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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面容也被高贵的衣着衬着精英了几分,他同样笑得精英,“你好,宋翻译,又见面了。” 宋迦南点点头,却不愿意说话。 孙翻译依旧是那样锲而不舍,“宋小姐似乎对于我上次的谈话有些小误会。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突然兴致上来了,想要讲一个有趣的小故事。” 宋迦南没什么温度地笑了笑,“那请收起你的小故事吧。没有人想当小女孩儿。” 孙翻译淡淡地笑:“这是当然的。宋小姐不愿意听,我自然是不讲了。只是,今天很凑巧,故事的主人公就在现场。” 宋迦南淡淡地皱了皱眉头。 她大概知道这位长舌的翻译想要说些什么了。 美艳的却又过分天真愚蠢的文学院女生,自视甚高,妄图傍上一位不属于自己圈子的富家少爷,那位少爷始乱终弃,她名声一败涂地,但是在西班牙这个国度,这种风流韵事只会给美人增加谈资,她开始活得像个交际花。 而那位美人,或许就是姓宋。 宋迦南已经听过这个故事太多太多遍了。 她知道里面所有的起承转合,里面所有的因果报应,她在这个诡异的漩涡里挣扎过,却最终被吞没。 孙翻译缓缓移开身子,在宋迦南的淡淡不解和厌烦中,一个青年出现在视线里。 全套的高定,眉眼英俊,灰蓝色的眼眸锋利,但是面部轮廓却有着些东方的俊秀,能轻而易举地让人想起开在雪山上的蓝色花朵,或者是丛林深处湖水中央的神秘植物。 幽深,美丽,危险。 宋迦南的身体慢慢僵硬,手中的杯子有些拿不稳。 男子很绅士地伸出手,轻轻地托住杯子底座,嗓音低沉优雅,“迦南,小心些。” 宋迦南的身体由男子触碰到杯子的某一点开始树状麻痹,她的心口跳得发疼,头有些晕。 对了,她怎么就没想到呢。 故事的当事人并不仅是宋迦南,还有一个沈如晦。 那位玩弄过她又将她抛弃的富家公子。 宋迦南身体僵硬,完全迷糊地被沈如晦带到了一个角落,旁边的一尊雕像投下漆黑阴影,形成小小一个黑色隔离区。 宋迦南的头皮发麻,挣开了他。 她的腰背挺得依旧很直,她轻轻地将一缕滑到胸前的头发拨到后面,再看向他时,眼神变得有种温度极低的冷漠。 沈如晦却很高兴地说:“迦南,你终于变得成熟。” 宋迦南皱眉,“你是什么意思?” 他的笑意温和,“你之前一直像个小女孩儿一样任性难缠,我虽然很喜欢你,却不能忍受时时刻刻的陪伴。现在好了。” 宋迦南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什么现在好了?” 沈如晦浑然不觉她的愤怒似的,淡而从容地说:“你现在和我在一起,我们会是最合适的一对了。” 他继续说:“你现在已经很好地懂得控制情绪,行为处事也优雅得体,你已经被打磨成了最好的模样。迦南。” 宋迦南浑身颤抖,“沈如晦,你知不知道你说这种话让人感到恶心?” 沈如晦笑笑,“迦南,我是认真的。” 宋迦南转身欲走,却被沈如晦一把抓住狠命地抵在了墙上,他的力气很大,手脚并用地制住了她。 这个角落根本没人注意。 沈如晦似乎抓住了她并不想把事情闹大的把柄,慢慢把头靠在了她的肩上,男性气息暧昧,他的语气里有回忆,“迦南,你以前最喜欢做这样的游戏。” 宋迦南的胃里反酸,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身体慢慢软化,似乎瘫倒在沈如晦怀里。 他很满意地笑了,松开桎梏,软软地将她抱在怀里,准备说些情话。 她却突然一个猛力向一旁的雕像撞去,雕像剧烈晃动,似要倒下。 沈如晦立刻放开她却扶稳那座雕像,宋迦南却趁机跑开了。 她再也不敢离开顾客半步,她已经深刻地意识到了沈如晦的病态。 那顾客看到她的面色不佳,善意地问道:“身体不舒服吗?” 宋迦南咬咬嘴唇,“不碍事。” 顾客很宽容地说:“回去休息吧,我和你们翻译所是老交情了,这点方便还是能给的。” 宋迦南笑意虚浮,“那谢谢了。我先给我朋友打个电话。” 宋迦南从挎包里找到手机,在最近联系人里第一个就是明循,她的指尖顿了一下,从他的名字上面划过,向下。 最后,她拨通了陆云的电话。 陆云似乎正在附近郊游,此时却很义气地抛弃了男色,来接她。 陆云站在会场门口,宋迦南快步向她走去,扑进她的怀里。 陆云扶稳她,看她面色苍白,嘴唇却红得诡异,摸摸她的额头,却冰得不像话。 陆云说:“我们先回家。” 宋迦南被陆云拉着走出会场,最后一眼看向会场的时候,看到了沈如晦和孙翻译。 沈如晦站在那儿,笑得志在必得,孙翻译面上没有半点笑意,眸色沉沉。 宋迦南打了个寒颤,仿佛青天白日里的一场噩梦。 宋迦南被送回家,一床厚被子压在了身上。 陆云捏好被角,“要不要找个医生?” 宋迦南摇摇头,“我只是觉得有些难受。睡一下就好。能帮我倒杯水吗?” 陆云倒了一杯水,宋迦南接过喝下,闭上眼睛,睡得不省人事。 作者有话要说: 沈如晦的戏份很少 ☆、仰头望明月(一) 宋迦南一觉醒来的时候,陆云已经不在,留下一张便条,大意是她有事出去,有情况再给她打电话。 宋迦南的第一反应及时锁好了家里所有的门窗。 她一个人缩在床上,心里意难平。 一种恶心的让人悔悟的情绪盘旋萦绕,她开始完完全全地反省自己。 少女时的天真。对于爱情的盲目憧憬。一腔九死未悔的炽热。弃妇一般的自暴自弃。 她曾经在一段时间内以为,自己将要终身被困在这段经历造成的阴暗情绪的囚房里,她每天喃喃絮语,希望能逃出这个地方。 等她终于成功了,那个作恶的人却回来了。 她很早就明白了一件事情,有些人的作恶并非作恶,或者说不能被判定为作恶,因为他们高高在上,他们在任何关系中处于绝对地位,他们执掌着春夏和人心。 他们不是作恶,是消遣。 宋迦南埋首于曲起的膝盖之间。 突然,头顶的灯一阵窸窣作响,灭了。 整幢房子的灯都灭了。 宋迦南尖叫着不停按开关,灯却始终不亮。 她抽噎着拿起手机,她鬼使神差地想起了她和明循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