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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呢?”她问。 李华:“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什么?” “废话。”汪小山翻了个白眼,“你刚才闯了个红灯自己都不知道呢!” “是吗?” 李华有点尴尬。 “有事就说。”蒋东川开口。 李华皱着眉头:“我刚才送苏燕上楼的时候,看见桌子上没有火柴,就多嘴问了一句火柴去哪儿了。” 汪小山纳闷:“那是吴菲菲的房间,她的火柴不是被我们搜出来了吗?” “不是。”李华摇头,“苏燕说这个房间的火柴是上午被曹桐风借走的。”走之前他们也问过服务员,并没有人来跟他们专门要过火柴。 “苏燕还说,她和曹桐风的房间不知道为什么没有火柴,所以上午曹桐风发现没带打火机的时候才去吴菲菲那儿借。”李华说。 汪小山和蒋东川闻言,对视一眼。 如果说吴菲菲身上的火柴很可能又来自曹桐风的房间,而在曹桐风房间和身上都没有搜到火柴的话——那原本应该在他身上的那盒火柴去哪儿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单元应该改名叫 第127章 婚礼惨案(12) 趁着李华去停车的时候, 汪小山走到一边给秦女士打了个电话。 “喂,妈。” 听着电话那边隐约传来的汪小湖的笑声, 汪小山的心里突然有点不是滋味,所以后面本来要说的话也哽了一下, 就没说出来。 秦女士一边分神看着汪小湖,一边回问:“什么事?” 汪小山“呃”了半天:“那个,你们在哪儿呢?” “我带着小湖和小净在公园玩儿呢, 还有你蒋阿姨。” “那你们好好玩吧,我——” “我知道,你和小蒋今天晚上又要加班, 对吧。”秦女士看了一眼不远处也在接电话的蒋母, 无奈地笑道,“你蒋阿姨也在接电话呢。” 汪小山闻言一愣, 抬眼朝四周看,果然看见蒋东川也在打电话。 秦女士那边还在不停嘱咐着她,无非就是晚上早点回来,回家的路上慢点骑车之类的话, 不过今天多了一句“照顾好小蒋”。 “我照顾他?”汪小山掏掏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顺便用力翻了个白眼, “他一个大男人哪用得着我照顾啊!” “他不是伤还没好利索吗!”秦女士在那边严肃地批评她, “你没事别去闹人家,知道吗?” 汪小山敷衍着:“是是,我知道了。他磕了我帮他打水,他累了我给他捶腿, 他要是想洗澡我还得捧着毛巾伺候他擦背行不行?” 电话那边秦女士哭笑不得:“你这熊孩子......” “好了好了我挂了啊,天这么冷,您也早带着小湖小净回去吧啊,小心别冻着。”说完就挂了电话。 几乎同时,那边蒋东川也收了线,朝她这边走来。 走到女孩面前,发现女孩的眼神在接触到他的瞬间竟然主动移开,一副别扭样。 “怎么了?” 他抬手整整她背后羽绒服的帽子。 汪小山把他的手臂拉下来,挎在自己臂弯:“我妈说让我好好照顾你,别让你累着。” 蒋东川挑眉:“我记得今天晚上咱们两个都要加班,我恐怕没时间,也没精力让你‘累着’。” “是吗?”汪司机逢车必上,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没想到我竟然找了个没‘精力’的男人哦,怎么办,为了你的尊严,为了生活的和谐,我只能继续刻苦修炼我的演技了。” 蒋东川眼神有点危险。 刚从停车场回来的李华:“......我刚停了车你们就坐上火箭了?” 进了办公室,汪小山先跑到自己橱子前面拿出自己的饭盒。 “打饭打饭,谁吃饭我可以一起给捎上来!” 李华送上自己的饭盒:“人家办案费脑子,你汪小山办案用胃,牛批牛批。” 汪小山一把推开他:“你不饿别腆着脸把饭盒送上来啊。” “好了。” 井翔从门口走进来,把所有人的饭盒都收了收,揽在自己怀里:“你们办案,我闲着没事儿干,帮你们打饭总可以吧。” 看到井翔,几个人都围了上来。 看他还穿着警服,大家也松了口气。 “怎么样,领导说啥?”汪小山问。 井翔推推眼镜:“说是让我自由活动,我想了想,也不能什么事都不做,就申请去实验室帮忙一周。”他晃晃怀里的饭盒,“所以这也是我最后一次帮大家打饭,珍惜吧。” “什么最后一次!”李华不高兴了,“不就是一周吗,一周以后还要回来的是吧!” 井翔扯扯嘴角。 “对了老二,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汪小山看着井翔,问,“当年你那红包的事儿,怎么可能就轻轻松松逼得你辞职了呢?一般的学校也就罢了,那可是警校,这么多大牛随随便便一看不就破案了?”她说,“还有老夏,当时,老夏不是咱们系的主任吗,他没管?” 井翔瞥了她一眼:“小姑娘,你还是太年轻啊。” “那时候我和曹桐风都是讲师,整个学院只有两个升副教授的名额,其中一个给了刚从公安大学引进的一个年轻人,剩下那个名额我和曹桐风,大家各凭本事。说实话,曹桐风当年陷害我的手段那么拙劣,老夏能看不出来?他捏着这件事一直不往上报,就是在保我。可后来,谣言四起,学校里所有人都在传我收了红包,学校开始重视这件事,老夏一个人挺我,但曹桐风用一段移花接木的监控录像就把这件事糊弄过去了。怎么搞的,还不是他那对好父母?那时候曹桐风的父亲是科研基金评审组的组长,所有老师科研经费都要从他手下走。谁敢得罪他们?还因为我的事,弄得老夏的科研项目久久批不下来,老头成宿成宿地睡不着。一来二去的时间长了,有天发现学生们上课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就觉得拖着实在也没意思,有点儿心灰意冷了,就干脆辞职,出去休息了半年。” 汪小山说:“不过我本科那会儿全校所有人都已经知道曹桐风是个什么人了,就是没人敢搞他。听说没,我们班当时毕业的时候把他堵在停车场揍了一顿,每个人都踹了一脚出气呢。” 井翔笑笑:“这事儿我也听说了,挺解气的。”说完一扬手,“行了,我给各位爷打饭去。” 和井翔聊完,汪小山有点儿抑郁。提着自己的水瓶子就进了蒋东川的办公室,一屁股坐在他腿上。 “老蒋,你说曹桐风这个人是不是挺该死的?”她掰着手指头一边数着一边说,“诬陷、出轨、腐败、抛弃妻女、婚外情......渣男能干的事儿他一个人全干了。”她撅起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