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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对不起……”被你的负面情绪所惊吓,这只“小老虎”再次呜呜起来,“景虎大人告诉我,打败他一次,就可以算是打败了一只老虎…” 却只打败了三次么。每打败一次就是对对方的弱点更深一步地控制,却还是只打败了三次么。这还真是—— “退酱太弱小了。” “但是,五只老虎变作一只,这样的说法也是很可爱的。”你勾留他的吻。 嘛,当然你指的不是五只融为一只的美好剧情,你指的是类似于制蛊的方法:多取虫蛇之类,以器皿盛贮,任其自相啖食,唯有一物独在者,即谓之为蛊。 然后五虎归一。 看,多么可爱的说法。 可爱到你都容忍了差点因灵力枯竭而奔溃的短刀,在你这里讨要糖果般,大口吞噬着灵力。 “所以说,还真是禽兽审神者,连短刀都不放过哦。” 依旧沉浸在新鲜感里,你瞥了一眼发出声音的位置。只见黑鹤提着刀,踩在樱花树的枝上,深色的衣袖衬托出容貌的精致与肤色的病态,匆匆告别。 “还有,吻很甜哦。”他的完结物语里,黑鹤露出既滑稽又甜美的笑容。 “是么?”你则沉静地敛下了眼眸。 然而五虎退在肆无忌惮地继续撒娇,终于吻到了你一次之后,难以忍受地露出了痛苦的表情。 你懒懒地、用食指按了一下自己牙龈,那里藏着百般毒|药。 毒虽不致死,却会令人体验到全身上下仿佛溃烂的缓慢痛感。 与服下了解药的你不同,他每一次亲吻你,都像是在处刑,疼痛逐步加深—— 黑鹤,在走出本丸的时候,脚步停顿了一下,摸着胸口感受到自己逐渐冰冷到失去知觉的心脏。他拿着你的信,语气无不遗憾地呢喃,“你失败了,大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极化什么的太可怕了!←脑洞太大堵不住qwq 私设是极化时候训练的灵力由政府提供,只够维持最低需求的(因为普通婶婶也不会断了自己的灵力连接,所以通常付丧神们不会缺灵力) 哭唧唧地在补课和赶作业中挤点时间码字! 你以为你接受的是谁的爱!你接受的是一只高三狗的爱!(滚(求评投喂 ☆、溃 01 “这是…什么啊、?”血爬满了他白嫩的手臂,他似乎为此无比的迷惑起来。 “怎么会、?”紧接着五虎退震惊地捂住自己的嘴,源源不断的鲜血从他的喉咙,从他的脾肺,从他的耳目里淌了出来。 “审神者对我做了什么?” 仿佛精心制造的梦境顷刻被打碎了,五虎退说话断断续续的,哭泣的语调如大雾般弥漫了起来。“为什么又开始流血了呢……” 走出了这间本丸,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从其他审神者和【五虎退】的互动,五虎退回想起了和你的曾经,五虎退才知道这个世界也不是那么难以忍受的。 审神者的灵力和其他人一样也是温暖的啊。 还是有希望的啊…… 他一下子蹲下去,用手环抱住自己,像是雪夜旅人为了取暖的徒劳无功,眉眼里充斥着令人心碎的甜度。 “我会碎掉吗?” “五虎退又要碎掉了吗?”所有【五虎退】在各种各样的审神者手里碎掉的记忆,似乎在这一刻和他连通在了一起。 好怕疼的他呀,止不住怯懦地颤抖了。 “黑鹤他就是一直承受着这样的痛苦的哦。”你视而不见,轻轻低语着这样有如地狱般的浪漫,这原应只有你和黑鹤明白的,但你偏偏要说给他听。 ——“你害怕了呀。”紧接着你无奈地挑了挑眉,顶着对方难以置信的目光,心中甚是理解。 “也是理所当然。” 血珠一点一滴汇入泥土,绝美浓郁的樱花树唰唰落下更多的落花,你着迷似的勾弄着自己的长发,脸上却无一丝怜悯之情。 “疼么?痛么?”你再好笑地问他。 与此同时你想起从前因为自己碰到了剑道而被关入仓库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寒冷延着气流爬入骨子里。 其实你碰了剑道,也不是因为对剑的喜爱,也不过是将它和茶道、插花、绣花等一视同仁为鸡肋之物。随便碰了便碰了。 “你不明白。但是你见过就会知道了,……这里面的孩子是没有感情的怪物啊…” 房间外传来佣人缓急不一的脚步声、絮絮叨唠,以及她们聊到隐秘话题时的兴奋与冥冥之中的恐惧。 “小jiejie们,我饿极了,给我一点食物好吗?”你从门栏里伸出瘦弱如冬枝的手,甚至带着一点讨好的意味同她们讲。 你不清楚当时自己是什么样的状态,你只知道当时那两个女性神色间流露出了微弱的痴迷感。 于是你第一次【学习】到了人类的情感。 你不说“能给我一些食物吗”,也不说“请给我一些食物”,而是说“给我一点食物”,“好吗”则是一个故作亲昵故作体贴的尾音。 “我很乖的。”你很慢、却魔鬼般诱人香甜地诱劝她们。 为什么我要伤心被父亲抛弃在主家里了?为什么我要反抗家族养废自己的计划? 天生情感缺失的你即使在有了情感之后也没有弄懂这些。 干嘛要可怜我?干嘛要为我鸣不平? 就在两个人类眼底里,你清楚看到了自己的倒影:虽然掩在华丽和服下的身形消瘦,虽然抬起的四肢有气无力,虽然情势奄奄一息,但你的脸却好像汲取了这些生命力,愈发的美丽。将死之人的将死之时,冰封般微冷的容色终于也透出了一股血腥萦绕的蛊惑感,毒花的枝茎往上缠绕。 你从此爱上红色,爱上艳丽。 啊啊啊,不过是发现了没有情感的你的没有价值,就想把你关到天昏地暗,就想趁机饿死你,这也太过分了。 发现愈囚禁你、你愈有生机的家主,终于将你放出来。 你对他充满人类情感色彩地这般抱怨起来。 而向来妖异的古典美男子,纤细柔和的黑发和爬满蝌蚪形状咒文的符,严密地遮住他的右眼,秘密不露一丝一毫。后面束着的发则瀑流一般挂在他松散的漆黑和服上。 他一改最初的漠视放任,语气危险地微笑夸赞道,“你真是完美的……啊。” 02 “不疼。不痛。”五虎退咬住下嘴唇、神情不明地回答,“黑鹤做得到的事,我也可以做到。” 甜腻的撒娇纵容,和外面世界的阳光,都让他一时间自己以为是地忘记了—— 他们曾经多么努力,多么掏心掏肺,也没能将你变回温柔的你。 现在再次抱着「可以拯救你的」的心情,本身就是对他们过去的绝对否定。 “可是我好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