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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景象却依旧如此。 “哼!方雪爸爸!你就是杀人犯!” 方雪呆呆的坐在地上,听着布白宣判。 杀人?爸爸怎么会杀人! “布白……你……你放开我爸爸,你弄疼他了……” “方雪,你冷静点,你爸爸的确不太正常,他的瞳孔都在扩大,你没看到吗。” “……爸爸,我只有爸爸了,他怎么会杀人,不可能的……” 裴可可叹息了一声,把她扶起来,对布白说:“带他去警局吧。” 两天后—— 裴可可揉揉脑袋,心想这案子倒是真的破了,凶手也抓到了,现在正送去精神科检查精神是否异常。 那天同事根据犯人供述的情况,去方氏调查过,那个男人叫方齐,是方家的一个远房亲戚,在方杰爷爷还掌权的时候在公司里一度作威作福,后来方杰大权在握,大张旗鼓的打压他的势力,照那个势头,最多在过1个月,方齐就会彻底失业。 曾经的奢侈生活到现在几乎一贫如洗的状态,让他承受不了这个打击,似乎精神出现了异常,再加上女儿在学校被排挤,被老师同学看不起,他一怒之下杀了方氏的一个客户,也是欺负自己女儿的孩子的曾祖母。 方齐说自从第一次杀人后,自己轻松了很多,偶尔会感到有人在他心里对他说话,让他尽情的杀人,尽情的报复…… 无论如何,这一宗震动人心的连环杀人案,终于以这样轻松的查案方式落下帷幕。 裴可可站在火车站,看着独自跑来的布白似乎有什么话想对身后的人说。 裴可可笑着走到一边,看着方雪和布白两人嘟囔了几句,之后布白才跑到自己面前说:“你收养方雪,勉强算是电视上说的那种好人了,我刚才告诉她我家的电话啦,如果她给我打电话说你欺负她,我一定飞去你家吃掉你!哼哼!” 裴可可哈哈一笑说:“放心了,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也要乖乖陪在谷芙楼身边啊,不要给她找麻烦呀!” “你才麻烦呢!” 裴可可带着方雪坐上回A市的火车,看着布白渐渐变小的身影,却想到了那个相貌清秀的女孩。 方雪好奇的看着她,说:“阿姨,你在想什么?” “在想布白的——mama。” “啊?布白也有mama的吗?他不是说自己是鸡蛋的么……” “哈哈,小雪,记住,这是个秘密你要记在心里,不可以对别人说的。那个人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就像是布白的mama一样照顾着他。” 方雪不解的眨眨眼。 “就像是转移到布白身上的母爱一样……” 谷芙楼,你的心里到底在怀念着什么,怨恨着什么? 为什么会有那么一双无所畏惧的,甚至是不怕失去一切的悲凉眼神? 时间渐渐流逝,日子终于到了那一天。 昆仑山上,大喜。 各派仙族、甚至是极少离开仙界的神族,如今都共聚一堂,为的是祝贺三殿下九方韶找到了自己的命定之人。 鱼练竹穿上了火红的嫁衣,金紫双线滚边,冷艳动人。 她看着自己未来的丈夫乐呵呵的招呼客人,心里泛起淡淡的甜蜜,二人从自己出生起就认识了,就像冥冥中注定的,鱼练竹从没想过自己未来要嫁的夫君会是阿韶以外的人。 “你是上饶仙君的侄子牛逸吧。”鱼练竹对自己旁边傻看着阿韶愣住的人说。 “啊?啊!练竹仙子,啊不以后要叫练竹神君了,今天二位大喜,我代舅舅前来为二位送上贺礼。”牛逸回过神来,拿出一个宝盒,大方的对她说。 鱼练竹微笑道谢,接过宝盒,发现其中灵气四溢,宝盒上方镶嵌“镇四方”三字,心道能让上饶仙君拿出手的,果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呵呵……那位就是九方——三殿下吧。” 鱼练竹奇怪于他的语气,回道:“是,不知……” “还真像……”牛逸嘟囔了一句。 “什么?” “啊!没什么没什么,呵呵,神君先忙,我自己过去坐坐就成了。” 鱼练竹看不出个所以然,于是点了点头说:“招待不周,海涵。” 忽然大厅里短暂的静了一下,而后又恢复正常,鱼练竹转身一看,果然是谷芙楼。 “恭喜了。”芙楼笑到,送上贺礼,又说:“这东西除非要用否则不能打开,不然里面的东西可是要失效啦!” “这是——” “鬼界的锁魂水,元神受不可治愈的重创时,可以保人元神不灭自行恢复,只不过需要很长的时间罢了。” 鱼练竹惊讶道:“这太贵重了,我不能——” 谷芙楼不在意的摆摆手说:“这东西我还有,既然送你了收着吧~” 鱼练竹抿了抿嘴,淡淡的笑了,“那好吧。” 谷芙楼这个人,偶尔也会意外的让人心暖。 “你继续招呼客人吧~我看到了一个朋友,过去和他聊啦~” “招待不周……” “行啦行啦,你这怕麻烦的样子能做到现在这样我也知足啦,走啦,一会见~” “真的是你!”牛逸瞪大眼睛看着谷芙楼,又悄悄地看了眼远处的九方韶,紧张地说,“你怎么也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 “呃……你……看见那人没什么反应吗?” 芙楼瞥了眼九方韶,半笑不笑的说:“你是指九方韶呢,还是……” “是他拉!”牛逸悄悄的比了一个二的手势。 芙楼背对着门口,不可自制的大声笑起来。 牛逸紧张的看着周围,仿佛下一瞬间这婚礼现场就会变成斗兽场似的。 “你不要笑啦!” “啊……哎,你最近见过你舅舅了?” “当然,还有我妈啦。” “瑛雪啊……他们还好吗?” 牛逸把虎眼瞪得眼溜溜地说:“你果然认识他们!我舅舅还说不让你见到‘那两个人’,我问他们什么他们都不告诉我,芙楼,你到底怎么了……” “我很好呀,几千年了就现在最好了,一会儿还会,更好……哈哈哈哈” 牛逸想按住芙楼的手,却被她闪开了,“你喝慢点,别胡言乱语了!” “我可没有胡言乱语……” 芙楼敛起笑容,趴在桌上,手摸着红色的丝绸桌布,眼中湿漉漉的,嘴里几不可闻的声音反复念着:“红色的……绸子……” 牛逸看芙楼像是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心里不由自主的发毛,刚想说什么,就感觉周围像芙楼进来时一样突然安静了下来,而后却没有像她那时一样再次恢复热闹。 牛逸注意到屋里许多结伴而来的仙族、神族夫妻,用不甚友好的视线看向门口,眼里明显写着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