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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柏委屈的点头。“疼你就老实一点,擦药了吗?”“还没来得及。”“这里有药吗?”“楼上有,”付柏看着有些傻,定定的看了施翎几十秒,才回过神来,施翎要给他擦药!付柏嗷的一声拉住施翎,就往自己楼上拖。站在门前,施翎停住了,看着进屋不明所以的付柏,施翎冷飘飘的开口,“这会儿让我进去了?”“疼疼疼!”付柏被施翎搓的脸疼,可怜兮兮的看着施翎,“轻点...”付柏说完整张脸凑到施翎手上蹭了蹭。“怎么回事?”“那个男的今天突然过来就砸我店,还说是我们教唆他老婆要离婚。”“真是你们劝的?”“那哪成啊,就是他老婆来了几次在这边看书,偶尔安茹陪她聊一会。结果他老公今天来二话不说先朝我脸上来了一拳,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他老婆了。”付柏脸上肿起来一块,用手一碰都疼,“还好他老婆来得及时,还我清白了。”说完付柏悄悄抬头看施翎的表情,只见施翎还是面无表情的给他擦药,付柏有些郁闷。“嗯,”施翎捏着付柏的下巴,“打的这么狠,牙疼吗?”“就脸疼,”付柏拿舌头试了一圈,确认自己的牙都还在,松了口气。“报警了吗?”“还没呢,那个女的估计也不想闹那么大。”“那你就白挨这一下?”施翎瞟了一眼付柏,无可奈何的拍着他的头,“这种人还是小心些,谁知道会不会来报复你。”“不会吧...”付柏爪子不安分的摸上施翎,状若无事的继续道:“那我明天就暂时关了店吧,反正也要收拾一下。”“嗯。”施翎拨开伸向自己的爪子,又看着付柏的爪子再度来袭。施翎有些心累。作者有话要说:那首诗来自但丁·加百利·罗塞蒂的~第19章第19章树叶在枝头跳了支舞,随着风的邀约一同离去,夜里没了鸣虫歌唱,只有沙沙作响的风声。睡梦中的施翎睡得极不安稳,梦里全是混乱的场景,一会是付柏乖巧的仰着头让他摸颈子,一会又是付柏冷漠的和他说我不喜欢你、我只是骗你玩的,还不快滚。施翎在梦里揪着自己的衣领,脸上有些痛苦,豁然睁眼时脑子一片空白,已没了睡意。又试了几次仍旧入睡失败,最后索性放弃的施翎刚拿起手机,还没看清屏幕,就被打进来的电话吓了一跳。视线慢慢聚焦在手机屏幕上,施翎揉揉眼睛,划了接听,“安茹,怎么了?”“男神,你快点来一趟吧,我拦不住老板,”安茹声音里尽是惊慌失措,还带了哭声,像是怕急了眼,施翎被这哭声所惊,心头一突,不安感袭来,彻底清醒过来,“安茹怎么了?你冷静一下!”“店里着火了,老板本来都出来了,不知道为什么又回去了,我拦不住!”安茹哭哭啼啼的,边上是火警的声音。施翎劝了她几句,一边快速抓着衣服换上,顾不上自己开车,施翎打了车以最快的速度奔去书店。“男神!”安茹一把抓住施翎的袖子,妆全花了,哭的眼泪鼻涕糊在一起,安茹抓着施翎,嘶声裂肺的。“付柏还在里面?”安茹点点头,尽管消防人员已经进去,施翎依旧觉得不放心,施翎刚往门里走了两步,看着边上的水,深吸一口气,抄过来给自己浇了个透心凉,这才冲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周遭都是烟,施翎皱着眉走了两步,忽然一个黑糊糊的人迎面跑来,见着施翎下意识的扑过去。施翎张开手臂抱住这坨黑糊糊的不明物,抓着人朝脸上一摸,问道:“付柏?”“咳咳咳...”付柏剧烈的咳了两声,没说出话来,像是被呛到了,于是手上抓着施翎的力道愈加深。施翎没再继续问,一手捉住付柏手腕,拉着人朝外跑,当一脚踩在门外水坑里,施翎终于放下心来,呼吸着新鲜空气的施翎肩头一沉,扭头看去付柏整个人靠向了他。施翎一把搂住付柏,将人把住了,抬头看去安茹哭的惨兮兮的,不放心的看着付柏,然后一指不远处:“男神,那边有医生。”救护车正停在路边,夜里闪着光格外亮,晃的施翎双眼有些眩晕。施翎点了点头,伸手拍拍付吧的脸,声音却是放低了不少,“醒醒,”付柏在他肩头凑了凑,又亲昵的蹭了两下。施翎被他蹭的有些不自在,他已经很久没与人这样亲近,于是施翎伸手拨了一下付柏的额发,接着一双手臂环住他的腰,施翎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抱了满怀。付柏死皮赖脸的整个人瘫在施翎身上,施翎本想把人丢下去,最终没忍心,于是轻声对付柏,“去医院吧。”付柏拿头拱了拱施翎的颈子,瓮声瓮气的回答:“不去。”施翎低头看了看付柏那不忍直视的脸,本来就肿起一块,现在干脆黑糊糊的,看起来惨不忍睹。“你都肿成这样了,”施翎皱着眉,不怎么认可他的意见。“小狮子你在担心我吗?”先前付柏说的话少,施翎没听出什么来,这句话比起前面长了些,听起来沙哑的十分清晰。施翎上手拨开一直不安分的手,却不小心碰到了另一边一直没动的手,那只手碰上去像握着什么东西。施翎忽然想起来,“你又跑进去干什么了?”“没...没什么。”刚刚还贯彻不要脸原则的人,忽然怂了。两个人的视线同时落在付柏手上,付柏尴尬的想收手藏起来,只是被施翎眼疾手快的捉住——那是一个饰品盒子。施翎倏然瞳孔紧缩,就着付柏的手打开盖子,入眼便是一只戒指。那饰品盒子他觉得熟悉,而打开的一瞬,施翎确认又何止是熟悉,这曾经是他准备送给付柏的礼物。只是那戒指曾经是一对,施翎看向付柏的手,那里空空如也。付柏忽然一躲,施翎下意识捉住他,接着一拽付柏的领口,朝自己拉过来。施翎探头看去——果然!付柏颈子上挂着另一枚戒指。“我...我...我...”付柏忐忑不安的看着施翎,一只手想拿回施翎手里的盒子,又有些瑟缩。“怎么会在你这里,”施翎哑着嗓子,“我明明扔了的。”施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