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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命令,“现把车开往京华新区,之后该怎么做,我会交代你。” ☆、陷害3 上午的京华新区笼罩在一片光明中,吕三将车停在大门口,方越下车。他们后面还跟着两辆相同的车,一组的人都在车里。 第二辆车的司机打开车窗问,“组长,怎么在这儿停下了。” 方越给每辆车扔了包烟,道,“什么组长,哥哥我早就升职了。叫我组长不是诅咒我再降职吗,你小子嘴真臭,大家听好了啊,今天的烟没他的份。” 车里边传出嘻嘻哈哈的应声,司机赶紧赔笑,“别管组长还是部长,您不都是我老大吗,不差这一句话。” “恩,这句倒是说的不错。”方越皱眉靠在他的车门上,指着吕三忙忙碌碌的背影,道,“车坏了,他检查一下。” 过了一会儿,吕三浑身是机油味的走过来,苦着脸道,“部长,不行啊,缺工具,修不了。” 方越道,“有工具就能修上了?” 吕三点头。 方越道,“正好到了京华新区,这是我的身份卡,你进里边到副长家找刘姨,她知道工具在哪。” 吕三答应一声,小跑着走了进去。方越打了个哈欠,冷的颤了颤,道,“我们在这儿歇一会儿。” 等待的时间过的格外慢,十五分钟过去,司机抻长脖子往小区里看,纳闷的道,“吕三这是磨蹭什么呢,怎么还不出来。” 方越手肘撑着车的门框,低头看着他道,“着急了?” 司机摇头,“看您说的,我有什么可着急的。可您看,吕三这还不出来,咱们还得去抓犯人呢。” 方越笑了一声,“我见过不怕死的,但就没见过像你这么不怕死的。你们都听说了没有,昨天三组的人只跟那群亡命徒打了个照面,一下子没了四个、伤了七个。那七个现在可都在医院躺着呢,怎么?你们和他们兄弟情深,也想去作陪?” “没有没有,谁想去那鬼地方。”司机惊得连连摇头。 方越啧了一声,“那现在有清闲给你躲还不老实呆着,真是天生的劳碌命。” 又过五分钟,司机忽然惊叫起来,方越被他吓得一个激灵,没好气的道,“见鬼了啊。” 司机打开车门下车,指着京华新区里边,大叫,“老大你看,那边好浓的烟,会不会是出事了?” 方越抬头看过去,叫道,“这个方向不是总长家的位置吗?快上车,我们进去看看。” 他们用行动部证件令门卫打开大门,走到一半的时候黑色的车身和提着食盒的吕三擦身而过,方越浅浅一笑,事已经成功一半。 无疑,冒出浓烟的地方正是陆撼天的家。他家门口现在站着几个佣人,方越查看完现场,一丝不苟的道,“快去问问佣人知不知道起火的原因,房间里有电话吧?我们现在需要打电话叫消防车过来支援。” 有人为难的道,“老大,不知道里边火情,现在进去太危险了。” 方越环视一周,忽然道,“卓诗诗不是请假在家养病吗?她怎么没出来?” 佣人道,“哎?小姐……小姐好像出门了。” 另一个佣人道,“我怎么记得小姐在屋里睡觉?”又絮絮叨叨的说,“还好夫人和朋友去逛街了,不然还不知道要被吓成什么样。” 那个佣人说,“但是小姐怎么办,哎呀,我原本以为她也出门了的。” 方越心中明白这场火只是虚张声势,他不清楚吕三能力究竟如何,过一会儿这火是能烧起来,还是干脆灭了。在外边拖得久了不是办法,闻言立刻喊着:‘诗诗,你不能有事’冲了去。 司机见状惊叫一声,焦急又不敢跟着往里闯,咂舌道,“情种啊,真不要命了。” 他有些疑惑,方越为什么会知道卓诗诗在总长家? 不过没有在这件事上纠结太久,搞不好就是人家姑娘亲口告诉他的呢,方越哄女人向来有一套,知道对方家庭情况有什么稀奇的。 方越进屋之后需要在最短时间找到张秘书所在的位置,他捂着口鼻,眼睛仍然被浓烟呛的有些睁不开。 地下室的门打不开,如果不是反锁,就是里边有人。 他留了个心眼,没有暴力破坏,扯着嗓子喊,“里边有人吗?着火了,再不出来要被烧死了。” 过不了几秒钟,里边传来开锁的声音。锁扣崩开的一刹那,方越一脚踹开门,厚实的木门撞得看守的人头晕眼花,他趁机解决了室内的两名守卫。 方越没料错,张秘书等三人当真被关在这里,他们被手铐牢牢拷住,方越拿起桌子上的供述看了一遍,没想到张秘书这么快就撑不住作伪证了,心下有些为难,哂笑道,“范正清通敌?张秘书,你好大的胆子,这是诬陷!” 张秘书才刚刚招供不久,负责看守的人还没来得急将供书送给陆撼天,就发生起火这样的事。他亲眼看到地上二人的死状,恐惧的瞪大眼睛,颤巍巍的道,“方少,我这是没办法,我不这么说,他们就打我啊。你看,我身上已经没有一块好rou了,我这都是逼不得已,你快救救我。着火了,我们会死的。我不想死,看在我为副长工作了这么多年的份上,你救救我,救救我。” 另外两个仿佛看看到了救星一样,惨叫着,“方部长救命,我们不是叛徒,救命啊。” 方越当着他们的面烧了那张口供。 张秘书已经招供了,势必不能活着出去。他既然会为了自己活命说一次谎,以后就会说两次,只要他还活着,随时可能连累范正清。 方越叹了口气,他要让这场假火,变成真火。 这场火会烧掉一切,口供,证人,尸体,一切将不复存在。 一分钟后,整个地下室再无活人。方越去厨房取了油,一部分倒在尸体上,一部分淋到桌椅和窗帘上,当打火机落下的瞬间,焦臭味瞬间传递出来。 他怕卓诗诗被被场火熏出个好歹,跑到二楼叫着,“卓小姐,你在哪里。”检查过一间一间房屋,可当他需要再打开一间屋子的时候却忽然停手。 方越盯着眼前红木门框上的指印状血迹,后退一步,以手做扇装扇开眼前的浓雾,果然在地上看到很多凌乱的脚印。依照这些印记来看,这是一群男人的鞋印,并且来过这里的人在四到六人之间。 陆撼天家中很讲究,两位阿姨每天都会把地板擦的很干净,正常情况下外人进屋是要换鞋的。不管怎么说,他家的门框上绝对不该有血迹,地板也不该怎么脏。 这个场景有些诡异,好像有什么讯号透过这些信息传递给方越的大脑,他吸了口气,被呛得咳嗽出来,大力敲门道,“诗诗小姐?你在里边吗?” 卓诗诗穿着睡衣打开门,惊慌失措的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