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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的位置上,薛君贤惬意地翻阅着一本书,看到有趣的地方嘴角勾出好看的弧度。 “我不是告诉过你,让你帮我带课本了吗?”魏典发现薛君贤除了正在看的张爱玲的以外,再也没有带多余的书。 薛君贤翻了一页书:“我刚从图书馆借书过来。” 魏典露出“你休想唬弄我”的表情:“可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还在宿舍。” 魏典的小算盘刚要打开,薛君贤便开始了一阵说教:“就你那书,读了三年了还是一尘不染的,我还真不好意思拿来。再说了,你可以借诗诗的书,她的笔记我上节课已经帮你鉴定过了,包你考试得满分。你已经大四了,这课是真不能再挂了。” 魏典知趣的往课桌上一趴,两只胳膊甩了出去。 沈满揪住魏典的袖口:“你霸占了我的空间。” 魏典收回胳膊:“就你胖!” “满满,这节课咱俩交换位置吧。”诗诗先坐下,还没等沈满坐稳,罗依依就追过来了。 满满睁大眼睛:“为什么?” “徐静跟我闹别扭!帮帮忙,就一节课。”罗依依等不及满满同意,就把满满拉起来了。 “诗诗,今天本帅不止没带书,还需要笔墨伺候。可恶的是,贤也没带书。”魏典调皮地告状。 薛君贤一字一顿地说:“我——没——书。” 诗诗将头掉过来说:“魏典小朋友,你可知道你每次都要害我在课余时间往课本上誊写笔记吗?” 魏典的表情很可怜:“你笔记写得好,我也需要多看看,这门课不能再挂了。” 心软的诗诗把书翻开递过来,呈上笔和纸:“那好吧,预祝你明年顺利毕业。” 魏典握紧拳头做了一个奋斗的手势:“必须毕业!” 生动的课堂上,学生卧倒一大片,教授见状很恼火,随堂要求学生写对“写意人生”的理解。 沈满小声嘀咕:“早知道就不该换座位,坐在第一排也就忍了,刚好肚子痛到要死了,还得写文章。暖宝宝啊,我怕是要见不到你了……” “不会写可以百度,教授又没说不能抄。”徐静有些恼火,她并不喜欢眼前这个胖乎乎的女孩,可沈满觉得她应该是不喜欢整个世界的怪胎。 “这么深奥的课,大家睡觉很正常。教授要求太高了,让这些连课都听不懂的学生来写课后感,史上最狠的报复方式啊……”罗依依也在偷偷发牢sao。 诗诗摸了摸趴在自己胳膊上罗依依的脑袋:“与其抱怨,还不如想想怎么动笔吧!” 魏典拿出手机开始疯狂地百度:“考验我照猫画虎的时刻到了。” 不止是魏典,几乎全班所有的同学都充分利用了手机的百度功能。 校园网很给力,同学们很快就完成了任务。教授当堂评分的大脑式软件系统已在运行中。 “薛君贤,你上来把你写得文章抄到黑板上,给大家点颜色瞧瞧。否则,大家都以为教授我是老古董——从没上过网。”教授的眼睛气得散发出绿光。 讲台上,一个穿着咖啡色外套的背影挺拔的男生在黑板上“唰唰”的写着,字迹是潦草的行书,笔触有力而婉转。 黑板上的内容如下: 浅论写意人生之境 ——从写意人生谈到人生之境 人生本无意,欲于此生寻得若干意义,亦非不可。言有尽而意无穷,写至深处而意不可终也,故有写意人生之说。 知之甚多,不觉于决策之时,因思之周全而顾他人之感,故不忍顺其本意。如此用心,反被误之,甚责之。人做,天观也,不得,命也。唯有自知其亏,足矣。 欲得众呼,而达预期之效,忘顺其自然,心切盼甚,则愈失甚,或无心方可避惑耶。 然若不知,便得晴日? 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是知也? 曰:知之为甚好,不知求无过。此乃人生之境也。 中文2班的同学都惊呆了,好些同学及时拍照发了朋友圈。紧接着,校园的贴吧里有称“天降英才”的标题发出来,下面跟着就有大呼“谁还我文采” 的评论。 下课铃响了,沈满抱着肚子跑到诗诗面前:“我要去方便,你等我。” 诗诗起来跟着小跑出去:“我陪你去。” 罗依依留下来等她们。 薛君贤离开的时候,拿起诗诗的笔记本对罗依依说:“完了帮我跟诗诗说一声,下周还她笔记。” 罗依依抬起头:“好的。” “谢谢。”薛君贤说完之后,和魏典一起走出了教室。 罗依依送上一个灿烂的微笑:“不用谢。” 沈满回到教室,拿着书和本子摆在罗依依的课桌上,嘟着嘴:“你偏心,诗诗的东西你都收拾好了,我也要你帮我。” “这都吃醋,好啦,我帮你装进包包。”罗依依乖乖地收拾着。 诗诗从包侧面的小口袋里取出借书卡:“你就好人做到底,把我的包带回宿舍。我要去图书馆借两本书,回来的时候帮你们带饭。” “没问题,你放心走。我今天肚子痛,想喝小米粥。”沈满揉揉肚子。 “好,待会见。”诗诗飞了一个吻别才离去。 诗诗拎着大包小包走进宿舍:“满满,赶紧起床把药吃了。” “你还给我买药了?谢谢你,小天使。不过,我这么胖,多拉肚子就当减肥了。”沈满感动的看着诗诗买的药,有种欲吃而不能的痛苦。 诗诗帮沈满倒了一杯热水:“再拉会脱水的,乖,吃了它。” 沈满放下暖宝宝接过药:“谢谢你给了我吃药的理由,我也想赶紧好起来大口吃东西。” “诗诗,今天薛君贤要借你的笔记本,我没经过你的同意就给他了,你不会怪我吧?”罗依依从桌上拿起诗诗打回来的饭。 沈满两眼大瞪:“他为什么不管诗诗直接借?” 罗依依若有所思的低下头准备开吃:“我也不知道。” 诗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借就借了,反正我也不看。” 徐静吃完饭回来了,指着桌子上的书问:“谁这么有品味,开始读诗了?” 沈满调皮地反问道:“你猜?” 徐静淡淡地笑了:“你和依依估计都看不懂,只能是诗诗了。” “我也不太懂,刚借来两本准备研究。”诗诗的回答很真诚,却让人感觉到了她的谦逊。 手机响了两声,来消息的昵称是“贤过君谦”。 贤过君谦:“今天读到一段话,想与你分享。” 贤过君谦:“也许每一个男人全都有过这样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