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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北堂朝沉沉一叹:是啊,我知道。所以,别对我有偏袒。季华鸢说着,狡黠地眨眨眼:我今儿这是不是算告了花豹的状了?他是老实人,木头一块,你别为这个罚他。当然。北堂朝低声说,随手翻了床下惯例收着的跌打药出来,开始给季华鸢揉:其实,你这伤当真不算重的。只是乍一看出现在你身上,我还是有点受不了。这真是一句好听又耐听的情话,北堂朝低头为季华鸢揉伤,没有看见季华鸢耳后慢慢爬上来的绯红。季华鸢掩饰性地咳了一声,突然抽抽鼻子:什么味?好像有点香?噢,差点忘了北堂朝有些懊恼地放下药,随手掀开身后虚掩的帘子,拿过那个红木食盒放在季华鸢怀里:给你煮了云吞。季华鸢顿时笑得咧开了嘴。他一点也不客气地掀开食盒将云吞端出来,大概是考虑到他每天的辛苦,这一次是鸡汤做底的鲜rou云吞,点缀着清脆的葱花,刚刚好放到可以入口的温度。幸福感像是被煮在温火小炉里的水,在这一刻终于开始咕嘟咕嘟冒起泡来。季华鸢深吸一口气,抄起筷子开吃。北堂朝笑,笑得让人看不出来那是一个叱咤风云的王爷:慢点。季华鸢浑不在意地摇了摇头,闷头大吃,毫无往日的风度,呼噜噜喝汤,汤汤水水的吃得特别香。北堂朝看着他,目光温柔。季华鸢忙着吃东西,北堂朝只好暂时放下他的手臂,先替他揉腿。卷起裤脚的一瞬间,北堂朝又心疼了,他看着这个虽有力量却仍显单薄的身体,知道黑衣包裹下还有数不尽的伤。北堂朝看着季华鸢青紫的腿,他本是觉得自己的伤腿不碍事,但是现在,他却默默地打消了自己的想法。季华鸢饿极了,吃得飞快,没一会就将一碗云吞彻底消灭,一滴汤都不剩,他将碗筷往盒子里一堆,随手拎起来放到地上去,抹抹嘴:你行吗?嗯?北堂朝不解。季华鸢笑,笑得别有深意:你大老远拖着一条伤腿来,真的,只是为了给我送一碗云吞,然后搂着我老老实实地睡一觉吗?北堂朝的脸红了,不知是气是羞:季华鸢,你将我看成什么人?季华鸢哈哈一笑,双手拉住北堂朝,收敛笑意认真地看着他:我也想要了。可是北堂朝看了看自己的伤腿,又看了看季华鸢的伤腿伤臂,犹豫。风营的汉子太多了,每天光着膀子洗澡,我看了简直唔如此挑衅,怎能纵容?北堂朝彻底抛开心中的犹豫,腰身一倾顿时将季华鸢死死地吻下去。季华鸢在他怀中喘息,推开他道:你真的没问题?北堂朝笑:我比你伤得重,今天你要辛苦一点自己动了。没问题。季华鸢笑着三两下扯掉自己的衣服,转身却用无比温柔的手法替北堂朝一点一点解开衣服上的盘扣,他一边解着扣子,一边倾过身子细细碎碎地吻回去。影卫还没正式上任,北堂朝今晚要先验验货。101、情深季华鸢的吻并不浓情,极轻极碎地从北堂朝的眼睑一路游走到颈部。北堂朝的下腹中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火焰,漆黑的眼眸带着一丝空旷的深邃,他向来经不起季华鸢挑拨,这个人只要在他脸侧吐一口气,他整个人都会兴奋起来。北堂朝一只手揽着季华鸢的腰,顺着他的力道倒靠在墙上,季华鸢刚刚帮他褪去长衫,他下边就已经顶了起来。季华鸢当然敏锐地捕捉到北堂朝身体的变化,他轻笑出声,暂时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一转,视线停在北堂朝起伏的红唇上。北堂朝的喘息愈发粗重,季华鸢玉一般的指尖轻轻一勾北堂朝的下颌,嗓音端得邪魅:我这人,就这么让你迫不及待?北堂朝抓起季华鸢的手贴在自己guntang的胸口,低头吻上去,声音喑哑含糊:你永远是烫在这里的朱砂痣。季华鸢笑了,笑声不似从前清越,反而有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沙哑的魅惑。北堂朝感到自己从耳后泛起阵阵酥痒,身体像抽丝一般软下去,只有下身更加坚挺胀痛。这人哪怕这样笑一声,他都受不了。人家的朱砂痣都是皮肤里长出来,偏你的是烫出来的,我怎么觉得你这么不情愿呢?北堂朝借着左腿发力跪坐起来,大手一捞将季华鸢死死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两人guntang的肌肤贴合在一起,微微摩擦,彼此的眼中都多了意乱情迷。北堂朝叹息一声,撩开季华鸢垂在脸上的一缕乌发:你就是烫出来的,让我疼,却又难以割舍。我哪有不情愿,分明是盼望你我永远两厢情愿。季华鸢的喘息也粗重起来,他看着北堂朝的眸子,这人的黑眸像是能将他吸卷进去一般,让他慌乱,让他恐惧,却也让他痴迷,让他不忍逃脱,就像他对北堂朝的那难以摆脱而又深深恐惧的,刻骨的依赖。季华鸢将脸贴在北堂朝肩头,用牙齿沿着他的锁骨轻轻勾勒,一直游走到胸口,才深深地吮吸下去。北堂朝其人,在外威严刚毅,在季华鸢面前温柔宽和,但是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会用那样深邃乌黑的眼睛看着季华鸢,无论是之前的怨恨刻毒,还是现在的缠绵宠溺,都能让他感到自己不是孤零零一个人,被关注、被期待的感觉,是那么美好。北堂朝,季华鸢的声音吐在北堂朝的胸口,像是淋过雨贴在肌肤上湿漉漉的一层薄衫,冰凉柔韧的布料下却是燃骨焚血的火热:北堂朝,别再赶我走。你不赶我走,我就永远不会下地狱。唇下坚硬的胸肌一震,北堂朝仿佛下意识地圈紧了他,像要将他揉进自己的怀里化成灰烬。北堂朝的声音低沉带哽:两年前的我,不知道自己的残忍。华鸢,对不起。小时候看伯父教导谢司浥生意上的事,我在窗下看书,心中好羡慕如此也好,至少让我知道我真的有父亲,他和我在一片天空下呼吸了十五年,他正直,威严,他一世尚武,一生痴情。季华鸢抬起头深深地望进北堂朝的眼睛,声音在情欲中掺了一丝哽咽:北堂朝,我也有父亲、有母亲。无论他们是南怀人还是西亭人,无论他们为谁做事、一起背叛了谁,我知道父亲英武俊朗,母亲美艳奇绝,知道他们放弃我不是因为嫌弃我,这就够了,真的,够了北堂朝没有说话。在这样的时刻,所有的语言都显得苍白无力。人,说穿了也只是会说话的动物罢了,能够疗那最深的伤口的也只有动物最原始的欲望,抚摸、舔咬、交合将那人揉在怀里,让他疼痛,让他炽烫,像他证明着身边有同伴存在。北堂朝将季华鸢抱得更紧,不去思考自己牢牢禁锢的手臂是否会勒痛他,也不去思考自己用力而长久的吮吸是否会让他窒息。北堂朝狠狠地抱他,用力地吻他,大手几乎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