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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柔腻的奶油,你呼唤短刀的名字—— 在一瞬间,你蓦地神色一变,放开捧着乖孩子的脸的手,转向本丸倾注身体里全部的灵力。 清澈的灵力如河水激荡,再安稳,在你的控制下形成了一个透明罩子。将里面淡淡的安魂香气息,连着付丧神们的气息都完全围困。 你再深深地看向本丸之外。 天空如烧,被涂满了大片凌乱压抑的酒红色迹,层层叠叠,反反复复。 你看到,鲜艳到极致的颜色,仿佛鲜活的血rou,还在跳动。并且不断扩张,痛苦生长着。它将本丸里的一切都映衬到灰暗,凝固住了一般。狰狞的树枝发出扭曲的吱呀声,朱红的木栏投下燕子样的剪影。 逢魔时刻。不详而鬼魅的隐喻,让人感受到背后的深寒。 天变云涌,有几个身影从这样的黑暗中娓娓而来。 他们皆是白骨附身、怨气附骨的俊美男子,身上带着或残缺或生锈的刀刃。贪、嗔、痴、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失荣乐的众生百象,在他们脸上形成怪异相悖的表情。偏生他们对此显得习以为常。 就在这群似哭似笑的妖魔中,其中有一狐般男子,毛发温顺柔长,先于众妖一步,似乎率领着这一场迟到的盛宴。最引人注目的他脸上刻骨消不去的伤疤,诉说着曾有持刀者砍下的狠厉,叫人叹息遗憾不已。 是你了。你自语起来,而那凶狐亦道,“你就是百鬼夜行的饵食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唔。看到这么多收藏,我就觉得 我必须更一章了! 不然你们真不明白婶婶到底有多掉粉(。 _(:зゝ∠)_隔壁婶婶的线埋了很久了(追隔壁坑的天使别打我),其实我全文一直热衷于不知所云的各种伏笔啦w 还有BE什么的太好写了我要挑战HE!不过的场静司都被你们看出来了算你们狠嘤嘤嘤 不管啦先祝明天的我,一个过期的少女,十八岁生日快乐啦! ☆、怨(修) 01 是他了。 是他了。 隔壁废弃本丸的始作俑者。那个强制神隐了隔壁审神者的凶性付丧神。 “万般带不走,唯有业随身。”你淡淡地重复了一遍,噬心腐骨的毒液却已准备好,蛇般的红信舔食嘴角。 真是好久不见啊……秽物。 那命运的一夜里,你破开了温柔的几尺衣裙,手里提着“鹤丸国永”,只着单衣,凭剑而立,凄凉月光同漆黑华发缠了满身。“秽物,将她放下。” “阁下也来阻拦小狐么……?”小狐丸则在你的注视下,面容覆盖着段段白骨,暗色的丝线藏入,高贵的白皮毛褪作乱糟糟的黑白混杂。 因独占欲作祟,所以此刻狐狸的语气显得有些微妙,手慢慢轻抚着自己的宝物。 仿佛【审神者】天生就是他的玩具,他的宠物,他的所有物。 正是对着这般偏执抱着猎物的小狐丸,你极为嫌恶地皱了眉,甘美恶毒的字眼随之流出喉咙。“还需要我提醒吗?——已经堕落为妖物的你不配碰她。” “呵…,是么。”小狐丸继而轻蔑地一笑置之。 自决定神隐审神者起,他就化作双面罗刹,只为私心与怨念而生。所以他任何的所作所为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可、阁下与我主交情甚浅,为什么要插手呢?”因欲|望而邪性尽显的小狐丸,尖牙抵住下唇,却是一副温文尔雅地、乃至是温和地询问。 “何必为此失了性命呢……” 暂时被虚幻的幸福感所包围,又有些满足沉醉,小狐丸一时大言不惭道。 “她现在已是我一个人的爱人了。” “啊啊——愚蠢的付丧神又开始说胡话了。”你一下子打断他的话,盯着对方血色的眼眸,一丝怜悯也无,“说到底、都是她没有好好管教你们这些付丧神的错。” “把你们都宠坏了。” 所以你现在不仅需要替她要碎掉被她宠溺过了头、正企图强制神隐她的小狐丸。 还要替她把她本丸里的一把把刀剑都毫不留情地碎掉。 “真讨厌。我就知道她是这种没有分寸的少女。” “这种典型的会被付丧神迷惑的少女。” 那你又有什么理由要第一时间来救她呢? 毫无畏惧地撕开是包装亦是枷锁的华服,面前的鹤丸国永还未来得及说出一句话、就被你抽走挂在腰间的刀剑。 你,…只是难以言喻对这个隔壁本丸的善良审神者的感觉。 ——“在我对她失去兴趣之前,可不允许让你们这群家伙犯上作乱。” “今天算是特别优待,” “就由我来帮你清除祸端吧。”你悄悄地低语,用着属于鬼魅的嘲讽与诱惑,低温的油温柔地煎着人鱼公主,但同时也确实是甚至夹杂着一丝期待的心情注视着柔弱无力的少女。 “等等啊,我这就把你夺回来。” 不用紧张,不用害怕哦。 审神者少女像羊儿般白净甜美就好。 由你来把自由和天真都还给她。 “这位小姐似乎不太相信呢,”这一次俊美的暗堕付丧神眉宇间闪过一丝阴郁和惊讶。他低俯了一点身子,凑近了他怀中的少女、接着低沉的嗓音呼唤了一声她的【名字】,“那就展示一下给小狐梳理毛发的场景吧。” “或许这样这位傲慢的小姐,才能真真正正地明白。” 由于小狐丸的动作,被高大付丧神全部抱在冰冷的怀里,被柔白毛发尽数遮掩束缚住的审神者少女,终于微微露出一丝容颜。 在那刻你不由地想起,初见时止于礼节性见面的问候,“您好,我是就任于隔壁本丸的审神者。” “今日前来拜访。” 她微微赧然地弯起眉眼,纯洁的气质细水长流,娇柔而又干净,最容易使人放下警惕。 你因此无意识多眨了几下眼睛,她的剔透眼睛也就学着你眨了眨。 这么无害的少女,当然谁也不会想到,她会立马上前一步亲昵地仰过身子,眼睛一眨也不眨地——拉开了你的衣襟。 她好奇地说,真累啊,会不会都透不过气哪。 随之你的唐衣、表衣、打衣、五衣纷纷坠地,鸟类翎羽般艳丽的昂贵唐绫跌下神坛,看起来和淤泥没有任何的不同。 许久之后,她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哇呜一声地红了全身,“对、对不起……” 少女着急地将只穿着单衣的你抱住,然后对着俱是惊愕的付丧神们,无论是你的,还是她的,勒令的时候甚至用上了【言灵】,“不许看哇!” 你慢慢勾起唇角,想着,多有趣。 所以当你看到付丧神怀里的她时,才能如此确信,“你将她毁了。” 你看到了,她乖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