缩了一下,没动。江海州知道他是不好意思,很想告诉他自己还不如他,自己刚才在厕所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