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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他却是面朝着明循说:“这回我也是想跟循哥你好好赔个不是,这样,你们先上楼,先上楼。我们一会儿好好聊一聊,兄弟哪有隔夜仇的。” 陈清河嗫嚅:“明明是夫妻哪有隔夜仇。” 段云铮仿佛没听到,十分亲热地领着他们上了楼。 明循见招拆招,跟着他上了楼。 他们被安置在一个会客厅里,外面有一个巨大的阳台正对着花园。 不一会儿,就有两个小姑娘敲门进来,已经不是门口兔女郎那种类型,文文静静乖乖巧巧,看着十分讨人喜欢,一口一口羞答答的“哥哥”,能轻易把人的心喊化了。 明循不理她们。 她们也乖巧,转向陈清河。 陈清河瞧着这两个meimei,漂亮又乖巧,声儿也甜,哥哥哥哥的喊到他心窝里去,就实在没办法像明循一样冷眼拒绝了,只能红着脸推辞。 两个女孩儿瞧着这个有希望,便愈发殷勤,边跟他说话边喂他吃东西。 陈清河急得满头大汗,频频看向明循,明循这时却似乎不想打理这个二狗子,靠在沙发上翻看一本杂志,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样。 陈清河知道,这是明循在怪他识人不清,轻松就帮人说了好话。 这时候,陈清河大概知道西游记里面被蜘蛛精缠住的唐僧是什么感受了。 他心中慌乱默念奶奶教的一点佛经,发现半点用也没有。 明循看了他们一眼,从沙发上起身,走到了阳台。 阳台正对着游泳池,夜晚的泳池边上灯光被打得明亮,旁边的白色花朵看起来像是玉雕,莹莹泛着光。 里面稀稀拉拉地泡着几个人。 十月的风有些凉。 明循想起了家中的合欢,这几日也快要谢了。 天穹的最边上有着浓烈绚烂的霞,落在附近的山上,满山绿树红光漫漫、 明循想起了宋迦南。 他初见她时,她背对着他站在窗边,栖霞山大片绚烂绯红的落日把她笼进这末世一般的景象,她穿着一条烟紫色的长裙,回过头来神色淡淡地看他。 他咋舌,这西语老师漂亮得过分了吧。 明循突然有点想抽烟。他的手指抽搐了一下,紧跟着大脑一闪而过的念头,朝口袋摸去,空空如也。 他已经戒烟一个月了。 一股烟味儿却从阳台连着的另一间房间里飘散出来,他心思一动,想去要根烟,又很快熄灭。 这烟味中却隐隐约约伴着几人的谈话声,年轻男人的嗓音,还有一个很明显的年轻女人的嗓音。 明显到,他几乎以为就是宋迦南在那个房间里,和男人说话。 他竖起耳朵又听了一会儿,人声却刚好渐次消失了。原本通明的灯火熄灭。 他收了心思,靠在栏杆上。 过了十来分钟,却又有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这之后,又是一道声线,明循认出那是段云铮的。 段云铮语气情真意切,“我是真的喜欢你。虽然我的年纪比你小几岁,但是我自认为一个男人该有的担当我已经具备。我已经成功开了一间工作室,今年就要发展成一所公司。如果你答应我,我们可以在这个月月末的时候就去欧洲玩儿,我在瑞士买了一栋林间小屋,我相信你会喜欢那里。” 他的语气开始激动起来,“只要你答应我。你马上就可以摆脱现在的经济困境。你这样的美人,是不会愿意在这个城市的中下层继续生活下去的。我可以帮你。” 明循冷笑。 好一个情真意切的有情人。 不过应该正对了那人的胃口吧,毕竟在他们眼里,再纯粹的感情也没有看得见的金钱来得实在可靠。 他们是一群不需要感情,只需要性冲动就能活下去的人。 却没有人回答段云铮。 段云铮有些羞恼,“我原来以为你是个有些脑子和打算的。你不和我在一起,到最后也就只能上那些脑满肠肥的老头子的床!” 说完踹门离开了。 明循有些好奇,敲了敲门,就推门进去了。 从他的角度看去,有个人站在另一面巨大欧式窗台旁边,夜晚的月光透过墨绿色天鹅绒窗帘落在半张侧脸和瘦削肩上,剩下的蜿蜒到了他的脚下。像是一条长河。 明循的心口砰砰直跳。 那女人手里拿着支烟,拿烟的姿势却有些奇怪,是用中指和无名指拿的。烟并未点燃,似乎是需要一个殷勤的男人弯腰去点燃。 明循浑身血液奔涌得剧烈,面上发烫,他一个箭步上前,站到了那个女人面前,握住了她的手腕。 她抬起头,那张方才模糊地脸终于明晰,长眉妙目,神情淡淡,眼角却生花。 她愣了一下,却立刻笑得娇娇娆娆,“小朋友,你怎么在这儿。” 他浑身血液冷却,握着她手腕的手渐渐用力,他冷笑,长眉挑起,有种锋利的刀刃之感,似乎下一秒要把她一把切开。 他欺过身去,她就被笼罩在一片阴影里,房间里的光线明显不够了,她想要开灯,伸出手去想要触碰开关,却被他一把抓住,压在了窗台上。 他的鼻息淡淡地喷在她的额头,他的声音已经淡下来,却淡得让人心慌,“哟,宋老师。玩儿得开不开心啊?” 她没有任何挣扎,甚至不像是角逐的任何一方,而只是一个面冷心淡地旁观者。 他看着她在月光下的这幅表情,竟然觉得生气。 还有呢,她刚刚和一群男人在这里说说笑笑,她或许又抽了烟,是不是又有男人献殷勤,为她点上一支烟? 她冷眼看他,“你先放开。” 她的眼神很少这么淡,她虽然多对人冷眼,但是对着他,倒永远都是一副媚生生的模样,却成竹在胸,永远像是在陷阱之后等待收网的丛林女王。 他又喊了一声她的名字,一声冷笑,然后低头,猛地吻住了她。 她扭头想要避开,头却被他按着牢牢固定,两只原本应该反抗的手也被他一手抓住反压在了窗台上。 她疼得厉害,不愿意再动,只能和他接吻。 明循的嘴唇很柔软,用起劲儿来却让人害怕,带着一股摧毁的力量,笨拙地完全没有章法的舔舐含吮,充满蛮力的破开牙关。牙齿和牙齿之间碰撞有些疼,她从呜呜反抗的喉咙里溢出一丝吃痛的低呼,只换来他手指轻轻按摩她头皮的抚慰,他的舌尖缠上去,开始了一场生死决战。 作者有话要说: 明小王八蛋亲上了。 ☆、少年竞折腰(三) 青年的胸膛guntang,紧紧地挤压着她,胸前两团柔软又疼又麻,他却更用力,似乎要把她一点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去。 他嘴上也渐渐熟练,缠住舌尖一阵轻吮,宋迦南的腿瞬间就软了。 明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