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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细软的,想那一只鸡的身】上能有多少绒毛?所以小人告知王爷一声,府里的出息怕是要多一些了。”“王妃要羽绒干什么?难不成思念羽雾岛了,要在他房里也撒些羽毛?”易天朗有些奇怪,胡乱猜道。“那倒不是,”管家压低了声音,“王妃好像要送王爷一件礼物,要用这些羽毛。”“礼物?什么礼物?”易天朗听了,有些意外。“听说,王妃要送王爷一件羽绒做的披风,而且王妃打算亲自动手做呢。”易天朗吸了一口气,“珍宝啥时候学会做针线了?我怎么不知道?”“王爷,您先别吃惊,针线上,王妃屋里手艺好的有些个呢,听小红说,王妃主要是管设计和监制,亲自动手的地方应该不会太多。不过怎么说都是王妃的一片心意,王爷领情便是。”易天朗心中愉悦,脸上不由得堆起笑容,言不由衷道:“王妃也真是,神仙人物,只要他好吃好喝好玩好心情,顺便让王爷我每天赏心悦目就行了,何必要cao劳自己呢!”管家低头应了声“是”,心中暗道,“王爷瞧您美得嘴都咧到耳朵丫子了,还口不对心地假说埋怨的话,也不知您做给谁看?”“王爷,王妃说要保密,想给您个惊喜,您就当不知道这事吧。”管家想起小红临走时千叮咛万嘱咐的样子,心想,傻丫头,这鸡鸭鹅的不知要几十几百只,满府的鸡鸣鸭叫,这秘密还能保得了?“又要送惊喜?”易天朗喃喃自语,“但愿别是惊就好,喜是不敢多指望的。”抬手挥退了管家,“行了,你下去吧,王妃要什么,尽量满足就是。”易天朗眼睛看着账本,心思却跑到珍宝身】上,想珍宝来自海外秘境,却从一开始的单纯质朴逐渐通晓了人情世故,可见入乡随俗才能更好地融入人群,自己好像也更乐见他脱去高冷的外衣,成为一个能食人间烟火的平凡人。如今珍宝已经能想到为别人做点什么,自己终究不是‘剃头的担子——一头热’了,不禁满腔柔软甜蜜,笑由心发。第32章三十二珍宝的计划在众所周知的装糊涂中秘密地进行着。转眼,腊月将尽,扫房、祭祖、备年货,阖府都在为新年忙得不可开交。晚饭后,珍宝带了小红去易天朗房里。“明天便是宫宴了,怎么不早些休息,这么冷的天还要过来?”易天朗佯作嗔怪,拉过珍宝,看见跟在后面的小红,怀里抱着一个大包裹,心中顿时了然。“王爷,”珍宝抱住易天朗塞过来的暖手炉,因为第一次送礼物,颇有些羞赧,“我们认识这么久,一直都是你送我东西,我。。。还不曾给过王爷什么。。。”易天朗微笑着扬起眉毛,揽过珍宝,暧昧的低声调笑,“你整个人都送给我了,还需要别的吗?”珍宝脸上瞬间绽出桃】色,别开眼睛,“王爷总是这么不正经。”易天朗搂住珍宝的腰,往怀里带了带,凑到雪白的颈间嗅了嗅,“那王妃是喜欢本王正经呢?还是不正经呢?”珍宝抬眼瞧了一下小红,见她正在桌前挑着灯芯,灯火被拨弄时跳跃着亮了几亮,好象不曾注意到屋里还有其他人。珍宝推掉腰间的手,“小红,把那个东西拿过来。”屋里还有外人,易天朗就这么不管不顾的,反而珍宝觉得浑身臊得慌,赶紧岔开话题。小红抱了包裹过来,打开包袱皮,珍宝取出披风抖开,“王爷,这是我第一次做的手工,你可不要嫌弃。”易天朗惊讶道:“是什么好东西?”“是件羽绒披风,王爷过来试试,喜不喜欢?”易天朗站直,任珍宝和小红给他穿戴,瞪大了眼睛,“这披风难道真是你做的吗?简直好到不能再好。”珍宝面上有些讪讪,“不全是啦。”小红在一旁道:“王爷,这披风是王妃设计改良的,里面加了一层羽绒的内胆,又轻又暖和,大家都说,王妃好了不起,竟然会想到这样新奇的主意,真是让人佩服得紧!”小红连声夸赞,珍宝不好意思地摆手,“哪有你说得这样夸张。”易天朗在铜镜前反复照了照,摸摸外面,又看看里面,亲昵地用头碰碰珍宝,“果然轻暖柔软,摸起来手感不错。何况这是王妃的心意,本王就是什么都不穿,也觉得暖和呢!明天的宫宴就穿这个了。”易天朗也不管在屋里穿个披风热不热,就是不愿脱下来,美其名曰,“过新年,穿新衣,沾喜气。”讨得珍宝十足的欢心。半个时辰后,珍宝突然发现黑绸缎面上,有一点白色的东西突兀得碍眼,拈了下来,却是一朵软羽,“怎么会有这个?不应该在衣服里面的吗?”珍宝觉得奇怪。易天朗看了一下,“没关系,说不定是你们做的时候沾上去的。”“不会呀,我跟小红检查了几遍才拿过来的,沾上的早被拣掉了。”“别琢磨了,羽毛做的衣服发现羽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就好比线缝的衣服会有线头一样,再正常不过,这已经很好了,不是吗?全天下就这么一件,这就是孤品,怎么也得允许有点小瑕疵吧。”易天朗诚心劝慰。“明天的宫宴,王爷还是穿别的去吧,”珍宝担心披风上再出现羽毛,让人看见会被笑话。“不用,说好了就穿这个,放心吧,没事的,这不挺好的吗。”易天朗抖抖衣摆,拉过珍宝的手摩挲道,“这可是出自神仙之手,就算不能翻云覆雨,描金绣凤还不是小意思?”珍宝抽出手来,含笑嗔道:“胡说什么?”又见易天朗果真不在意,只一味地夸赞,心中担忧去了大半,只盼适才的羽毛出于偶然,明日千万不要再出现。次日,大年三十正日子,易天朗、珍宝一早起来沐浴更衣,二人衣着华贵,珍宝不戴凤冠霞帔,便从了易天朗的蟒服,花纹略小,颜色略淡,头上并不着冠,一支羊脂玉簪绾住头发,余下发丝皆披散肩背,如墨流瀑布,柔亮滑顺。易天朗见他一板一眼地穿戴,笑着打趣,“又不是第一次参加宫宴,还这么紧张干嘛?不过是衣服穿正式点,礼仪多点,人更齐全些罢了,还不都是吃饭,热闹?”说着走到珍宝跟前,两根手指放在珍宝的嘴边,微微向上提了提,“笑笑,瞧得本王都紧张了。”珍宝正仔细检查穿戴,被易天朗一搅合,顿时松懈下来,“王爷可都穿好啦?跑来跟我捣乱?”“喏,你看看,有什么不妥?”易天朗左右扭了两下。“王爷风流倜傥,哪里有什么不妥!”珍宝近墨者黑,最近调皮了许多。“王妃才叫光彩照人呢,本王在王妃面前,哎——泯然众人啊!”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