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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是畜生,但行政军总部必须是宇宙人旗下最快的一把刀!这里不养废物,我们必须拿出实绩,不是为了别的,只是为了我们自己的前程而已。” 他说完,不去看在座诸位的表情,坐回了椅子。 室内静了一刻,季明鸢站起来道,“报告,属下明白了。” 范正清简洁的道,“讲。” 季明鸢道,“除去宇宙人获胜的战役,一个星期前联合军攻打下了张店,忠义军不断sao扰宁夏等地区,宇宙人不胜其烦。此外宇宙人放入‘老新政军’的‘钉子’也被拔了出来,让他们变的不再耳聪目明。” 联合军与忠义军合称‘新政军’,众所周知,他们分裂于相同的系统。宇宙人此前甚至为成功杀害易永康将军而庆祝,完全没料到失了一个易永康的确让新政军的军队乱了一段时间,可紧接着,就像两只脚的敌人变成了八只爪子的螃蟹,那些狡猾的地球人分散了,不再强壮有力,却更加难缠。 宇宙人并非是战无不胜的,否则根本不用设立行政总部为其分忧。 忠义军像潜伏在暗处的雄狮,联合军像打不死的苍蝇,随时准备将宇宙人吞噬入腹,他们必然对其充满忌惮。 这一切,范正清自然清楚,道,“我们现在要做的是为宇宙人排忧解难。锦上添花易,雪中送炭难。要是连这点眼力都没有,小心马屁拍到马腿上。” 方越闻言忍不住笑了出来,办公室的也有其他人也跟着微笑。 范正清面色冰冷,“笑什么,好笑吗?” 方越见他看着自己,赶紧摊了摊手,道,“我只是为自己有这么英明的老大感到开心,这么值得庆祝的事连笑一笑都不让,也太不人道了吧?大家说是不是?” 谁敢附和? 方越讨了个没趣,自己又笑了出来。 范正清瞪了他一眼,眼看总部官员如被沾了水的黄花菜,一个个蔫头巴脑的,心中对方越这个活跃气氛的举动颇为赞同,无奈道,“今天就说到这里,散会。” 方越跟着范正清回到办公室,鼓掌道,“二哥你今天的发言可谓掷地有声,小弟佩服,佩服。” “少来这套。” 方越眨眨眼,脸上忽然堆起笑容。 范正清狐疑看着他,道,“想干什么?” 方越期期艾艾,“闷了一整场会议,烦死我了。” 范正清这里没什么事需要他做了,放行道,“去玩吧。”提醒,“如今你职位不同,以后在外边说话要管好自己的嘴。” 方越态度随便,道,“我的嘴可听话了,特别是在跟女孩子接吻的时候。” …… ☆、新世界2 他请假回到家中睡到下午,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先去总部门口接了刚下班的卓诗诗,二人一起前往吉祥居。 卓诗诗穿着半长的大摆裙,高跟鞋咔哒咔哒的敲打地面,裙摆跟着步伐一晃一晃,夕阳之下,像是一朵在走路的花朵。 她是个开朗的姑娘,荷叶领口的大衣将她的脸显得更加秀气端庄,笑着道,“之前我都不晓得,还是信息部的芳姐跟我说才知道的,吉祥居的位子很难定吧?听说天天客满,火爆的不得了。” 两人一前一后进入饭店,方越道,“生意这么火,其实全赖老板经营有方。” 卓诗诗好奇,“你还认识这里的老板。” 方越笑了笑没答话,将菜单推过去道,“看看喜欢吃什么。” 卓诗诗接过菜单,饭店经理就过来了,恭恭敬敬的对方越叫了声,“老板,今日怎么得空。” 女孩一下子就明白过来了,瞪圆了大大的眼睛,惊叫道,“什么,你就是老板?” 方越叹气,“棋差一招,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拆穿了,原本还想之后给你点惊喜呢,这下全毁了。非但不能博佳人一笑,反而像我仗着身份作威作福。” 卓诗诗笑道,“已经够惊喜的了。”索性将菜单反推回去,耍赖的说,“不点了不点了,省的点不好闹笑话,你做主吧。” 方越对经理点了点头,经理懂事的离开,为他们张罗饭食。 他将提前由服务生奉上的果茶给卓诗诗倒了一杯,透明的水晶杯,果茶上飘着一片花瓣,方越道,“请,这里的特色饮品,一直很受女孩子们的欢迎。” 两人之间的气氛不错,精致的小菜逐渐上齐,茶也变成了低度数的酒,暖黄的小灯照耀之下,氛围很容易让人放松。 他们开始变的不那么生疏客气,卓诗诗脸颊生晕,大约是有些醉了,眼神流转着缠绵。 方越问,“听口音,卓小姐不是本地人吧?” 卓诗诗在他受伤的前三天才来上班,两人之间只有点头之交,彼此并不熟悉。 可就算彼此不认识,谁又抵挡得了一名风度翩翩的青年对你献殷勤呢? 卓诗诗看着方越给她倒茶,布菜,他好像能很快知道她喜欢吃什么,那些她喜欢的东西总会不知不觉跑到她触手可得的位置。 那个青年吃东西慢条斯理,说话之前总会喝上一口水,确保不会有失仪态。细看之下,他的西装口袋里还装着手帕,一派贵公子的做派。 卓诗诗心中渐渐去了因为同事闲言碎语而对方越的偏见,跟着卸下的还有心防,“别小姐不小姐的叫了,你叫我诗诗就好,小卓也行。” 方越点了点头,道,“那敢情好,能直呼佳人芳名,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我。” 卓诗诗被他捧的晕陶陶的,开心的道,“我爸妈都是北京的,但是我出生之后一直在南方生活,最近两年才回来。” 方越道,“说来我的情况跟你差不多,早年一直跟家人在北京生活,后来到外地上学。我回来的比你还晚,直到今天才一年零八个月。” 卓诗诗好奇,“是刚回来就来总部上班了吗?” 方越的身世所有人都知道,没什么好隐瞒的,大方的道,“我回来之后就投靠了范正清,那时候他才刚当上副长,正需要帮手。” 卓诗诗道,“一直听说范副长为人严厉,对你却一直青睐有加。” 方越笑道,“亲兄弟嘛,他得让着我。不过我刚来的时候他可看我特别不顺眼,接二连三的赶我出门,这事整个总部人尽皆知吧。” 卓诗诗第一次听到这些,好奇道,“这么凶?为什么现在不会了?” 捂化范正清的过程并不容易,他们虽然是兄弟,但是范正清被父亲过继给在塞北的亲戚家,少年时一共没见过几次,感情并不亲厚。 多年后范正清从塞北回来,也只在家里呆了一年,两人岁数差的太多,方越又年少调皮,几乎两看两生厌。 他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只是相处久了混熟了而已。”毫不客气的说范正清的坏话,“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