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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双臂撑在她旁边,他俯下身轻轻吻了吻她,温声问:“冷吗?” 秦曼好笑道:“这个时候你竟然还问我冷不冷?” “那应该问什么?” 秦曼抬手抚了抚他肩膀,“你应该问我紧不紧张。” “那你紧张吗?” “嗯,紧张。” 闵智轩抚了抚她的脸,“我也很紧张。” 一夜缠绵。 —— 第二天是周六,两人起得晚,潦草吃了早餐,就去了许瑞杰的餐厅吃午饭。 闵智轩去了一趟洗手间,许瑞杰立即凑过来问秦曼,贱兮兮地耸着眉毛,“闵少生日,你们昨晚怎么过的?” 秦曼答:“很普通,吃饭,吃蛋糕,送礼物。” “还有呢?”他继续耸眉毛。 秦曼轻咳一声,“就这么多。” “难道没有……那个吗?” 秦曼哭笑不得,“许老板,你是不是太八卦了?” “到底有没有?” 秦曼脸红了一下,她不喜欢和别人谈论这个话题,而且对方还是个男的,这时候,闵智轩出现了,“许瑞杰,离我女朋友远点。” 许瑞杰抬头看了看他,自动自觉地离开秦曼半米以上距离,他一脸对闵智轩极度不满的表情,“闵少,我现在怀疑你严重重色轻友,以前生日你都跟我一块过的,昨天我连你影子都没见着。” 闵智轩轻描淡写,“不用怀疑,就是。” “靠,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许瑞杰气哼哼道:“秦曼,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秦曼喝着果汁,点了点头,“嗯,说。” 许瑞杰指着闵智轩,“闵少,他29岁了,还是个处男!” 秦曼喝下去的果汁差点一下子全部喷出来。 闵智轩不动声色,回了许瑞杰一句话,“我必须告诉你,你这句话,是错的。” 许瑞杰看了看他,再看了看秦曼,“所以……你们……” 闵智轩道:“结束这个话题,我和秦曼还要去图书馆,先走了。” “我擦,去图书馆?去图书馆干嘛?” 秦曼回答:“看书。” 许瑞杰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他们,“所以,你们约会就去那种地方?” “人文气息浓厚,挺不错的。”秦曼解释。 许瑞杰换了个看怪物的眼神,“我总算知道,什么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两,我是服气的。” 闵智轩牵起了秦曼的手要走,秦曼回头对许瑞杰做了个挥手的手势。 —— 元旦三天假,秦曼回了一趟家,开着自己的车。 这还是她买了车之后第一次开回家。 家门口停了一辆新车,街坊邻里总会有点好奇,路过时特意问了声,车子是谁的。 陆雪珍含着笑回答,“我女儿的。” 邻居们都很惊讶,记得去年年初秦曼才离了婚,还在家待了将近两个月,看她当时那个样子,完全就是一无用处的豪门弃妇,一个大学生却窝在家里偶尔去工厂里帮忙剪线头,听说还有点精神问题,这才一年多,她就买了车了。 村里的人不免又议论纷纷,都在说秦曼那丫头有本事,离了婚,也没要夫家一分钱,净身出的户,靠着自己赚的钱买了辆车,听说那车还不便宜,十几万呢,在农村能砌半座房子了都,而且啊,村里头靠自己本事买车的女人,也就她了吧。 晚上,秦曼和家人围在桌子上吃饭,讨论着秦航工作的事。 秦瑞国说:“你努力努力,争取进个银行,福利好,也有保障,比私企要好得多。” 秦航撇撇嘴,“爸,银行很难进的,竞争的人特别多,而且,面试的时候人家直接问家底和人脉关系。” “我们家虽然普通,但你姐刚毕业那会儿不也进了银行吗。” 秦航苦着脸,“我能跟姐比吗,她的大学比我的好多了。” 秦曼夹了一筷子菜到碗里,“进银行也不是完全看学校,以前我在银行那会儿,985,211的虽然多,但是普通二本其实也不少。” 秦航说:“其实主要是我觉得自己不适合银行死板的氛围,我比较喜欢随意点的。” 陆雪珍看着儿子,鼓励他,“找工作就要找自己喜欢的,总之你加把劲,不愧对自己就好。” “嗯。”秦航低头扒饭。 秦瑞国说完了儿子,看着秦曼,“小曼,你那车还差多少分期,爸爸这还有点钱,你拿去还了,免得天天惦记着。” 秦曼道:“爸,我这车供得没什么压力,你就别担心了。” 陆雪珍笑了笑,“你不知道,今天好几个人来问我们家门口的车是谁的,我一说是你的,他们可惊讶了。” 秦曼也没觉得有车很风光,就只是觉得有了车方便了许多,并没有特意炫耀。 村里的人都这样,谁家买了车,谁家买了房子,谁家有孩子考上大学,不到一天的功夫就传遍的。 这样的邻里环境虽然比大城市上下楼的人不知道对方姓什么好一点,但一旦谁家里有不好的事,也一下子传遍了。 就像当初秦曼离婚,一出门总会有一些奇异的眼光。 秦航喝了一口汤,看着秦曼,“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没跟爸妈说。” 秦曼看着他,“什么?” “姐夫啊。” 一提到姐夫,陆雪珍和秦瑞国都看向了秦曼,以为是陈子昊,前者脸上掩不住的忧心,“小曼,不会是陈家的人为难你了吧。” 秦曼说:“不是。” 秦航无语地翻了翻眼睛,“妈,我说的姐夫是新姐夫。” 陆雪珍还没明白,“新姐夫?” 秦航没继续解释,“姐,你自己说吧。” 秦曼也没想特意隐瞒,“就是,我谈恋爱了。” 陆雪珍脸上先有了一丝笑,然后又有顾虑,毕竟陈子昊一家把秦曼伤成那个样子,她已经有些害怕了。女儿是她的心头rou,但是别人未必珍惜。 秦瑞国虽然不表露,心里也是和陆雪珍一样的,去年秦曼离婚后,他们两老是真的怕自己的女儿就这么毁了,那种心情,他们现在记忆犹新。 陆雪珍问:“那个男孩子怎么样,靠谱吗?” “嗯,他很好。”秦曼想起第一次见到闵智轩的时候,就在离家不远的那条马路,“妈,你见过他的。” “我见过?哪个人?” 秦曼说:“你记不记得去年端午节,有个人的车掉进了田里,他来我们家坐了一会儿,就是他。” 陆雪珍回忆了一下,总算想了起来,虽然她记不大清那个人的模样,但对他印象还算深刻,是个很温文尔雅的人,很有礼貌,给人感觉是个好人。 那么好的人,她又有点担心,毕竟秦曼已经离了婚,还生过孩子了。 陆雪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