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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这样的。那时昭云还年轻,那人对他的性趣浓厚,可他却因脸皮薄,在床事上总是放不开。那人位高权重,渐渐没了哄人的兴致,便开始用药,可对方比他还年轻一岁,下手没有分寸,只顾着一时爽。昭云也有得趣的时候,可没过多久他就发现自己的身子渐渐变了,乳首总是挺立着,那人一碰他就失了理智,只渴望对方扒去他的衣物,狠狠地进入他、占有他,最好是永远也不下床了。昭云也担心,不敢去问旁人,只好去问他。那人听他这么说,只顾着调戏、并不把昭云的担心放在心上,还要哄骗他:“不过是对床事热衷一些,你要我又不会不给你,担心什么?”自然是担心有一日你上够了,那时该怎么办?却不曾想,这一日来得这样快。——08如此,又熬过一个晚上。到了天渐渐要亮的时候,昭云才渐渐睡着。昭云实在美得很。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人一眼相中。肤白、貌美,哪怕被蹂躏这么些年,哪怕被情欲折磨得没了气色,也依旧是我见犹怜的,身段又好得很,在床上怎么摆姿势都好看。哪怕只是像这样慵懒得躺着,也诱人极了。君亦居高临下地注视着他。不得不承认,将这人送出去还真有些舍不得。他皱着眉、不悦道:“这房里怎么这样,死气沉沉的。”婢女答:“公子不让开门、开窗,整日不肯出门,咱们也没有办法呀。”君亦叹气,将美人打横抱起。一路将他抱到了自己的房间,安稳地放到床上,但是却放不了手了……昭云也不知是不是感知到了什么,牢牢地缠着他不肯放开,挪开一些立马又要贴上来,倒是难得睡得这样熟,竟然还没有醒。君亦替他拨开头发,露出极好看的一张脸。先前他也有些腻了,可这些日子没好好看他,竟然又有一些不同,这人的眉眼怕是生来就是勾人的。又过半个时辰,昭云才醒转。睁眼看到的竟是君亦,他一只手被昭云枕着,另一只手拿着一卷书。回过头来问他:“醒了?”昭云又惊又喜,但又觉得或许又是一个梦,因此不敢出声。他常常会梦到君亦,梦到君亦像从前那样温柔又霸道,还说永远不会不要他。君亦放下书,把美人扶起来,扯下衣服时还有些不高兴地说:“怎么瘦了?”边说边将手按在昭云的腰间,轻轻地揉了揉。昭云哪里经得起这样的挑拨,腰肢很快就软得不像话、整个人歪歪斜斜地倒下去,眼里早已含着泪。君亦不满道:“怎么了,说话。”昭云被君亦抱着,身子激动得发抖,双眼又情脉脉地望着君亦,心里委屈得很:“我以为你不要我了。”“昭云这么乖,怎么会不要你……”君亦低头吻他,吻至胸前那殷红的一点又重重地啃咬一下,“舒服吗?”昭云红着脸不肯说。他许久不被人碰了,这么轻轻撩拨一下怎么够,他想君亦狠狠地扯下他的亵裤,掰开他的双腿,将那rou刃插进来,永远也不拔出去。09君亦却像是故意要戏耍他一般,故意亲了他一会,又放开他。昭云久旱逢甘霖,才尝到一点甜头又没了,顿时委屈得很,抓起君亦的手贴在他脸上磨蹭,身体也攀了上去。一想到昭云现在不肯碰他就害怕得发抖,他真是怕了自己在夜里咬着牙熬着的那些日子,实在是过得连发情的母狗都不如。昭云抖得太厉害了,君亦意识到不对时,昭云甚至已经有些抽搐,他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下来,“怎么了,怕我吗?”昭云的怀抱乍然间空了,就更控制不了自己,抖得更严重了,可是手里却还抓着君亦的衣服,一边落泪一边摇头。君亦俯身亲他的嘴角。一下又一下,用了极大的耐心。许久,昭云才渐渐好些。才好一些又来解君亦的衣衫,可才碰到又紧张起来,竟是解不开了。君亦握住他的手,无奈道:“我来吧。”君亦被他这么一说便不敢动了,怕惹了君亦不快又会不要他。君亦重新把人搂紧在怀里,抵舔、揉捏、玩弄,昭云那身体很快又兴奋起来,压抑、难受地瘫倒在那人身上,又忍不住要去取悦他、获取更多的快感。他轻轻叫着:“主人……我难受……”君亦伸手把他的睡裤拉下来一些到膝盖处,粘湿、软蜜的那一处被巨物填满,昭云发出满足的低吟,一出口又怕被嫌弃,五十只好又吞了回去。可已经晚了,君亦又调笑他:“才插进去,你是不是太夸张了?”昭云呜咽一声,垂泪道:“……主人,你动一动。”君亦将他抱起来、调整了姿势,昭云忍耐不住自己动了起来,即便咬紧了牙关、呻吟声还是一声一声婉转地xiele出去。很快就没力气了,只好又求君亦,说着实在觉得委屈又心酸,只是这样求着他、能见到他便已经感恩戴德。并不是生来就有奴性,只是被调教成了这样,不仅是身体,连心也被刻上了烙印。10君亦终于不再逗弄他,将美人翻过身来干了个彻底。昭云终于得到宠爱,自然是予取予求,乖得不得了。君亦要他趴着,他便听话得踏下腰、提臀趴好,方便君亦cao他。他爱极了君亦欺辱他的感觉,被顶了没几下就爽得哭出来。有时他想,他中的毒恐怕不是什么奇yin邪毒,而是宸王君亦。只要主人开口,他真是做什么都愿意,哪怕要他去死也好。君亦许久不碰他了,只觉得身下的人更加软了,这个样子与一般供人狎玩的男娼也并没有什么不同,无趣得很。他连姿势也懒得换,就这样插了数十下、射了满xue之后退了出来。昭云终于被灌溉,爽得四肢蜷缩起来,嘤嘤叫着,还欲求欢。君亦却失了兴致,“你怎么成了这样一个不知满足的浪货。”昭云一顿,连气也不敢大声喘了。他并未做错什么、也不知道是怎么得罪主人了,竟然要这样讨厌他。他慌慌张张地撑起半个身子,痴痴地望着君亦,“主人……”君亦头也不回,走了。昭云轻轻地闭上眼又睁开,眼前泪水模糊,一定是他做错了,他做错了事主人才会厌弃他,是他错了……他惶恐得很,竟然连情欲也一时退了去。他惶惶不安,心里又怕又急。但又因疲累得很,模模糊糊睡去了。他心有所想,竟然梦到君亦将他丢到了勾栏中做那千人骑万人乘的小倌,日日被绑在床上任人cao干。他竟是记不清一天要迎接多少客人。醒来时惊出一身冷汗,身下的那处却是粘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