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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却被形容成奇怪的声音,除了郭靖靖也没旁人说得出来了,贺梵行扶着额,无奈的笑了起来。他这一笑,声音越发磁性,隔着电话,郭靖靖都能感觉到自己耳朵上有异样感,好像被人用羽毛拨弄一般,身上也有些发颤。“贺梵行……你别笑了。”都开始叫全名了,这是生气了吧?可这略带嗔怨的语气又是怎么回事?贺梵行眼底浓深,朝开车的司机做了个手势,司机点了点头,将车停在了一家便利店门口,开门下车,一溜烟钻进店里,给贺梵行腾地方。贺梵行眯了眯眼,故意发出沙哑撩人的声音问道:“阿靖,你在想什么?”郭靖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忽然就想起了那日他们在小区午睡那次发生的事情,贺梵行的手在他的身上游弋,唇几乎贴上他的耳朵,就是用的这种声音,一遍遍的叫着他:“阿靖,阿靖……”郭靖靖慌乱从回忆里回神,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热,鼻尖上搭着的被子阻挡了他呼吸时发出的热气,本来还觉得挺舒服,这会儿却觉得闷的有些透不过气了,郭靖靖伸手拉了拉被子,扬着下巴让自己的脸接触到冷空气。“没……没想什么,你到家了吗?”如果到家了,他会说晚安,然后快速挂断电话。“还没有,再陪我聊会儿,好不好?”贺梵行怎么会不知道他的那点小心思,不过他这也不算撒谎,车子停在了路边,一时半会都回不了家了。“哦。”贺梵行既然开了口,郭靖靖自然也说不拒绝的话,更何况,他也舍不得挂电话。“那你告诉我,刚刚在想什么?”“没想什么。”郭靖靖死不松口。“可是我想……”贺梵行主动出击,“阿靖,我现在好想跟你一起躺在被窝里,这样我可以紧紧的抱着你,亲亲你,就像之前那样。”郭靖靖的脸,不争气的绯红一片。“好想抱着你,阿靖,你自己有试过吗?像我那样?”贺梵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引诱,每一个字都自带混响功能,“阿靖,试试看,好不好?”“n吾.”听见电话里郭靖靖抑制不住地惊喘,贺梵行舔了舔嘴唇。“阿靖,你有感觉了,这样很好,来,我们继续……”这通电话的通话时间有些过于漫长,再夸张点,可算得上是郭靖靖有生以来,所有通话时间的总和了。不知什么时候,郭靖靖整个人都缩进了被子里,不露头不见尾,被子被弓出一个蝉蛹的形状,并且以这个姿势维持了很长一段时间。电话结束的时候,窗台上已经推起了一层积雪,玻璃上结出的窗花晶莹剔透。*张清一大早起来,就看见郭靖靖在洗被单,张清朝外面看了一眼,讶异的发现,满世界都是银白一片,红砖房位置本来就偏,周围住的人家都隔得有些远,前后左右不是沟田就是大树,雪落在枝桠上,晶莹透亮,一整片的树林看过去,原本的萧条被纯净代替,景致美的让人窒张清跑出门,台阶上踩了一脚,积雪还挺厚,都快淹过脚背了,这在南方而言,已经算是一场大雪了。“哇,好厚,这天看着估计还会下呢,”张清四处看了看,虽然空气里都泛着冰冷,却无法阻止因为见了雪而变好的心情,张清跺了跺脚,把上头的雪跺掉之后,这才跨过门槛进了屋“阿靖,这天你怎么洗起被子了?也没地方晾,而且放出去就得结冰。”郭靖靖头也不抬,含含糊糊说了一句:“不小心蹭脏了,一会儿我拿板凳担着,晾我房里就行。”“那也得好几天才能干呢,”张清想了想,一拍脑门,恍然道,“阿靖,其实你也不用整个都洗啊,哪里脏了,你单洗那一个地方就行,之后再拿热水壶捂一捂,干的又快又省事!这招还是你告诉我的呢。”郭靖靖搓被子的手一顿,红着脸抿了抿唇,说:“我忘了……”说完,也不知道在跟谁赌气,嘴都橛起来了,搓着被子的手格外用力。张清挠了挠脸,也不知道儿子这么怎么了,耳朵怎么都红了呢?郭靖靖把搓揉过的被子倒进洗衣机,就去吃早饭了,张清捧着碗看了看墙头上的钟表。“梵行今天怎么还没来啊?最近不都是七点不到就过来的吗?阿靖,你给打个电话问问吧”郭靖靖一听“打电话”三个字,拿筷子的手都僵硬了。“阿靖?怎么不打啊?”郭靖靖也不看张清,装没事人似的继续夹咸菜,嘴上故作平常道:“他估计在开车,接电话不安全。”张清也接受了这个理由,点了点头说:“也对,这大雪天的,开车可千万要小心,不过梵行这人做事小心,阿靖你也别担心,可话又说回来……就算梵行不撞别人,那万一要是别人撞他呢?”张清刚说完,郭靖靖的手机就响了,电话是贺梵行打过来的,郭靖靖接个之后,也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郭靖靖先还挺担心的,之后就恢复了正常,完了抬起头直勾勾看着张清,张清摸了摸自己的脸。“怎……怎么了?我脸没洗干净吗?”“爸,贺梵行的车让人碰了。”“啊?”张清张着嘴,勺子里剩下的半个鸡蛋,一头栽回了白花花的粥里。□作者闲话:今天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啦,、GMr第124章郭四出场贺梵行的车出事地点离郭靖靖家已经不远了,就在村口的一个下坡那儿,贺梵行刚减速下了斜坡,就听见砰地一声,自己的车猛地往前纵了一下,连着他自己也惯性地往前倾了倾。不用想,也知道是后车的那个笨蛋,把油门当刹车使了,贺梵行成了受害者。“不管怎么样,人没事就好。”张清拍了拍胸口,心有余悸。郭靖靖早在人进屋的时候,就把人上上下下打量个遍,知道人没事,蹙着的眉心却一直没放下。“对了,你还没早饭吧?锅里粥我一直热在那儿呢,我去给你盛。”张清刚要转身,贺梵行就叫住了他。“不用了,张叔,阿靖的时间快到了,回去的路上估计也不能开快,出租司机也在门外等着,我们就先走了,早饭我去公司吃也一样。”“那也好,那你把煮的鸡蛋带上,先垫垫肚子,”张清说着,将给贺梵行煮的鸡蛋塞进他手里。“阿靖,你们晚上就别往回赶了,白天路上的雪被车子压板实之后,晚上再一结冰,开车就更危险了,反正那边也不是没得住,不是说梵行租那房子就在学校对面吗?这样还更方便些呢,刚好你被单也洗了,省的我再给你找新的出来。”张清说的无心,郭靖靖的脸却红了,感觉贺梵行的视线火辣辣地落在他背上,几乎要烙下印迹,郭靖靖捏了捏拳头,恨不得转身给对方一拳才好。现在想起来,郭靖靖还有些庆幸贺梵行的车被拿去修理了,他们这会儿乘的是贺梵行叫的出租车,有外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