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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们的流光将军,心中微微发颤。 军队开始缓缓前进,慢慢的靠近了城门,隐藏在柏树林中不在动作。身后有早已准备在林子中的攻城炮开始缓缓异动,炮兵左右勘察,在柏树交映中,选出可以直线出击的位置。 北城城门楼上,又来来回回巡楼的兵将,还有驻守在上面的守城兵。 弓箭手就位。 卓夷葭走到最前方,灌木丛下,她蹲着,背上背的一边是伏羲琴,一边是弓箭。 忽而,她站直了身子,挽弓拉满,一发!城门口中央站着的人一箭射穿脑袋,那西齐守将直直掉下城楼。 西齐兵还未反应过来,便见一阵箭雨袭来! 这会儿的他们可不是之前攻城的扫路部队,还穿着铠甲。身上不过是西齐普通的兵服,一箭射入,瞬间便没入了身子中。 “有袭击!!!”城楼上有西齐兵士大喊。不一会儿,便是擂鼓声,声声入耳,响彻云霄! 这一鸣鼓,东西城门惧惊。正在想要不要派人支援,便见箭雨袭来。 东、西、北三座城门俱是遭遇了袭击。城中将士带着盾牌上城楼支援,迟迟不见有人到城外广地上,那箭都是从林子中射出来。 于是一箭箭亦往林中射去。奈何林中尽是树,已成天然的屏障。 西齐正准备开城出兵,箭雨却停了。 原以为不过小打闹,愣神之际,便又是箭雨。这次的箭雨不同之前,原是上面的不是射人的铁尖,根本不准备射人,却是火箭! 一支支火箭擦过守门的兵将,往城内射去,落地即燃,熊熊烈火,烧在城中。 在后城处与将士商议着进攻事宜的耶律大将,忽的听到战火消息。疾步走出屋内,便见远处有隐隐火光之色。 不过这辽北城太大,城墙处与他所住的辽北城区,相隔数几里之远。中间的大广场本是辽北城中驻军之地,此时都驻着他西齐的将士。 战火显然烧不到这里,不过耶律大将依然黑着脸,派了大将带着人前去反攻。 不想才吩咐完将士,看到火光不过片刻之间,忽的从城区不知何处冲出蛮牛,牛尾巴上全绑着火球,上百头疯牛乱窜,撒了腿疯狂的跑着。 所到之处,不管碰上何处,便是一阵猛燃,原本寂静的辽北城忽的火光四起。 有房屋烧踏,耶律大将趁着火光蹲下检查房顶,摸着上面的油,脸上沉着。 中计了! 熊熊烈火烧的嘶哑尖叫,又匆匆退向数十里的广地。 死伤之后,大军撤往广地。几位将军带着自己的数万军士调整着。 正准备分波攻出,大部队从南城连夜攻破。突见有大炮从城外袭来! 大炮射程就远了,一个个炮弹毫无规律的落着,不管落在哪里,落的却都是在驻兵的广地! 第三百八五章 sao扰 爆炸声传来,刚刚调整的西齐大军开始乱了。随着一个个炮弹落下,越来越乱。 前有大炮,后有火海,大军往城中退着,不想本来囤积在广地中的粮草因为火光,也跟着燃了起来。 夜里东南风又来,火光滔天!连邻城都能看到那烧着的片片火海。像是一个城都要烧毁一般。 辽北城中数万军队乱了,死的死伤的伤,耶律大将早已反应过来中了对方jian计,于是开始立马调动军马往后撤退四个城门皆撤。不想城中兵士太多,城门就那么大,几十万的兵士哄跑着,乱极了。前面是平静安详的城外,后面是滔天吞噬的火海,挤着跑着,反而挤得城门水泄不通,平白拉慢了撤退速度。 四个城门,南城门撤退的就慌了,后面是火光冲天的火海,前面却不是安静祥和的外地,等待他们的是早已埋伏好的,江都尉带着的三万重兵。整装待发,抄戈静候的南商兵士,和抱头乱窜,张皇失措的西齐军。 高下立见。 从南城门撤退的,是少数,毕竟南城在辽北城区,着火之后,火势太大,大部分已经撤退到广地。可仍然有十分之一的人从此门撤出。 七八万的人,对上三万的人,打的抱头鼠窜,刚出城门又逼退回去。 损伤不过两千,就灭了对面四万多人。剩下的两三万,又撤回城内,准备从别的门出发。 可城内是滔天火海,冲进去撤退,无疑又是死路一条。到最后,从南城撤退的七八万西齐大军,逃生的不过一万人。 南商军队士气大涨,出了江都尉带着的三万兵将。还有张副将带着的,一直侯在南城外,按兵不动的十万辽北军。 个个俱是摩拳擦掌,士气高涨。 将士们都以为这是乘胜追击的好机会,可张副将和江都尉都按兵不动。一是没有将令,二是他们毕竟也是老将军,自然知道现在虽然士气大增,但敌我力量仍旧悬殊太大,强攻不得。 按兵不动之际,果然又收到了流光大将的命令,马上撤退。 江都尉和张副将收到的撤退路线不同,两人虽然都没有继续进攻,心中却都有了胜算,对初次带兵的流光大将心中更是肯定了。 这女子心计谋略太深,甚至都能算到各个城门口所逃出的兵将数量。这能力,手段,着实太惊人了。 两将带着兵士撤退的同时,辽北的东、西、北城门外已经站满了军士。 副将点兵,一点,还好,东、西、北撤退的人数死伤不过一万人。却是迟迟等不到南城的军士前来汇合, 耶律大将亲自带人开始搜城外埋伏的敌兵。准备围剿,却发现人早已不见。整个柏树林中除了风吹过枝桠的‘簌簌’之声,再无其他。 人不见了,那么多人,总是留下了痕迹。 运大炮的车轱辘痕迹,便是其中最显眼的。都不用灯照,光是脚一踩,都能感觉到凹凸的痕迹。 有将军上前,看着那痕迹,准备带人上前追踪。被耶律大将制止。 “南商的人太jian诈,留下这样明显的痕迹,显然是故意的。不是计谋就是陷阱。此时我们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免得再入南商jian人的圈套。” 副将们听着,大将军说的极有道理。南商的人太jian诈了。 这边东撤的卓夷葭带着大部队在夜色中,早已擦过了辽北城。 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