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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住幻想陈放然在录音室唱歌的样子,越想越不平,气陈放然的不求上进。说陈放然陈放然就到了,录音室的门悄然被打开,陈放然见到俞醉盯着林凉挪不开眼若有所思的样子,微乎其微的皱了下眉,绕到俞醉身后轻拍了下俞醉的肩膀。俞醉转过头去见到陈放然近在咫尺的脸,诧异道,“你怎么过来了?”“我听人说你到公司,过来看看。”陈放然语气淡淡。俞醉揣测道,“怕我踹了你找别人?”半晌,陈放然笑了声,“算是吧。”既然陈放然来了,俞醉就对玻璃房里的林凉挥挥手,林凉正在休息,顿了下,点头目送两人出去,神情却微微失落。俞醉跟着陈放然去练习室,一路上只顾着想让陈放然也去录音室录首属于自己的歌,等到了练习室,脑子还没有转过完来,忽然被一道不小的力度扯得靠在了门上,随即陈放然的身躯就压过来。俞醉不明所以,“干嘛?”陈放然深邃的眼看见俞醉的眼里,“你明知道林凉对你有意思,还去招惹他?”俞醉微怔,回味过来拿手指在陈放然的脸上戳了戳,含笑道,“你是吃醋还是怕自己正宫的地位不保啊?”陈放然唇一抿,重重亲上俞醉的唇,舌头钻进俞醉嘴里,在他的口腔里搅动着,又把俞醉的舌尖卷出来吮吸。俞醉也不肯示弱,绕过他的肩膀抱住他,激烈回应着,两人亲得啧啧有声津液连连,像要把彼此吸进肚子里似的,分开的时候俞醉直觉氧气不够,大口大口喘着气。他腿软的坐到沙发上去,想缓一缓的时候,陈放然竟然又压上来揪着他就是一顿猛亲,俞醉呜呜的说不出话来,干脆也就眼一闭继续纠缠。他从来不知道一个吻可以这么绵长,把人亲得半边身体都软化了,眼见就要擦枪走火,俞醉急忙推开陈放然,气喘吁吁道,“够了够了别再来了。”陈放然呼吸沉重,身体一转坐到俞醉旁边去,俞醉平复完呼吸回过头来看他,“你属狗的啊连亲还带啃?”说着摸了摸自己还有点麻的唇。谁知道陈放然竟然嗯了声。“嗯?”俞醉不解了。陈放然眼睛一眯,“我属狗。”俞醉愣了下,实在憋不住笑,兀自笑了一会,见陈放然脸色不好,急忙刹住车,“我没说属狗不好啊,我还挺喜欢狗的。”他伸手摸了一把陈放然的头发,心里想陈放然要是狗的话应该是只萨摩耶,总是温温和和的,开心了就摇耳朵,不开心就耷拉着脸,偶尔吃醋还会化身藏獒,把他连啃带亲。还挺可爱的,俞醉乐滋滋的想,会吃醋是不是代表陈放然心里也看重他了?他凑过去试探的问,“你别是喜欢我了吧?”陈放然因他这句话顿了下,也就是一秒,俞醉就后悔自己的冲动,佯装自然的摆摆手,“我开玩笑的,我知道我们两个什么关系,谈喜欢什么的太幼稚了。”陈放然若有所思看着俞醉。俞醉怕陈放然不相信自己说的,还添了句,“我说真的,很幼稚。”其实他心里希望陈放然能反驳一句,哪怕说是不幼稚,他或许就会有勇气把自己年少暗恋那点事拿出来讲,但陈放然只是弯着唇笑了下不置可否。俞醉有点泄气,但又不好表现出来,只得转移话题问陈放然中午想吃什么。因着和陈放然吃饭,俞醉给林凉发信息说自己不去看他专辑封面的拍摄,林凉难掩失落,但除了说好别无他法。吃饭的时候俞醉对着陈放然就是一张,他想着与其一直装偶遇,不如假装陈放然身边的工作人员,陈放然不营业也没关系,他可以帮着陈放然巩固人气,发两张照片而已,没什么的。陈放然对此也没阻止,任由俞醉想怎么拍就怎么拍,他不常玩手机,对这些社交软件也不是很热衷。晚上俞醉把陈放然喊去自己家,让他带上用得顺手的吉他,陈放然没说什么,大概八点就到了。他以为俞醉是想听他唱歌了,结果刚坐下来,俞醉就拿出一套单反设备,颇为自豪的说,“好在这东西没丢,以后就给你录视频发网上用了。”陈放然疑惑的嗯了声。俞醉凑过去,“你的粉丝都很想听你唱歌,你给他们录一小段吧,一分钟也行。”陈放然望着他,俞醉脸上的光彩和期待让他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想了想便笑笑答应了。俞醉特别高兴,又是调设备,又是找光线,忙活了十来分钟,最终让陈放然盘腿坐在窗台上。陈放然随意波动两下弦,“想听什么?”俞醉喉结滚动一下,“你还记得你在学校元旦晚会上自弹自唱的原创歌曲吗,能不能,为了我再唱一次?”背光处,俞醉的眼神明亮得像窗外的星辰,承载的全是对陈放然的欣喜。陈放然静静的看了他几秒,有什么东西在脑海里凝聚起来,这双眼睛,这样的目光他似曾相识,埋藏在岁月里,似乎被他遗忘。俞醉期待的看着陈放然,过了好一会才听见陈放然笑着说好,骤然之间就像回到了年少的时候,陈放然在舞台上,他在台下眼巴巴的望着,想着有一天再离那发光的人近一点,再近一点。陈放然的音色很悦耳,略微低沉,褪去了年少的清脆,他再唱起这首歌,显得越发情深。事实上,若没有俞醉提醒,陈放然也快忘记了自己的第一首原创曲目,当时的他很喜欢音乐,曾经也想过做一个真真正正的歌手,九年过去,他倒是成为歌手了,却并非自己所想。他快忘记那种热忱和激情,如今在俞醉的一句提醒里,像是有一颗石子丢入平静的湖面,勾起层层涟漪。陈放然低声吟唱,慢慢抬起头看几步之外的俞醉,眼里的钦慕似要穿透一切到达他心里,以前的俞醉,也是用这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吗?一曲完毕,两人都有些恍惚,还是俞醉先反应过来去关单反才打破这沉静。“还是那么好听,”俞醉由衷道,有种了结了一桩心愿的感觉,他吸了口气,笑了笑,“陈放然学长。”陈放然指尖微麻,放下吉他,从窗台上下来走到俞醉身边,垂眸看俞醉的笑容,他记起来了,夕阳下总有个身影躲在窗外看他弹吉他,他以为他不知道,实则那样炙热的眼光早就掩饰不了。俞醉,原来是你。两人对视着,气氛一时间安静得只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也不知道是谁开始的,等反应过来,两人已经倒在了沙发上尽情拥吻,不一会就坦诚相见,俞醉这次也顾不得上与下的问题了,被陈放然压在身下甚至主动打开双腿迎合。这种灵与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