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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着重看的,是作者太太在个人志后新增的几万字番外,法拉利大跑车。 在教室看小黄文是件快乐且刺激的事。 她一手挽着封面,一手拿着笔,时不时在旁边摊开的草稿纸上写写画画假装打草稿,偶尔有人经过就立马合上书本,作认真思考状。 正经严肃的表情,连同那书皮上“巴黎圣母院”的五个字都熠熠生辉。 可以说是很考验演技了。 下课铃响,沈汐还在两眼发直看着书里的最后一个py,满脑子的saocao作。 一听下课铃就尿意上涌的程夏走过来,不管她的挣扎抗议,拉着拽着把她拖去了厕所。 女生结伴上厕所,不需要理由。 压抑了四十五分钟的教室,在下课铃响的一瞬间,从庄严肃穆的教堂立马变成了嬉笑吵闹的菜市场,没有缓冲,毫无违和。 狭窄的过道里总有人追打嬉闹,难免会蹭落课桌上堆满的书。 哗啦一声,沈汐桌上的书尽数倒地,而方才跑过去的人却一点不自知,追着跑着离开的教室。 彼时薛焱正在演算一道数学题,看见地上凌乱的书籍,不由得蹙起了眉。 犹豫再三,还是起身去帮她把地上散落的书捡起来,无意瞥见摊开在地的名著。 以及上面某一页的一段内容。 【一向清冷的男人此刻瘫在床上,光.裸着身体,门户大开。他紧紧抱着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双凤眸水雾迷蒙,薄唇溢出沙哑的呻.吟:“嗯……别摸那里,快,快给我……】 “……” 薛焱觉得他的三观受到了冲击。 他想静静。 别问静静是谁。 反正不是那个男人! 强忍着眼角的抽搐和双手的颤抖,努力让自己面无表情地把书放回原处。 他坐回座位上,尽管脸上波澜不惊,内心却早已波涛汹涌。 彼时沈汐终于从爆满的女厕所中挤出一个位置,无比舒爽地释放自我后,忽地右眼皮一跳。 紧接着又打了一个喷嚏。 沈汐吸了吸鼻子,又被浓郁的氨气熏得直作呕。 丫的,谁在这时候惦记她? * 和程夏一路侃着回到了教室,看见自己原就不怎么整齐的书桌变得更加凌乱。 沈汐怒喊了一声:“谁丫的推翻我课桌了?” 教室里沉寂了两秒,又立即陷入欢闹之中。 沈汐气得怒哼一声,重手重脚地整理自己课本,以示自己的愤怒。 小崽子们,以后的语文作业再也不让你们拖了! 哼唧! 邻座的眼镜女生随口答了句:“刚刚小林子出去的时候撞了一下,薛焱帮你捡起来的。” 沈汐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薛焱,撞上对方不冷不热的目光,她不情不愿说了句:“谢谢啊。” 末了继续整理课本,冷不防在一众神圣的教材中看见自己的“”。 哦糟,她刚刚忘了放回课桌了! 反射性转过头,又撞见薛焱的视线,依旧不冷不热,好似从刚才起他就一直是这个姿势这个表情。 像偷看人被抓包了一样,沈汐飞快地扭回头,心里砰砰砰打鼓。 沈汐牙齿直打颤,心里没底气地发麻。 薛贱捡起来的书,小黄文也在里面。 那他看见了没有? 他刚刚这个表情,冷漠中带着不屑,不屑中带着鄙夷,这就是看见了吧? 也不对,他一直都是这副贱得找人打的表情,那应该是没看见? 所以到底是看见了还是没看见? 默默把观音菩萨如来佛祖上帝爷爷都拜了一遍,沈汐深吸一口气,重新转过身,看向薛焱。 他已经低下了头,手中的笔唰唰唰地在稿纸上演算着题目,如行云流水。 从沈汐的角度,可以看见他卷翘的睫毛,又密又长,在眼睑处投向两片阴影。 丫的,这睫毛真逆天! 沈汐磨了磨牙,手指搭在他桌上,轻扣两下。 “喂,薛焱,问你个事儿。” 手下动作一顿,薛焱闻声抬眼,墨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只是被这双眼睛盯着的人,却是从心里生出一股凉意,一种不好的预感。 而下一秒,沈汐在人生中第一次这么痛恨她那所谓女人的直觉。 薛焱撑着下巴,不咸不淡开口:“问什么事?男人之间的房事?” 沈汐:“……” 作者有话要说: 沈汐:我是谁我在哪我要干嘛? —— 修了一下被和谐的字 第6章 第六怼 沈汐哆哆嗦嗦地伸出手指着他,满脸惊恐:“你你你……” “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上课铃倒是响了。 沈汐只得暂时放弃,转过身去上课。 这大概是她人生中最漫长的一节课。 四十五分钟,二千七百秒,每一分都是煎熬,每一秒都坐如针毡。 这是第四节课,一下课,食堂大军轰然出动。 而沈汐却是一把拉着薛焱的手,往相反的方向跑。 正要和沈汐一起去吃饭的程夏:“……” 她这是漏了一章没看? 沈汐拉着薛焱,一路冲到运动场。 午餐时间,运动场几乎没人。 沈汐气愤地指着薛焱,朝他叫嚷:“你乱翻我的书!” 薛焱淡淡开口:“它正面朝上翻开,我要捡起来,总不能闭着眼睛吧?” “你!” 沈汐快哭了,气得牙都在打颤:“你你你说你还看到了什么,看了多少!” 苍天!她凭借高超的演技藏过了整整两年,连程夏都不知道这件事。 在程夏那里,她还自称是只看青春校园文的小清新。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被薛贱发现! 天要亡她! 薛焱懒懒地靠在树上,抱着双臂,睨着她:“你难道还要我复述一遍书里的内容?” 就算她有这个脸皮来听,他可没这么奔放来说。 沈汐咬牙看着他:“你要多少?” “什么?” “封口费,你要多少!” 沈汐深吸了一口气,忍着rou痛的心情,说:“最多两百。” 她把大半的零花钱都用来买个志了,余下的都是想存着买下一本个志的,现在只能忍痛割爱了。 薛焱嗤笑一声:“谈钱多庸俗。” 沈汐抱胸:“你想利用这个来潜规则我?没门!” 她顿了一下,又朝他伸出手,一副慷慨赴死的模样,说:“仅限于牵个小手。” 薛焱:“……” 薛焱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不要用你的智商来揣摩我的想法,更不要用你污秽的思想来污染我纯洁的心灵。” 沈汐怒瞪着他,却敢怒不敢言。 薛焱再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