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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消停了,可没想到一如既往啊! “大哥你这话真的好不要脸哦。”白倾心翻了个白眼,“可你都这么说了我就勉为其难去看看吧。” 这种时候,再推迟下去就是矫情了。 “好。”宁则很满意,“我把房子钥匙带过来了,上车。” 从大厦右边往后绕,大约五百米的地方,有处民宅区。 前两天白倾心也到这里找过房子,可是这里住房紧张,要么就是没房了,要么就是十平米的蜗居。 把车停稳,宁则掏出手机看了看地址:“应该是这里。” 下车,两人步行过去。 这里还有一个很小的公园,虽然不大,可绿化却不错。路过时旁边的夜来香开得正旺,芳香扑鼻。 找到地址上的楼房,宁则和白倾心往六楼走去。 “我昨天来过这里。”电梯里,白倾心说,“可是没房了。” “我来了就有了。”宁则笑,“你应该早些跟我说。” 房子的事还是东方有炮说的,他说白倾心这两天找房子被晒得跟哈巴狗似的,又笃定她一定还不到,还不如继续住蛋糕店算了。 “哈巴狗?”白倾心似乎只听到了这三个字,“你帮我装告他,我会拔掉他舌头的。” 说话间,电梯到了。 宁则仔细找来找房号,用钥匙一拧,轻松打开。 开灯,整间房子亮了起来。 单身公寓,确实不是很大,可阳台处有一个大大的落地窗,深得人心。厨房卫生间也单独隔开,不怕油烟。而卧室区巧妙的用一个回旋楼梯隔成了二楼,十分雅观。 白倾心很满意。 “后天就搬过来吧。”宁则说,“我后天轮休,有时间。” 白倾心想了想,觉得后天就搬有些急了。 “别拖。”宁则说,“也不知道这个月我还有没有假了,过了这村便没了这店。” “没事。”白倾心认为这事有必要当面跟房东商量,不需要这么急,“你没假期我自己搬就好了。” “可是……”宁则顿了顿,又说“我想帮你搬。” 我希望能在有限的假期里为你做一些事,哪怕这件事并不是非我不可。 ☆、018 恐惧 东西很多,最重的要就是白倾心的书了。 各种书籍装了整整两个麻袋,本想挑选些没用的扔了,可选来选去白倾心还是一本都舍不得扔。最后心一横,全带走吧。 邓小鱼再给白倾心装东西,这也觉得应该带,那也觉得应该带,还顺手给她装了个电饭煲。 “你干嘛呢?”白倾心差点吐血,“电饭煲什么情况?” “你又不喜欢做饭。”邓小鱼说,“电饭煲拿过去可以煲汤啊!至少不用顿顿下去买。” 白倾心眉毛一挑,笑了:“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我还会回来蹭饭的。” “有空我给你送过去。”邓小鱼把袋子口用透明胶带打了个结,“这一次搬不完的吧?” 白倾心看了看乱七八糟的袋子:“最少两次。” 正说着话,白倾心手机响了。 是宁则。 宁则到了楼下。 “小鱼你去开门。”白倾心一边说着一边把电脑装起来,“宁则来了。对了,把旁边这袋垃圾一起提下去扔了。” 邓小鱼点点头,拿着垃圾袋下了阁楼。 邓小鱼有一段时间没见过宁则了,上一次见面,是在医院,他穿着白大褂,和平日里不太一样。邓小鱼书读得不多,不知如何去形容当时的他,可后来想想,若是相比较,自己还是比较喜欢穿着白大褂的宁则吧。 “倾心呢?”看到是邓小鱼下来开门,宁则问。 “阁楼,打包。”邓小鱼说着顺手把垃圾放到门边的垃圾桶里。 宁则侧身进来,大步往楼上走。经过邓小鱼旁边的时候,似乎带了些微风,让她的发丝飘忽了一下。 邓小鱼一顿,伸手关上了门。 灿烂的阳光便如此被阻隔在屋外。 宁则上楼,白倾心正趴在地上努力伸手往床底下够。看到宁则站在门边,赶紧求救:“我有个发卡掉里边了……” “哦。”宁则说,“小短手。” “……”白倾心白了他一眼,“帮不帮忙啊?” 宁则蹲下来,伸手往里够:“不帮我怕你咬我。” 蹲下来的姿势两人离得更近了,宁则一开口气息就不断地在白倾心周围游走。 这气息像一条灵蛇,搅得人有些心慌。 轻松把发卡拿出来,宁则说:“又帮了你,怎么感谢我?” “为了感谢你的大恩大德。”白倾心把发卡递到宁则面前,“要不就把这送给你吧。” “得,”宁则嫌弃的看了一眼发卡,“还不如亲我一下来得实在……” “……”白倾心忽的觉得脸颊有些发烫,一时无语,正搜肠刮肚想措辞,邓小鱼忽然就进来了。 “我们先把重的搬过去吧。”邓小鱼提议。 “……”白倾心莫名觉得有些尴尬,可还是点头,“好。” 宁则先把书提了下去。 本就不是装货的车,来来回回放了一些东西以后也就满了。眼看还有一堆带不走,白倾心只好分两次带走:“小鱼,你先把剩下的打包,我和宁则先搬一次,下一趟你再跟我们一起走。” “好。”邓小鱼点头,可又忽然想起了什么,“对了,今天怎么就宁则来了,大炮呢?” “大炮值班。”白倾心说着下了楼。 车里开了空调,凉爽舒服。白倾心坐到副驾驶位置上,指挥:“出发!” 宁则笑着将车启动。 前段时间的那几场大雨似乎将整个城市都冲洗干净了,就连天空都是一片蔚蓝,不见白云。而阳光,仍旧肆无忌惮的注视着这个城市的一切。 途中,方序给白倾心打了个电话。 新接的案子稍微有些棘手,白倾心又要忙一段时间了。接完电话后,白倾心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怎么了?”宁则问,“白律师又有烦恼了?” 也谈不上烦恼,只是这次的案子涉及未成年人,让白倾心有些唏嘘。 “校园暴力。”白倾心说,“三打一,把人打到昏迷不醒。你说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暴力呢?” 白倾心记得,她读书那会儿虽然也有相互看不顺眼的,可像如今这样把人打到昏迷不醒变植物人,还真是少有。 “戾气太重。”宁则说着方向盘往右打,转了一个弯儿,“你赶紧做好准备迎接一下这个戾气弥漫的社会吧。” “会不会安慰人啊?”白倾心说着靠在座椅上,“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阳光热烈,道路顺畅。这一路碰到的红灯似乎都要往日少了许多。宁则开车的空档瞄了一眼熟睡的白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