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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巨人被冰枪贯穿,一动不动地站着。 白稚见过这东西, 是从阿拉丁的笛子里召唤出来的,她听过阿拉丁唤他“乌戈”。 而另一名被煌帝国所救的人,是她还在煌帝国的时候见过的神官,那时他还是个小孩子,不过比红玉要大些。那时听红炎说起过,神官裘达尔似乎是个摩奇。虽然她并不清楚摩奇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只知道是个很厉害的存在。 因为她没有红炎那般的求知欲,所以对于不是自己世界的知识,她并不感兴趣。 看样子,裘达尔被魔人乌戈教训得很惨。那么问题来了,阿拉丁到底是什么人?虽然之前确实惊讶于阿拉丁的笛子里会召唤出巨大的魔人,但想到这个世界本身的发展就难以想象,素以对于这些东西,白稚本能的感到正常。 可是召唤出的魔人,却能打败摩奇裘达尔,这让她感到了一些困惑。 难不成,阿拉丁也是摩奇? “阿稚小姐在想什么?那边已经打起来了哦!” 不知为什么,太宰治的语气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兴奋。看着前面的战斗,严重冒着熟悉的星光。 “哇喔是魔法少女吗?看起来超帅的!” “不是魔法少女,是魔人金具持有者。似乎变身后能借助魔神的力量从而使自身强化。” 白稚说着曾经红炎的科普。真难以想象她还能记到现在。 “就是魔法少女嘛!原来阿拉丁也那么厉害啊,真是长见识了。” “如果是男性,不就是魔法少男了吗?不对,这个称呼太奇怪了!” 一不小心被太宰治带着走了。白稚晃晃头,“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而是这场战斗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不过白稚没思考多久,在红玉即将魔装前,被辛巴达阻止了。 不知道辛巴达说了什么,红玉很傲娇地撤退了。 “不妙哦。”白稚嘀咕道。 “怎么了?” “红玉好像喜欢上了辛巴达。” 太宰治好奇,“很糟糕吗?” 白稚神色微皱,“之前听红霸说过,煌帝国内战,白龙那一方,辛巴达也参与中。之前听到辛巴达的名字还没意识到。但是如果辛巴达借助红玉喜欢的他的原因而做了什么的话……” 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太宰治若有所思。 “走吧。” 白稚说道。 “阿稚小姐不去那里帮忙吗?” 白稚向后瞟了一眼,“那里可不需要我们帮忙。现在重要的是裘达尔。要是煌帝国的神官在巴尔巴德的贫民街被杀,就不仅是两国之间的问题了。到时候巴尔巴德王以雾之团的人杀死煌帝国的神官为民,与煌帝国共同讨伐雾之团,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所以要去帮助煌帝国的神官吗?” “只是求证没死而已。” 两人正要走,结果太宰治刚走出一步便拉住了白稚,他“嘘”了声,“有人来了。” 本来白稚想说不管什么人来都无所谓,但来的那个人是萨布玛多,那就耐人寻味多了。国王的胞弟,巴尔巴德的亲王,为什么会来到这里? 白稚与太宰治隐身后,混在了人群中。 这个国家确实在发生很可怕的事,煌帝国货币的入侵只是一个开始。 那是始于先王卧病在床的时候,一名自称是“银行家”的男子来到了巴尔巴德,造访了王宫。并且表明自己是负责各国之间的财政问题。意思就是想让巴尔巴德也参与其中。犹豫因为巴尔巴德但与帕尔戴比亚的贸易状况越来越萧条,经济状况一路下滑,且那名男子似乎确实有改善过其他国家的财政,于是就同意提案。 而银行家所带来的,便是煌帝国的货币。 “真是愚蠢啊……纸币这东西,本身就毫无价值,而它的价值,则是由它的发行国家决定。这一下来,巴尔巴德的经济完全依仗了煌帝国了。” 长此以往,巴尔巴德整个国家已经债台高筑了。所有的经济只能凭借煌币。 据萨布玛多的身边的将军说,现在的国家已经是以债养债了。连抵押的东西都已经从看得到的,到无形的制空权、海洋权、领地权……似乎这段时间,连通商权都已经抵押掉了。 “因为煌币的缺少,已经无法是国内的贵族享有原来的生活品质。所以必须要再去借煌币。可是……已经没有东西能抵押了。” 萨布玛多想到了当时他哥哥的表情以及那可怕的微笑。不禁捂住了脸。 “哥哥他……把「国民」做了抵押……” “什么?!” “怎么可以?!” …… 在场的人都被这句话给震撼到了。 萨布玛多忍不住哭泣了起来。“我完全没有办法去阻止,现在能阻止的只有阿里巴巴你了!” “……萨布玛多哥哥。” 阿里巴巴还想说些什么。可是却又无从开口。 “原来如此吗……” 突然出现的女声让阿里巴巴怔了怔。不仅是他,萨布玛多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整个人都抖了抖。 人群的嘈杂因为这个声音而寂静了下来,下意识地分开了一条道,一个白发的女人慢慢地走过来,她的手腕上依旧挂着一把红伞。 熟悉得宛若十三年前。 “微、薇姿老师?!” 阿里巴巴完全没有想到薇姿莱希会以这种方式出现。 不仅是他,就连辛巴达也十分诧异。 “实在是对不起薇姿老师!我真的没有办法了……” 白稚与太宰治在见到薇姿莱希出现的时候,也是稍稍惊讶了些。之前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呢。 两人觉得差不多可以离开的时候,却没想到薇姿莱希叫住了他们。 “白稚小姐,太宰先生不知意下如何?” “咦?阿稚jiejie和太宰哥哥也来了吗?”阿拉丁好奇地张望着。 就连认识的辛巴达他们的目光也忍不住地在人群中找来找去。 “哎呀,真是没有办法啊。” 似乎已经无所谓隐藏不隐藏了,白稚与太宰治两人毫无顾忌地在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