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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长谈的架势,身体前倾,满脸问号。 林一山端起小茶杯:“心狠着呢——cao!这么烫。” 说着掷了茶杯,扑拉衣服上的茶水渍,盯着李望说:“你准备一辈子把自己扔在这儿?” 李望又收了满脸问号,双手环胸——潜意识里的防御动作。 “我扔了吗?我觉得现在挺好。” “那个……”林一山说不下去。 李望又给他满上茶,长辈一样语重心长地说:“放心吧,我知道你的意思。这里心静,我再呆一阵子,心彻底静了,就出去。” “其实现在出去也不是不行,可我总觉得,她是因为我……人姑娘活得好好的,要不是跟了我,也一样结婚、生子,做个SPA出个国……我他妈的……”说着一仰脖,把茶当酒喝了。 林一山回到房间,许愿屋子里的灯已经关了。连续几天,舟车劳顿,林一山也和衣躺到床上。这是他们在白溪的第二晚,也是最后一晚。 想到明天要去南陵,林一山给南陵的小同事打了电话,询问工作进展。对方很快接了,背景音还挺吵,明显不是在住处。小同事说制件方案初步确定了,模具还需要打磨,明天就能修完,准备工作都做好了,就等着他来。 林一山挂了电话,又查了航班和车次,明天两个人可以在昆明分道扬镳。想了想,还是微信上征求她的意见:“睡着了?” 等了五分钟,没回应。酒劲儿上来了,按说应该困,也不知道李望那是什么茶,身体倦了大脑亢奋。 他起身下床,去敲许愿的房门。手底下也没客气,整个三楼都听得真切。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不一会灯开了,门锁划动,许愿站在门里,还是白天那一身衣裙。 作者有话要说: 与编辑密谋,下周一(7月10日)入V。 当天会多曝几章出来。(舍不得) 第一次写,第一本,我是不是有点棒棒啊? 我会尊重自己的逻辑、喜好、情感写下去,不会为了迎合读者改人物、改剧情、改文风,不会为了收益写热题材、灌水更新、黄暴小白。口说无凭,立字为证。 这本预计8月完结,正在精心收尾,前情有很多不满意,我尽力了,评论里的很多建议我接受,谢谢你们一针见血。能圆的尽量圆,圆不了的,就让它方着吧。 下一本会闷头写,写到90%再开新文,可能半年,可能一年,可能五七八年,谁知道呢… ☆、二十四 “抱歉,忘了问,明天你想坐飞机回D市?” “可以呀。”许愿略反应了一下,看来刚才是真睡实了。“你想坐火车?” 林一山略一踌躇,还是提议:“要不,你跟我到南陵站一下?” “去南陵干吗?” “我明天到南陵,有点工作要处理,后天就回D市。” 许愿心想,这一路已经被你带歪了,再转道南陵,算怎么回事。正想措辞,林一山又说:“你可以逛云济寺,晚上带你去吃清真。” 许愿打定主意:“我还是回D市,行程我自己安排,不用你。”想想又补充一句:“谢谢。”话题结束了。 “有水吗?我渴。”林一山往房间的桌上望,那里摆着烧水壶和几个杯子。许愿折回来拿水壶接了水,放在底座上烧。 加热后水壶低声鸣响,许愿拢了拢衣服,双手环在身前等待。林一山站在他身后,也盯着那水壶。一时无话。 房间外传来脚步声,听起来人数不少,脚步急促,估计是深夜到达的旅行团。 水壶啪的一声断了电,水仍在沸腾,咕嘟咕嘟的,和户外的脚步声遥相呼应。两个人静默了有一阵子。为化解尴尬,许愿伸手倒水,制造出一些声音来。 林一山看着她颈后的头发。刚刚睡觉时她应该把头发散开了,起来开门时用电话绳一样的黑线松松地绑了一下,耳后的头发乖顺地贴着脖颈,毛绒绒的。 看得出神,他伸手去触。许愿没防备,手一抖,热水溅了一些出来,淋到她拿杯子的手上。 她坚持着把杯子和水壶稳稳地放下,这才甩了甩手,左手又在衣服上蹭了几下,虎口处被人揭掉一层皮一样,火烧火燎一般的疼。 林一山也没料到,收了手,又试图抓起许愿的左手臂看看,许愿把把手背到身后,人也无意识地后退半步,拉开距离。 作者有话要说: 明晚入V了,感谢我人生中的前321位读者。 ☆、二十五 “烫到没?” 许愿摇头。“没事, 没事。” “我看看。” 许愿摇头。 “你怕什么?” 继续摇头。 稍作停顿。“昨天晚上我说的话……” 想都没想, 许愿还是摇头,样子心不在焉——起码在林一山看来, 她这样子就很敷衍,像是不想聊这个话题。 其实许愿这会儿手背痛感加剧,边忍着疼, 边看着桌上的水渍扩散开来。 林一山的酒劲儿又上来了, 上前一步,一把掐住许愿的下巴,趁她没反应过来, 又去拽她背在身后的手。 两人一较劲,许愿就被迫退到墙角。林一山力气大得很,下巴被他的手掌箍着,呼吸遭遇阻碍, 许愿有点气喘,估计整张脸都红了。 她挣扎着抬眼,正对上他坚定的眼神, 他皱着眉,牙根紧咬, 像是刚刚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转眼间已经把她的手臂拉出来。 “怕什么?又不是没做过。”嘴上说着, 但手上架着她,却没进一步动作。窗外的脚步声密集起来,脚跟砸在石板路上, 两侧的建筑在暗夜里发出回声,一阵紧似一阵。 紧接着有人喊:“在这呢!往那边跑了!”是一个年轻男人的声音,脚步声追了过去,墙角的两个人也都僵住了,凝神谛听。 不知是深夜太静还是小巷回声,声音离得很近,就在楼下,一墙之隔。脚步声和打斗声同时响起来,有闷棍敲击骨rou的声音,有人抵抗,有女人尖厉的哭喊声:“别打他!啊!” 撕心裂肺的哭喊和男人的咒骂同时响起,有人压抑着喊道:“□□妈的!弄死他!”接着又是一阵打斗,女人的哭声渐弱,只剩无助的“呜呜”声。然后是脚步声散去,小巷重归宁静。 林一山在有人喊时,已经迅速地锁上门,按熄了灯。此时两个人仍然缩在墙角,对抗的姿势换成了依靠,许愿被收拢在林一山怀里,心慌地望着窗户的方向。 借着窗外的光,林一山看着她的眼睛,她眼里蓄满泪水,泛着莹莹水光。身体背倚着墙,肩膀在他的掌下轻微发抖。 “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林一山在发号施令。 “嗯?”许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