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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几乎都是盛龙公司的高层,见到这一幕,面面相觑,又有些激动兴奋。这两位都是盛龙公司的老板,只不过一位是已经退位的,不过,即便是退位的,也是位具有影响力的人物,毕竟是盛龙的创始人之一,又是获得红雨奖最年轻的建筑设计师。 而另一些高层则是心虚。 周盛打量着那些人。 “你让我接了那个工程,我怎么能不如你意呢?当然得回来如你意啊。”说完,笑笑,看着那些人,目光一一扫过那些熟悉的面孔,心底愈发冷。 “看见没?如今的盛龙,早已经不是你的了!”钱麟尚指着那些高层,一字一句说:“不管是盛龙,还是那个环保工程,还是周辛!都不是你的!” 杜一南起身。 “钱麟尚,你好意思拿这个来说事?”他嗤笑一声:“吃女人的饭,可真有脸说。” 钱麟尚听着,不怒反笑。 “总比一个废人好。”他笑笑,而后离开,去别的桌打招呼。 程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严然偏了偏脑袋,悄悄看着周盛。 程巍喝着茶水,面无表情,远远看见严轴在前桌,正往这儿走,他忍不住提醒身边的人:“把你的目光收收。” 严然睨了一眼旁边的人,没说话。 “叔叔过来了。”他放低声音告诉她。 严然抬头看。 父亲往这边走过来,身后跟着公司的另一位高层。 严然低下视线,端着饮料,咬住吸管吸了口。 “你不好奇周盛为什么会在这里?”程巍的语气充满了嘲讽,好似觉得她这一次的恋爱跟上次一样,被欺骗,小女孩子所谓的“爱情”被生活和现实折腾的体无完肤。 严然不在意他想的什么,他根本就不了解。 程巍愈发觉得严然对周盛的感情不是跟过去那些人一样。严然她是认真的。 严轴走到程巍身边,准备坐下时,身后跟着的那位高层突然指着周盛那边的方向,说:“老严,走,带你去认识个人。” 严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那人有些面熟。 “老向,那位是?” 老向笑了一声,说:“那位是周盛,盛龙的创始人之一。” “他就是周盛?”严轴这会儿想起来了,南城的那个别墅可不就是他在修整吗?只是没想到,那个看起来脏兮兮的不修边幅的男人会是盛龙的周盛。想到这儿,他回头,看了眼严然。 严然的视线一直在周盛身上。 所以,这一切的前因后果,都是他牵出来的?如果没有别墅,没有搬到南城,严然和周盛本就没有相遇或认识的机会。 老向走过去。 “周盛啊!”老向拉开椅子,坐了上去,指着旁边的位置,让严轴也坐着。“突然回来也不跟老头子我打声招呼啊?” 周盛瞥了眼严轴。 “没看到你啊。”周盛笑着,指了指前桌,“刚刚还以为看错了。” 老向用手指指着他,笑的脸上的rou都在颤动。他说:“周盛,你小子这一回来,盛龙那些老辈可都得慌了。” 周盛挑了挑眉:“向叔,你慌不?” “我慌啥?!我又没把你怎么着!”老向哼哧了一声,“得,来,介绍个人——这是盛龙地产那边的总经理,严轴,以前跟你一样,都是搞砖头的,从小做大。” 杜一南倒了杯热茶,搁他们几个人桌前,说:“严总啊,我认识,盛龙地产接的几个大项目可都是您的功啊。” 严轴盯着周盛,端起桌前的热茶。 “周盛,没想到你是这个周盛。”他语气缓慢,像是在斟酌着什么。 “哟,老严,你认识啊?” 严轴笑:“我在南城买的那个破房子,就他在整。” 老向露出黄牙,抹了把下巴,“你们还真有缘分啊,做房子都能做一块——哎,周盛你在南城接活做?”话锋突然转到周盛身上,“南城那边市场挺大,到处都是旧房子,我市里朋友都说那边要大改造,棚户区全部拆迁。”说着,嘿嘿一笑,拍着周盛的肩膀:“你小子精得很,兜兜转转,还转到对你有利的地儿。” 严轴听着,皱了皱眉头。 他看着周盛,观察的仔细,都怀疑自己当初见到的周盛是否是如今的周盛。 南城那个地方,说落后也不落后,相比临城而言,的确是建筑业的大市场。按老向的说法,接到政府工程,的确是对周盛有利。只是,没想到,周盛粗糙的外表之下,有颗冷静且聪明的头脑。 盛龙创始人之一——周盛。 严轴望着他的眼神,有赞赏也有苦恼。 *** *** 下午一点半,婚礼准时进行。 严轴坐在严然身边,突然问:“周盛是什么人,你晓得不?” 严然看着新娘的婚纱,有些羡慕。父亲突然的问话,她着实一怔,随即不假思索回答:“周盛就是周盛。” 父亲叹了口气。 周盛就是周盛,依旧是盛龙的那个周盛。 婚礼进行时。 钱麟尚和郭嘉娜交换戒指。 周盛起身,离开现场。 杜一南跟过去。 “怎么了?” “有烟么?” 杜一南掏出五星皖烟,给了一支。 “盛哥,郭嘉娜二婚,你这啥表情?” “钱麟尚打的一手好主意。” “什么?” 周盛转身,抽着烟,看着里面的婚礼现场。“周辛的继父,你不懂什么意思吗?在法律上。” 杜一南想了下,立时骂了起来。 第32章 32 32、 郭嘉娜的婚礼一结束, 周盛便离开了。 严然参加完婚礼,回家收拾行李,这一幕被严轴看到了。 他指着背包, 问:“你要去哪?” “收拾东西, 过几天回南城。” 严轴默了会儿,说:“然然, 我们得谈谈。” 严然放下手里的衣服,抬眼看着父亲。这一次, 和以往不同, 所以, 她拒绝了。”爸,我已经说过了。” 这短短分别,严轴忽然间不认识眼前的严然了。她比过去更坚持自己的想法和感情。这一次, 说什么都不管用了吗? 他坐在严然的书桌前,看着她桌山的书和笔记本,随手翻了一页,是还没上完色的简笔漫画。 他望着笔记本里的小人物, 沉沉地叹了口气,说:“然然,周盛他不适合你。” 严然折叠衣服的动作顿了顿。 “你每次不都是这么说吗?”她语气淡淡, 却听得出失落。严轴心疼又是自责,他转过身,看着严然纤瘦的背影。 和她妈一样的脾性,只不过, 那脾性被他这个父亲硬生生的磨平了不少。 “周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