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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身体的每个地方。 / -“欢迎参加我们的实验。 请从‘你是不是喜欢我’里找到相同的字。” “感谢参加实验,请出门右转告诉主试。” -“是。” / 想你 不是激情 不是应激 是心境 / 你是一颗小石头 砸进了我的 大脑边缘系扁桃核 / 假设我喜欢你 而你 总是拒绝H1接受H0 但我 还是愿意 将β错误进行到底 / 巴甫洛夫的狗 桑代克的猫 斯金纳的鼠 不用学 爱你 非条件反射 / 自从认识了你 我才真正懂得什么是 分离焦虑 / 姑娘,你让我的身体起了一些生理反应。 遇见你时我的肾上腺素陡然释放, 和你在一起时大脑里多巴胺浓度上升,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激情的狂喜和亲密的愉悦? 我想青春年少时有此浪漫就够了。 但是,再后来我感觉自己竟然开始分泌催产素, 那让人爱心泛滥的催产素竟让我对整个世界充满柔情! / 与你的相遇 激活了我的杏仁核 铭刻在我的海马回 与你的相恋 重构了我的情感 内化进我的人格 / 因为你 世界的其他 都成了知觉的背景 / 前有巴甫洛夫的狗 桑代克的猫 斯金纳的鼠 今有只属于你的我 / 我一直不曾珍视爱情 直到学习了心理 并遇见了你 / 见不到你 5-羟色胺 持续性降低 / 你说的每个字都是指导语吗 怎么一见到你 我的注视点就定在了你的眼 / 遇见你时多巴胺的异常分泌 我尝试用整个心理学去解释 最后我发现 我只是爱上你了 / 艾克曼说, 世界上一切的微笑都代表祝福。 托尔曼说, 我心中刻着关于你的世界地图。 艾宾浩斯教我将遗忘细细琢磨, “每一分弧度都是昨日擦肩错过。” 弗洛伊德听我将旧梦轻轻数说, “又十年懵懂至今不知此身是客。” / 缘起,我悄悄地守着喜欢的你, 谁也不告诉,仿佛这样便独占了九天十地; 有人问起,何谓心理? 嘘...其实就是我心里永远只有一个你。 / 他日,我再见不到那熟悉的你, 谁也不质疑,记忆的海马体是否有过意义; 众人戚戚,余独太息。 噫!梦寐皆空、长歌掩涕、积郁成疾。 / 从EFT的双人舞 到萨提亚的家庭蓝图 我学了所有就只差一个你 / 你知道侧抑制是什么意思吗? 那就是 当你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全世界都灰暗了 只有你俊朗的身影 / 对你的感觉 不是肾上腺素 而是多巴胺 ☆、第三十五章 “我现在怀疑......可能有某种因素使你的病情复发了,例如......被毁坏的神像......”景润摸着下巴开始从心理学的角度思考,“因为过度的精神紧张,你又出现了梦游,更可怕的是,这次是有意识的梦游......心理学史上也有过类似的案例。” 景润还未说完,宿淳礼接话道:“你是把自己比作了地藏王,在梦游中做着地藏王该做的事......” 马敏紧紧抓着宿淳礼的手,看向宿淳礼的目光迷惘又佩服。 “好了,可能就像这位小姐说的这样,我们在你睡的地方找到了杀人的凶器,但需要拿回去做指纹化验才有结果,走吧,快到中午了,送各位下山,吃完午饭,尽早回家吧。”警官收起笔记,朝众人说道。 “不...我是无辜的,我什么都没做过...宋原不是我杀的。”魏婵哭诉,“我只是每晚做着可怕的梦,金衣蓝琉的地藏王菩萨,惩罚着拿走金子的人...但是,那明明只是一个梦啊!”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马敏的心有些不平静,尽管魏婵现在不记得,但是在她梦游中杀了人却是事实。 景润一直盯着魏婵的背影,哀叹魏婵如此戏剧化的结局,一个女孩大好的人生就断送在杀人命案上了,却在魏婵坐上警车之际,瞥到了魏婵带有深意的一笑,这? 回城的车上,大家都有些沉默,明明一行十一个人出来的,最后却只剩下八个人回去。 “好好休息会儿吧,警察已经录完口供了,应该没我们什么事儿,别放在心上了。”邵奕谦温润的声音,化在春风里,阙萌捏着对方的袖子,不发一语。 乌曜扶了扶景润歪倒的身子,抬眼看了看邵奕谦,占有性的眼神让邵奕谦彻底败下阵来。 避过乌曜的眼神,邵奕谦将视线放在了此时此刻依赖他的阙萌身上,女孩子家遇见这种事,也是不容易,压低了声音,邵奕谦在阙萌耳边轻轻道:“睡吧,到了我喊你。” 阙萌有些诧异邵医生如此温柔的声音,还是说邵医生对谁都是如此?闭上眼,阙萌有些懊丧地想:邵医生有没有被她打动一点? 下车后,众人各自返回。 “马敏!”宿淳礼喊住还有些心神不定的女朋友,“不要想太多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事给我电话。” “好。”马敏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宿淳礼抱了抱小女朋友传递了一丝温暖。 将马敏送上出租车,傅泽在宿淳礼的头顶发声:“看不出来,你还是个暖男啊。” “哎,别走,我的车就停在附近,我送你回家吧。”傅泽拦住闷头朝前走的宿淳礼。 “不用。” “终于跟我说话了?之前可是追在我屁.股后面跑的,如今怎么就翻脸不认人呢?真奇怪!”傅泽刻意将宿淳礼压抑在心里的糗事说了出来。 “嗷!” 傅泽一声惨叫,捂住了腹部,这小子下手真狠! “偷鸡不成蚀把米,丢人!”乌曜将保时捷开到傅泽旁边,凉飕飕的讽刺令傅泽站起了身,一脚踹在了保时捷的车门上。 “别吵醒我家润儿睡觉!”乌曜两眼一瞪。 “你管我!”傅泽潇洒耍头,挺直身子,按捺住腹部的钝痛,轻嗤:呵,恋爱的酸臭味儿! ———— 回到家的马敏捧着母亲盛的一碗白饭,直愣愣地盯着看,马母看不下去,夹了一筷子菜督促马敏赶紧吃饭。 然而马敏看着手中热腾腾的白米饭,禁不住想起在寒香山里面绝望等死的场景......如果...如果魏婵是无差别杀人的话,那么死的人会不会就是她了?她也不再存在了... “呜呜呜...呜呜呜...” “小敏,你怎么了?怎么哭起来了?”马母有些担心,这姑娘自从出去玩回来就精神不振的。 马敏哭噎着将寒香山的一切经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