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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冷着一张面瘫脸,却竭力的放柔自己的语气。那种反差,真的超萌。鹤小神医有种开怀大笑的想法,可是刚刚翘起的弧度,却在下一秒彻底僵硬在嘴角。他居然有妻子了!!!他居然不来安慰我!!!岂可修啊!!!可是……自己有什么立场去这样想?自己是随风的什么人?表哥?自己硬攀的!救命恩人?若不是长得帅,没准备救的!鹤小神医顿时哀怨了,岂可修啊!突然发现了一个羞|耻的真相怎么破?也许,貌似,大概,自己好像是……喜欢上随风了!啊啊啊啊!!!性向不同,如何相爱啊!!诶,不对,说反了。性向相同,怎么可以相爱!这是乱|伦乱纲啊!!!鹤小神医抓狂的揉着自己的蘑菇头,不一会就被他揉的乱蓬蓬的。随风诧异的睁开眼睛,看着陷入癫狂的鹤小神医,随风的心中只闪过一个念头,这孩子犯病了?纠结了半晌,鹤小神医终于停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随风,突然道:“随风再爱我一次吧!”“啊?”鹤小神医没有管随风的反应,接着道:“我会暖床暖心暖被子,跪求随风收了我吧!”“……你是不是吃错药了?”“哈?”鹤小神医一瞬间愣住,小嘴张了老半天,在反应过来。“你不是随风吧?”绝地不是的!“……”随风抬眼,淡淡地看了鹤小神医一眼,“你说呢!”谁特么来告诉我,为什么面瘫冰山会变属性?累觉不爱了好么!心好累!!内心被狠狠伤害到的鹤小神医傲娇的决定,从现在开始,不在搭理随风了!除非,他道歉!居然说我没吃药,我那么萌,根本没必要吃药好么!……鹤小神医这次真的是豁出去了,无论随风对他说什么都一律无视。除了吃饭的时候,离他近点,其他时候都是在三尺之外。就这样保持着冷场的状态,过了好几天。随风忍不住又回了头,看着鹤小神医晃悠悠的在后面走着,脚步就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但是,令随风心塞的是,他的脚步一停,鹤小神医的脚步也会随之停下来。这是下定决心要和他隔绝了啊!老死不相往来的节奏吗?随风心一堵,低下头,加快了脚步,没有在看鹤小神医一眼,省得让自己更加心塞。时间在这种冷淡的氛围中悄然逝去,日已渐中,随风不由得转过身,准备叫鹤小神医吃午餐。心塞归心塞,总不能放着鹤小神医不管吧!可是,随风刚转过身去,就宛如被雷劈般呆站在原地。他的前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影。只有不时卷过树叶的风,在沙沙的响着。“鹤小神医!”随风顿时急了,四处的寻找,却没有见到一点痕迹。他离开了吗?随风的心仿佛一下子空了,情绪也低落下来。那种宛如心绞般的疼痛,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嗖!”一声破空的羽箭疾射而来,随风忙侧了身子,一挥手轻而易举的捉住了那支羽箭,箭上绑着一封书信。这支羽箭很特殊,用的非一般的白羽,而是黑色的羽毛。上面还有个模糊不清的两个字——暗夜!随风的心中突然划过一丝不好的预感,难不成是他们?随风暴力撕开了信封,急切的查看着内容。随风,你身边的那个小孩在暗夜手中,要想救他,就来不羁山吧!是时候要算一算暗夜与你之前的前恩后怨了!相信你,不会失约!——暗夜!随风握紧了手中的剑,一个飞云逐月飞向远处,那个方向有一座极高的山峰,名曰:不羁。不羁之山,人烟罕至,毒蛇猛禽纷杂,素有凡人不可靠近的凶地之称。其真是立于尘世,却不沾染凡尘的,不羁之山,故名不羁。风一吹,扬起一片苍黄的碎纸粉末,在半空中腾转罗旋,不知飞往何方。作者有话要说:☆、【六】这个男主有点冷“这是……哪里?”鹤小神医皱着眉头揉了揉后脑勺,那里仍然有些酸痛。记得……刚刚好像是……“该死的随风,走那么快也不等我!岂可修!!”鹤小神医愤愤的踢着脚下的石子,却放不开脸面追上去。“可恶的随风,就不知道哄哄我吗?一点也不让着我,我可是你表哥诶!可恶可恶可恶……”鹤小神医不停的碎碎念着,突然,后脑勺一痛,接着就在没了意识。难不成我是被人打昏了?鹤小神医一瞬间兴奋起来,被绑架诶,还真是头一次!不知道是哪个好人,居然陪我玩这么好玩的游戏,呵呵,我一定会好好地报答你们的!鹤小神医勾起了一抹坏笑,一条条“好玩”的计策在心中成型。鹤小神医默默的检查了一下周围的环境……一个字黑!周围的没有一丝光亮,黑的可怕。鹤小神医心突然一慌,有种仰天长哭的冲动。QAQ我怕黑啊!随风,快来救我!!!鹤小神医强制性让自己镇定下来,拼命的转移着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要想那些可怕的东西,可是,越逼迫自己不去想,就忍不住去想。鹤小神医蹲下了身子,将自己的头埋在腿间。他现在已经魔怔了,他甚至觉得周围有无数的阿飘在围着他。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永远都是自己。人吓人,的确会吓死人。不过,真正吓死自己的,很大部分却是自己心中的那些臆想。看到黑暗,就不自觉的想到,各种恐怖的画面。那种感觉……岂可修!时间一点点的过去,鹤小神医的恐惧也越来越深。脑中划过的画面,组合起来简直可以直接拍一部恐怖电影。鹤小神医的心神几欲崩溃,他已经完全陷溺在自己编织的幻象之中。心魔从来都是最可怕的。若是无法破除心中的魔障,鹤小神医的心神也许会彻底崩溃,然后疯魔!就在鹤小神医的心神快要崩溃的那一刹那,曙光……出现。突如其来的光亮闪瞎了鹤小神医的眼,闭着眼睛等了好久才缓过劲来。“走吧!”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不屑的瞥了眼鹤小神医,冷酷的命令道。鹤小神医站起身来,在黑衣人看不见的地方,扬起了一抹冷笑,复又换上天真的表情,“去哪儿?还有大哥哥你是谁?这里是哪里?”黑衣人懒得理他,冷哼一声,压制住鹤小神医的胳膊便往外行去。鹤小神医一惊,一种厌恶之感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