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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赏,伸手要揉我的脑袋,我刚想逃,忽然想到同州用水紧张,估计要好久才能洗上一次澡,趁现在浑身还算干净,也就不躲避任他揉了。 揉满意了,夏侯冽这才发话:“思危王夏侯尊被派到了济州治疗水涝,文慧王夏侯明则被派到了泸州治暴乱。” “这不公平!”我想也不想地说道:“你是干旱,夏侯尊是水涝,这两个都是天灾,解决问题的难度都很大,但文慧王那边——” 我话一顿,咬了咬唇道:“只需要派出一支军队就能镇压暴乱了,这对你们不公平。” 文慧王能以暴制暴,**总比天灾来的简单,毕竟人是可以控制的,但天灾是看老天爷。不是人能够控制的。 夏侯冽眸光微闪,站起身道:“没有什么公不公平的,这一切都是皇上的选择。” 我张了张嘴,想问个问题又不敢开口,犹豫了一会儿,我眼眸一利,既然决定要当夏侯冽的伙伴和他并肩站在一起,就不要畏畏缩缩! “皇上相比起你和思危王,是不是更加喜欢文慧王?” 夏侯冽转过身去,走到了一扇窗户下,阳光把他的身影给拉的极长,就像是一个顶天立地的伟人。 “自古立嫡不立长,立长不立幼,若是夏侯明继承大统,于情于理都说的过去。” 夏侯明是皇后所出,就是嫡子,而且又是皇上第一个孩子,两样夏侯明都占去了,他真继位当皇上,朝中绝无一官员说一个不字。 我眉头轻蹙。细细咀嚼着夏侯冽这句话,半晌才道:“不以才能,德行作为评判标准,是很有可能会出现昏庸的统治者的……” 夏侯冽转过身来,阳光被他挡在了背后,他的正脸则隐藏在一片阴影中。 “夏侯明的才能是不出色,但谈不上昏庸,算中庸。” 他锐利的眼眸射向了我,让我有种被狼盯上的感觉,我眼皮一跳,心里划过一抹浓重的心悸,浑身鸡皮疙瘩都冒了出来。 “媚烟,在你心中,你认为谁最适合做君王。”他淡淡开口。 我内心一凛,藏在袖间的手狠狠一握,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眸子一片凉薄——“你。” 夏侯冽摇了摇头,轻笑了一声,伸出手来握了握,仿佛是在握住什么东西。 “你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多去走走,你就会发现,这天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只是从他语气中能感觉出,他似乎对所谓的皇位并不感兴趣。 我内心悄悄松了口气,随后又升起了一抹惆怅,如果夏侯冽真做了帝王,我……又能去向哪里呢…… 夏侯冽走向了我,结束了这个沉重的话题,轻描淡写道:“乔装打扮一下,跟我出去看看同州。” 我换上了轻便的衣服,跟夏侯冽一同偷溜出了知府。 同州的干旱比我想象中的还要严重,有很多地方人都缺水喝了,更何况是种庄稼? 路过一片满是衣衫褴褛的区域,我看着地上的人生无可恋地倒在地上,嘴唇一片苍白脱皮,整个人缺水的仿佛是个rou干…… 他们看见我和夏侯冽,眼里都闪过一抹光芒,这种光芒真是刺目。亮的仿佛要灼烧了我的心…… 我不由身子一顿,但夏侯冽却视而不见,拉着我的手坚定有力,把我从这片地方拉走。 在就要离开时,我忍不住回头看了眼,那些人眼睛里的光芒消失了,变成了一片死寂。 夏侯冽拉着我的手,又走到了另一处区域。 这个区域里也缺水,但没有太严重,仔细一瞧,原来是每家每户都打了有水井,他们用的是地下水。 我抿了抿唇,眉头紧皱从来没有舒缓过。 同州并不大,我和夏侯冽不一会儿就兜到了城门口,他带我走入了城门,让我站在整座城门的最高处,看着前方农民所种的庄稼。 一片枯黄,就像是人失去了营养的干枯头发,如果夏侯冽没跟我说那些全是麦子,我都要以为全是一片杂草! 就连泥土都没水分。处处龟裂。 我和夏侯冽就这么站在城门处,看着一大片枯黄的作物一语不发。 接下来的回府都是压抑的,同州的干旱太过严重,已经到了民不聊生的地步,再不治理,估计接下来就要伏尸百万! 当天晚上的晚餐非常简单,一顿白饭配点腌好的腌菜,就凑合着吃了。 成沁连连替我心疼,替我腹中的胎儿心疼,她后悔了,早知道就应该让我待在王府里不要过来。 我连连摇头,警告成沁以后都不能说出这番话,若是被王爷听到,王爷发怒了,就连我也保不了她。 晚上休息时,夏侯冽在就要吹灯之时出现在我的房间。 夜晚时分,我被他抱在怀中,忍不住问道:“你对同州的干旱有没有想到法子去解决?” 夏侯冽撩起我的一缕头发,声音低沉性感:“说好了今日不谈政事。” 听着他这句话,我忽然心安了,越慌的时候就越不能急,同州干旱这么严重,夏侯冽都还有心思说今日不谈,应该是心中已有了解决方法。 脑海里这般想着,一天一夜赶路的疲惫一下子爆发了出来,我不一会儿便睡着了。 第二日醒来,事实证明,我昨天的推断全都是错误的…… 本站访问地址 任意搜索引擎内输入: 即可访问! ☆、第93章 万众一心,众志成城 坐在知府大厅里,听着那些官员忧心忡忡地说出同州所存在的问题,我忍不住瞄了瞄夏侯冽。 夏侯冽坐在主位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本来我一女子是不能够听这些的,但早上刚用完早膳,夏侯冽却把我叫了过来。 一叫过来,我就接受了许多人目光的洗礼,有些官员脸色当场不好看了起来,但他们都不知道碍于什么,没有一个人指正夏侯冽的错处。 我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坐到他旁边,正襟危坐地听着这些官员禀告了一个时辰的同州危情。 等最后一位官员也发言完毕,我和官员们都不约而同把目光看向了夏侯冽。 夏侯冽手指轻轻敲了敲木椅的扶手,淡淡道:“同州的情况我基本知道了,你们先去别的地方等候,我需要和我的幕僚们讨论一下。” 幕僚? 我眼睛一瞪,顺着夏侯冽的方向看去,在一处不起眼的挂着竹帘的地方,隐隐看见了内里似乎有人。 官员一离开,竹帘就升了起来,足足有五个人从那处地方走了出来。 他们个个头戴纶巾,手上拿着柄羽扇,下巴蓄着胡须,整个人看上去一派仙风道骨。 厅里的门被关上,幕僚们看了我几眼,欲言又止。 我回过神来,赶紧站起身要告退,哪知一站起来,夏侯冽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