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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筠大惊,颤抖得厉害,满脸惊惶羞耻,拼命忍住了呻吟。“你懂什么,我是来拜仙人,不是来看花。不论桃花有没有开,只要心诚,就会灵验……来,我们把伞放这边。”“别的我不懂,可我懂jiejie有位心上人,”meimei快步走到神像前,脆声道,“我就先来向大仙许个愿,愿jiejie与她那位木头心上人捅破窗纸,终成眷属——”她的声音极近,又清脆响亮,仿佛就在耳边。姚筠更为紧张惊恐,心快撞出胸腔,脸上湿漉漉一片,不知是汗是泪。沈照看他神情,不禁心中一荡,低头亲吻他微微开启的嘴唇。“你这丫头!”jiejie嗔怪了一句,“看我不打你!”meimei笑着躲到一边,“是是,我不敢胡说了……这就去为jiejie点香!”她先是点燃了供桌上的蜡烛,又拿起三支香点燃,递过去,笑嘻嘻道:“jiejie别生气,快快许愿吧,否则晚了,爹娘把你许给别人,哪还轮得到那块木头。”jiejie瞪她一眼,颇有些无奈之意,接过香敬在神前,尔后默默祝祷。焚香烧烛,袅袅烟气在殿中弥漫开来,姚筠只觉更热了,他与沈照唇舌相接,几乎透不过气,呼吸间气息灼烫,下`身更似陷在火海;沈照也是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身上guntang,依然在姚筠衣摆下抽送不止。jiejie许完愿,又拜了几拜,开口道:“愿大仙保佑小女子姻缘如意,小女子不胜感激。”又转身往功德箱里投了钱,笑着问meimei,“你也来许个愿?”meimei一笑:“我方才不是许过了?”“……别闹了,我说真的,你去求一求你将来的姻缘。”“等我将来有了心上人再说吧!”“你呀……”jiejie笑着摇摇头。这时,姚筠体内某处被沈照一撞,不禁猛然弓起了身,虽然他嘴唇被覆住出不得声,却激烈挣动不止,一伸脚,踢到地上的小香炉,发出颇为清晰的一声响动!神像前的姐妹俩都听见了,同时一愣。jiejie怀疑地发问:“……这是什么声音?这里……好像没有人啊。”一面缓缓向里面走来。姚筠目光惊惧,脸色发白;沈照皱着眉,停了动作,安抚地亲了亲他脸颊,望着他摇摇头。“大概……是老鼠。”meimei猜测。“老鼠?”jiejie一惊,停住了脚步。沈照搂紧了姚筠,静静听她们说话。姚筠体内最敏感处被他抵着,极为折磨,加上心中担惊忍怕,更倍觉煎熬。一时间,已经宣xiele好几回的前端竟又断续射出精华。“对啊,多半就是老鼠,在这里偷吃供品!”jiejie急忙转身:“唉呀,我怕这个。”“我忘了,jiejie你怕老鼠……那你快离远些!”“好好……”姚筠才略略松口气,却听meimei说道:“jiejie你站远了,看我进去打它!”拿起了地上的雨伞,就往里寻来。姚筠复又一惊,大为失色,极度恐慌下`身子猛地紧缩,沈照腰间一震,实在压不住疯狂的冲动,飞快抽送了几下,才再次定住。姚筠死死咬住自己的衣袖,用尽全力总算没让声音泄露出去。“等等!”jiejie追上两步拉住meimei。“怎么了?”“这里是仙人观,不可杀生,算了吧,我们回去。”“……好吧,就依jiejie。”姐妹两人很快迈过门槛,离开了正殿,说话声越来越远,直至听不见。姚筠高悬的心终于落了下来。可还没等他舒一口气,深埋在身子里的火热勃发就陡然挺动起来,令他猝不及防地发出吟喊……颠狂好一阵后,沈照猛然一抽,全数倾泻在地上,这才停歇。姚筠已经再没有一点力气,由着沈照将他抱起来,替他整衣系带。沈照整理时手经过他胸口,感到他心跳犹快,于是安慰道:“这么一场大雨,没想到会有人来,好在只是虚惊。”姚筠想到先前惊险至极的情形,不禁气恼道:“你,你明明听到有人,还……”他又羞又气,说不下去。沈照微微一笑:“就是看见了,又怕什么?素昧平生,难不成她们还上门向舅舅、舅母告状?身为黄花大姑娘,开口说这种事,不方便吧。”姚筠万万想不到他脸皮厚到这种地步,气得声音都发抖了:“你……你就这么打定主意,让她们、她们……”沈照连忙道:“怎么会?其实我一直祈求大仙别叫她们发现,果然诚心之下,所求成真……看来桃花大仙灵验,名不虚传,我也要去求一求姻缘了!”他扶姚筠斜靠在椅子上,整了整自己衣物,来到神像前。香摆在桌上,供游人随意取用。沈照拿出些银钱丢入功德箱里,便取了三支香点燃,供在神像前,退了两步,默默替母亲还愿后,朗声道:“愿大仙佑我娶一位性情温柔、人品纯良的妻子,夫妻和顺,白头到老。沈照拜谢。”姚筠心忽地一沉。他情知自己和沈照都不是喜欢男子的人,只不过阴差阳错间错事已成,又受了邪书迷惑,才会……此事本属荒谬,自己也并不曾因此心生他念,表弟将来要娶妻生子更不奇怪……可是,刚刚才有过肌肤之亲,此刻就听他祈求婚姻,心底还是一阵发凉,身上燥热与脸上红晕都消退下去。沈照许了愿,过来笑着问他:“筠哥想要什么样的姻缘?何不也去求求大仙?”姚筠摇头。沈照眉一抬,问道:“这是什么意思?筠哥是不信观里的神仙,还是不想要姻缘?”姚筠道:“不要姻缘。”沈照惊讶,问:“为什么?”姚筠垂下眼睛:“……一个人,更自在。”沈照注视他,轻声道:“一个人多孤单哪,受了委屈也没个说话的人,生病受伤,也没人过问。筠哥这样,叫人怎能放得下心。”他转出去,又点了三支香,虔诚祝祷道:“愿大仙佑姚筠得一位对他真心实意的夫婿,彼此恩爱不疑,永结同心!在此一并拜谢。”“你……”姚筠简直说不出话来。夫婿?这是个什么话?他不禁想到沈照指责他否认春宫图时曾说过的“做人妻室”之语,一时又羞又恼,脸上绯红。“好了,”沈照笑容满面地过来,仿佛丝毫没瞧见姚筠的愠色,“大仙有灵,一定能使愿望成真,我们下山吧。”正殿后门外有一个水缸,已经接了满满一缸雨水。他走过去,用挂置一旁的水盆从缸里舀了水,将殿内地上的白浊冲掉。尔后,背起姚筠出了桃花观,往山下走。山间雨早已停了,只有水滴不时从林叶间落下,路上有一股雨后的山野清香。走了一段,迎面看见两个家丁。这两人一见他们,立即加紧跑上来:“表少爷,你们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