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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自己还和小魂打趣道,这月笼沙,是借用了杜牧一诗中的‘月笼沙’。 一幕幕还在眼前,可惜,自己是再也见不着小魂了,夏溶月垂眸,长长的睫毛盖住了自己眼中的万般忧伤。 自己是夏家的大姑娘,再不是那个想行医天下亦或是心怀仇恨的夏家夏溶月了。 大仇既报,现在的自己,就是赚来的冤魂。 香,燃烧到了最后一点,还有一点点火星在闪,眼看着就要灭掉。 负责计时的侍从见香已快要燃尽,开口唱道: “时间......” 夏溶月在他的唱声中猛然抬头,眼中古井无波,亲启朱唇,缓缓道:“烟笼寒水月笼沙。” “到。” 夏溶月的声音,与那侍从的声音同时落下,让众人一愣。 夏溶月,她想到下联了? 就在此刻,香完全熄灭,只留下了点点青烟。 一个老先生站了起来,他没有听得很清夏溶月到底说了什么,只听得不确切的几句。 可他却激动了,他问道:“夏大姑娘,能不能让老朽再听一遍您的回答?” 说话时,眼中满是真诚。 他是真的很想知道,因为即使是他自己,也想不到什么好的回答,只能敷衍以对罢了。 夏溶月点点头,又将自己的话重复了一遍。 老先生伸手拍住桌子,发出一声巨响,眸中转着光华,道了句:“好!好啊!” 说完,方觉自己的失态,敛眉坐了下来,补充自己先前的话道:“夏大姑娘的才情,真是让我们这些老朽佩服,佩服。” “溶月惭愧。”夏溶月款款行了一礼,没有去看身旁方雀儿难看的脸色。 反正她与方雀儿的仇算是结下了,那她也不介意再做得难看一些。 看见夏溶月这样的谦和有礼,老先生的脸上更加和蔼了起来,显然,他对夏溶月的表现十分的满意。 可比试还没有完全,接下来,是夏溶月的回合。 有侍女上前,将香换了一根,迅速的点燃,一边的侍从就敲响了锣,唱道:“开始。” 夏溶月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忧伤,而是换上了盈盈的笑意,她轻声道出了自己的上联:“长长长长长长长。” 这副对联,还是曾经自己写小学暑假作业的时候,趣味对联里面的。 当初因为想到了答案,自己对着爸爸洋洋得意了好久,还被爸爸嘲讽了一通。 那些画面,依旧是历历在目。 爸爸,我替你们报仇了,夏溶月脸上浮现一抹阴冷的笑,看得方雀儿不由得一颤,心下有些忌惮。 这就导致,方雀儿并没有认真听清楚夏溶月到底说了些什么。 而丫鬟们写出来的那句上联已经被挂了起来,上面写的,清一色的是一个‘长’字。 方雀儿心下一惊,这是个什么上联?为何只有一个字? 下首,先生们纷纷点头,示意这上联,是成立的。 这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方雀儿咬住自己的唇,像是要将它咽下去。 方雀儿自然是输了,毫无疑问。 她捏紧拳头,走了下去,像一只丧气的狗。 夏溶月目送着她,也迎接着一个她不太想看到的对手。 夏溶楠提着裙,走了上来,看着夏溶月,露出她标准的带着仙气的笑。 “大姐。”夏溶楠走到夏溶月身边,轻声道,“你真是很厉害。” 这话中,听不出任何含义,倒像是真心的夸赞。 夏溶月笑笑,拘谨而有礼,看不出任何的失态。 侍从刚刚道了声开始,夏溶楠便朝王老夫人和先生们分别行了一礼,她婉转的声音响起:“这场不用比了,溶楠的才学不及大姐,溶楠认输。” 她的这一举动,在夏溶月的意料之中,又在她的意料之外。 作为去年的‘才女’,要是夏溶楠在众目睽睽之下败给夏溶月,尤其是她之前还是一个傻子,无疑是在打自己的脸。 现在,她主动认输,没有知道她到底和夏溶月谁胜谁负,也就没有人觉得她是真正的输。 况且,这样做,她还能落得个尊敬长姐的名头,何乐而不为呢? 只是可惜,夏溶楠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她可不知道,夏溶月根本就不会对对子,只要夏溶楠开始,夏溶月就不会再比试下去。 顺其自然的,夏溶月就从傻子,变成了这一次赏花会的才女。 这样的结局,是连夏溶月自己都没有想到的。 和李衍李落告了别,夏溶月跟着夏夫人乘马车回了夏府。 夏夫人的脸色很不好看,不时冲下人发发脾气,隔着一辆马车,夏溶月都能听见外面的动静。 而夏溶楠依旧是平平淡淡的,没有什么波动。 作为夏溶月这次拔得头筹的奖励,夏夫人决定,晚上夏溶月的晚饭,没了。 所以,当黑衣人带着只烧鸡从窗户里跳出来的时候,夏溶月觉得,这个世界,是多么的温情啊! 自己想着晚饭,晚饭就来了,这种饭来伸手的米虫,请让她多当一会! 第33章 是谁 这是第一次,黑衣人出现,夏溶月迎了出去。 然而,夏溶月迎的却不是他,是那只烧鸡。 “我等你可久了。”夏溶月对手上那只装了烧鸡的纸包道,完全无视了黑衣人。 黑衣人想,这该是自己第一次被人无视的这样彻底吧。 他刚想出声,就看见夏溶月对自己嘘声,然后利落的打开了纸包,扯了一只鸡腿出来。 ‘吧唧吧唧’她一个人吃得一脸的满足,一边吃着,一边用手绢拭着手上的油。 黑衣人盯着她的手,难得脸上露出了一抹嫌弃。 夏溶月见他眸中的不悦,举着手中的腿子,往黑衣人眼前晃了晃:“想吃?不给!” 当着黑衣人的面,将腿在嘴里狠狠的咬了一口,还故意的将嘴吧唧的很响,像是在气他。 黑衣人才不觉得气,只是下意识的退了半步,离夏溶月远了一点。 切,夏溶月嗤笑一声,擦干净了自己的手,将那只烧鸡的骨头包好,塞进了床底。 明天早上找个机会埋了,夏溶月将一切都处理好,示意黑衣人走去床边,她好给他扎针。 夏溶月刚想过去,腿被什么东西拌了一下,黑夜中就发出了一声巨响。 说是巨响,其实就是凳子拖在地面发出的声响。 可这声响,足够惊醒外面的丫鬟。 果然,白莲爬起身,问道:“姑娘?” 说话间,套起衣服眼看着就要进来。 夏溶月忙扯掉自己的外套,往床上一人,忙小跑了过去,一把拉过被子,蒙住黑衣人,自己也钻了进去。 接着,白莲就拿着一盏烛台,批着件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