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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等了,不要打我,你们打煞神吧,他肯定抗揍←_← 另外,给远在都城的郗污爱的抚摸~ 感谢以下菇凉的霸王票—— 巫山扔了一个地雷 一颗白菜花扔了一个地雷 christy扔了一个地雷 这次不一样扔了一个地雷 小cat儿扔了一个地雷 糖 -tt扔了一个地雷 这次不一样扔了一个地雷 巫山扔了一个地雷 rig扔了一个地雷 emm扔了一个地雷 阿茶扔了一个手榴弹 安安乐乐妈扔了一个地雷 糖 -tt扔了一个地雷 花木花镜扔了一个地雷 18693204扔了一个地雷 ☆、第46章 故地 因为凌都王被贬黜,皇帝身体又抱恙,立储一事暂时便搁置了下来,原本入都商议此事的重臣一下竟显得无所事事了。`` 不过这事大家可没忘记,迟早还是要提上议程。 先前卫氏的人因为驻守武陵要地,早已请辞离都。如今荀氏也不想搀和浑水,就要离开都城了。 其他人却都还没走,尤其是藩王们,他们当中的许多人都有机会,当然是不肯死心离开的。 司马烨奉了皇命去给荀氏送行,刚刚到城门外,便见一队人马心急火燎地赶回城来。 他记得这队人马出城的时候足足有二十人,如今却只剩下五六人回来,想必庾世道要气坏了。 如他所料,重臣们刚刚被送走,庾世道的车马便停在了眼前。 司马烨也不客气,提着衣摆登上车,庾世道坐在车中一脸不快:“司马瑨当真在朝中毫无帮手?为何怎么都除不掉他?” 司马烨道:“他若有帮手岂会这么容易就被我们弄到贬黜的地步?义城侯未免多虑了。” 庾世道原先也是这么认为的,毕竟司马瑨心性狠戾,又是一副阴晴不定的秉性,朝中怎么会有人帮他?这种人只会叫人退避三舍罢了。只是他生性多疑,如今解决不了司马瑨,便察觉不对了。 外面有车马经过,道路略窄,需要让行。车夫跳下车打马调转方向,庾世道揭帘朝外看了一眼,恰好看到擦身而过的车里坐着的是白仰堂,身边还有个白衣少年,不屑地放下了帘子。 “白仰堂呢?他女儿是司马瑨的老师,就没有投靠他?” 司马烨顿时就笑了:“义城侯一定不知道这对父女关系有多差,那个白檀十多年没回过家了,自立门户在外教书,白仰堂也从不多管她的生活起居。你觉得他会因女儿的关系而投靠司马瑨?” 庾世道闻言愈发不屑:“这个白檀还真是有几分眼光,不像她母亲,识人不明,嫁给这么个贪慕权势的小人,还落得个红颜早逝的下场。” 司马烨闻言便在心里讥笑了一声,说得好像嫁了你就能长命百岁似的。 都是同辈人,当年那点事情他多少也所有耳闻,郗夫人闺名郗荃,当年可是诸多世家子弟争相求娶的对象。庾世道当初最为下功夫,可惜郗荃偏偏选择了毫不起眼的白仰堂,叫所有人都意料不到。 如今白仰堂虽然贵为太傅,可那只是靠才名得来的罢了,就算位列三公也没有什么实权,哪里比得上庾世道半分呢?也难怪他会心生不忿。 司马烨也不太看得上白仰堂,虽然有文人之才,却无文人气节,为了权势一心想把女儿嫁去权势之家,也难怪白檀会与他闹成这样,因此在心里将二人一起嘲讽了一百遍啊一百遍。 白仰堂倒是不知道这车中对他的讥诮,他今日是送白栋去军营的。 这小子也不知道怎么转了念头,忽然下定决心要去营中历练了。白仰堂将他送去都城附近的军营,那里如今暂时由司马瑨的原部下管着,因为兵符的事不会被调遣上战场,也是为他着想。 白栋可不知道是要去那里,到了营帐前看到祁峰和顾呈一左一右立着才知道不妙,想要跑已经来不及了。 祁峰摩拳擦掌,一脸贼笑地对白仰堂道:“太傅放心,我们二人一定会好生照顾令郎的。” 白仰堂施施然答谢一礼,转头就走了。 白栋想要跑出营是没可能了,一双桃花眼瞄来瞄去,脸上挤出个笑来:“其实我觉得我们还是可以化敌为友的。” 顾呈拨着头上的黄毛默默看着他,祁峰的指节捏得咔咔响:“好啊,来啊,我来跟你好好‘化敌为友’。” 白栋立即撒腿绕圈跑,在营中乱窜,谁也抓不住他。 入营第一天的cao练就是专门锻炼腿力了。 白檀和司马瑨此时已经快要到达吴郡。秋意又浓烈一分,早上天亮的越来越晚,晚上天黑的却越来越早,这样不利于赶路,因此这一路尽管身骑战马也耗了十几天。 很不巧,又没找到落脚地,晚上少不得又要露宿。 四下是一片旷野,裹着浓浆般的昏暗,司马瑨刚刚燃起火堆便听到了远处的马蹄声,示意白檀在原地等候,提着剑迎声而去。 白檀将火堆扑灭,仔细听着那边的动静,过了许久仍然没有见司马瑨回来,实在不放心,小心翼翼地往那方向跑过去。 没有看到司马瑨,却已经嗅到血腥气。前面晃动着几道身影,她蹲在枯草丛里悄悄张望,其中一道身影骤然倒了下去,闷哼一声没了声响。 其余的人开始有了sao动,迅速往那人倒下的方向聚集,身后又有一人倒了下去,于是又立即退回去追击,可看起来好像没有丝毫效果。 白檀看他们往她先前落脚的地方搜去,心道还好将火堆给灭了。 司马瑨一直没有现身,没有人知道他在什么地方,只是不断有人倒下去,最后那几个人也不再搜索了,调头就跑,一副生怕没命的模样。 白檀担心他们杀回头,没有动弹,一直等到远处走过来一道人影,迎着夜风,衣摆翻飞,那身形确定是司马瑨无疑,她才放下心来。 正要走出去,发现司马瑨手中似乎拖着什么重物,她又停了一下。 司马瑨停了步子,手中的剑往下划了一下,地上顿时一阵抽搐,传出闷哼声来。 白檀这才知道他拖的是个人。 “说,谁派你来的?” 地上的人似在挣扎,身体抽动不止,但根本无法挣脱司马瑨的禁锢。 司马瑨又刺了他一剑,这次大约是刺在了要害,那人大叫了一声,终于开了口:“是义城侯!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