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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阴森森的寒意,让他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只是他还嘴硬:“你这是在夸本大爷英俊帅气么……啊嗯?眼光还算华丽嘛。” 这个是重点吗?织羽樱奈不慌不忙的把话补完:“……单身久了看只猴子都觉得眉清目秀,更何况像迹部君这样人模人样的妙龄少年呢?” “我还是很看好你的——把头转过去,她亲过来了。” 迹部景吾慌忙偏过头,右侧耳后的头发被一阵风撩起,可是前后都是墙壁,不可能会是风的原因。 难道这真的会是……鬼吗? 织羽樱奈一步步下楼梯。 “你下来干什么?本大爷一个人就……” “闭嘴。” 她牵起迹部景吾的手:“走吧。” 在东京的中心区已经很少能见到这样的民宅了,大多数是带庭院的两层楼,或者是干干净净的电梯房,这种旧式民居的条件摆在这儿,尤其是楼道,狭窄得很。 不过一米宽的楼道两人走起来比较艰难,迹部景吾本能的抓住唯一的暖源,心里渐渐安定下来。 两个人保持着同一个步调下楼,两道脚步声重合到一起,迹部景吾莫名感觉到一种合契,明明对方比他要小只这么多,可现在却能给人带来勇气:“你之前也遇到过这种事情吗?” “没有。” 她头也没动:“托你的福,你长得帅,把鬼都吸引过来了。” 迹部景吾嘴角上扬:“看来鬼的眼光也不错嘛。” 织羽樱奈冷笑:“呵呵。” ……好想把这个家伙的手给甩出去。 在这种环境里,到底是迹部景吾最先沉不住气:“你待会怎么上来?” “走上来,不然还飞上来啊?” “你,不怕?” 织羽樱奈带着他转了个弯:“四楼了,看着点路,别踩空。嗯?怕什么,怕鬼吃了我?我们可以一起比比饭量。” 迹部景吾那种幼稚的心理起来了:“万一有那种很可怕的鬼,它——” 没见过。他有点词穷。 “它怎么?” 他努力让脑海中回想起曾经看过的为数不多的鬼片,自己又被那些恐怖的画面害的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它没有眼睛,没有五官,也没有下半身,然后往前伸直手在半空中飘着走……” 实在说不下去了,迹部景吾只能强调:“很可怕吧?” “这有什么可怕的?”织羽樱奈奇怪的看着迹部景吾:“我还没有胸呢。” “……” 迹部景吾忽然觉得自己就是在自寻烦恼:真是吃饱了撑的才会想到和一个脑子里缺根筋的人比这个。 不过说到胸……他余光往旁边偏了点。 织羽樱奈气的狠狠握了握他的手。 这个死流氓! 感觉自己的手心忽然紧了紧,迹部景吾抿着唇,看她一眼:该不会是喜欢上自己了吧? 他的心怦怦跳起来。 “你知道什么叫做吊桥效应吧?” 迹部景吾嗯了一声:“当一个人经过吊桥的时候,心跳会不由自主的加快,他会将这个时候遇到的女……你什么意思?” 织羽樱奈问:“你现在心跳快吗?” “……一点点。” 说不快连他自己都不信。 已经出了单元口,昏黄的灯光打过来,织羽樱奈松开他的手,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那你对我心动了吗?” 他莫名有点气弱,但依然坚挺的反驳:“没有。” “嗯。”对于这个答案,织羽樱奈没说满意也没说不满意,似乎只为了问他这个问题:“我回家了,你也早点回去吧。” 迹部景吾还是担心:“可是上楼——” 她不耐烦的挑眉:“担心你自己就好了,吊桥反应先生。” 他气闷,还站在原地:“你回到家,先把房间的灯打开。” 织羽樱奈背身往后挥手:“嗯,再见。” 迹部景吾靠在车上,没有让司机帮自己把车门打开。 女孩儿的背影瘦瘦小小的,正面也一样。他开始像一名严苛的评论家一样去吹毛求疵:她五官长得一般,个子还矮,还没胸,脾气还坏…… 可他的心跳确实有加快。 ——一定是吊桥效应。 阁楼的灯光闪动了几下彻底亮起,隐约可以看到窗帘后闪动的细瘦的人影。 迹部景吾不自觉的嘴角微扬,打开车门坐进去:“开车吧。” …… 三楼还是那么死气沉沉的,这一层楼只住了一户,门牌302。 做了无数年的死宅,织羽樱奈在成人之后最不适应的就是用双脚走路,尤其是爬楼梯,只有人才要爬楼梯,她超级讨厌脚踏实地的感觉。 都是因为这里。 织羽樱奈停在302的门口。 “我知道你在里面,我也不用你出来。”她面对着紧闭的铁门,好像在自言自语:“我只要你给我记住,刚才那个男人,是我的东西。” “再有下次,我就吃了你。” *** 沸油的表面是不翻腾的。 网球部这几天表面上风平浪静,内里却风起云涌。 十几岁的年龄正是谁也不服谁的时候,而这群男生唯一共同信服的那个人又连着几天没来网球部,对朋友的担心,对部长的领导需要都让一堆大男孩儿在心里呼唤迹部景吾回来。 眼看慈郎在训练场上已经连着睡了三天,其他队友训练的精神尽头也不好,泷荻之介急的嘴里都冒泡:“监督还是没有说让部长什么时候回来吗?” 他们几个不是没有去求过榊监督,可是无一例外,请求全部被当场驳回了:“迹部自己心里有数。” 对于榊监督这个人,网球部的少年们从来都是又敬又怕:榊这个男人向来话少沉默寡言,气势威如山,在指出他们错误的时候毫不容情,从来就不会有所谓的婉约,非要说的话,他像一个严父。 平时气氛好的时候,尚且不会有人去拿榊打趣开玩笑,更别说现在这种油锅里,几个正选站在他面前都战战兢兢的,被他不容于地的拒绝之后又哭丧着脸回来,朝泷荻之介摇了摇头:“还是不行,而且监督说要是再去问,后果自负。” 宍户亮气愤的站起来:“监督他凭什么这样做?不过就是训练赛输了一局吗?而且迹部之前已经打了十几场了,换作其他人早就累到地上爬不起了,迹部十多场全赢了,只不过输了这最后一场,为什么偏要对迹部这么苛刻!” “其实,”泷荻之介低下头,低声说:“部长他明明是可以赢我的。” “那天打比赛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得出部长体力上并没有什么太大问题,至少轻轻松松赢了我还是可以的,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步骤完全乱掉了,到最后虽然看上去好像还在打,实